自从识破了顺妃,喜采儿的喜喜宫就沒有了刺客,喜采儿直怀疑是自己以前判断错了。
原以为是两帮子人,一帮**妃,一帮子朝臣在追杀自己,当时人王给自己调查回來的结果也是两方互不认识的人雇佣的阴阳阁和紫菊殿。
现在识破了顺妃就沒有了刺客。难道一直以來一直就是顺妃一人捣的鬼吗?
这样想來喜采儿对顺妃的怨气更深。
双方也越來越势如水火。
这日,顺妃带着瑛姑不仅姗姗來迟,对着喜采儿抖一下膝盖就全当行了礼。喜采儿对着这么多的人,明知自己对她们两个发了火也沒有用。
顺妃这明显是想让自己生气,喜采儿心里想她越让自己生气和她闹,自己越要做出一个皇后高贵,不屑于与她一顾的样子,便笑一笑,高贵有礼的冲着两人点点头,还关心的替顺妃遮掩说是顺妃近日身体不佳,要多多休息。
顺妃冷冷的看了看喜采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心里想还真会给自己下台阶。谋神沒睡醒之前,自己也只能忍着了。已经传了纸鹤,等谋神醒來第一时间告状。看看这个朱谋略还怎么替这个小妖精护着,还找什么借口狡辩。
正当大家各怀鬼胎,气氛有些冷的时候,被喜采儿安排去宫门口给自己取东西的紫苑回來了,往喜采儿哪里走去禀报事情办的结果,正好从瑛姑面前经过。
只听一声惊呼,紫苑跌的趴倒在地,同时也吓得几位默不作声,思想游离的美人几声惊呼。
别人沒有看到是怎么回事,坐在上面对整个屋子内的人的动作神情一览无余的喜采儿又怎会沒有看清。明明白白的就看到了瑛姑对着走在自己面前的紫苑一伸腿,紫苑一个不防,惊叫一声,抬起头,牙齿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
虽然紫苑看了喜采儿一眼,知道最近顺妃,瑛姑和喜采儿闹的厉害,且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怎么管。
自己就算是说出实情,且不说有多少人会相信是被瑛姑故意绊倒的,就是相信,又有几人会站到自己这一边,便忍着再沒有吭声,不等鞋女过來扶自己,就要撑着吃力起身。
刚刚受到惊吓的梁美人和庄嫔有些厌恶的看了紫苑一眼。
被瑛姑看在眼里,冷冷的说道:“这样笨的狗奴才要來何用,连路都不会走,还平白无故的惊吓了咱们这些做主子的。不如让人拖出去杀了得了。”
闻言,紫苑有些委屈的含着眼泪,低着头,想往喜采儿哪里走,却见到瑛姑那条依旧在随时准备着的腿。又不敢往前,在许多双兴灾惹祸的目光下,犹豫了犹豫,咬着牙,硬着头皮,跨了一大步,却依旧沒有逃过瑛姑的快腿。
这些宫里的女人们整天只仇沒有乐子看,哪里管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缺德。对于她们來说,紫苑不过就是个丫头,不过就是个奴才,刚刚顺妃和瑛姑那么不尊重喜采儿这个皇后,喜采儿都不吭气,何况是为了自己的奴才,喜采儿更应该装作若无其事了吧。
只听的一声声刺耳的笑声传过,倒是打破了刚刚沉闷的气息。
喜采儿环视一圈一张比一张美丽精致的脸蛋,心里的怒火突起。
为了孩子的健康,为了自己能平平安安的活到揪出追杀自己的人,替张温报了仇,为了能习惯这个时时个个会使绊子的后宫。
喜采儿将自己那正义,侠义,道德,对错,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知道有多么久了。
想起了,紫苑几次舍命替自己挡剑。每次都是浑身伤痕,血流如柱,如果不是后來自己求着朱谋略和圣老头将紫苑身上的伤都给用最好的伤药治好了。紫苑绝对全身上下沒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想想她所受的苦,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受辱,看这这些同样是有血有肉的人,却沒有一点怜悯之心,全部在兴灾惹祸的美丽的脸蛋,丑恶的心灵。
喜采儿第一次毫不客气,威严的,冷冷的对着下面说了一句:“谁要是再笑一次,本宫不介意请慎刑司的人过來教教什么叫仪态。”
也不知道是喜采儿的心里怒火到了极点,使整个人的气势徒增,还是这些人确实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不道德。
总之,空气中一窒,刚刚爆笑的妃嫔们都装模作样的直直腰,低头抚一抚自己的衣角。不再说话。
顺妃冷冷的看了妃嫔们一眼,噗了一声,见沒人回应也好沒意思的做呗。
而罪魁祸首瑛姑也收回了自己的腿,放紫苑走了过去,对着过來扶紫苑的鞋女,指着地上的血迹闲恶的说道,快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弄干净了,免得污了本主的眼。
喜采儿只看着宫女将紫苑扶了进里屋上药,才回过头來,冷冷的,故作诧异的对着瑛姑说道:“瑛才人刚刚的话说的,本宫竟然沒有听懂。难道瑛才人体内流的不是血?”
然后不等瑛姑说话,又做恍然道:“是了,看本宫都有些迟钝了,瑛才人身体里哪里能流鲜血呢?不仅是这血应该其他地方都不和这紫苑一样呢。谁让这紫苑是奴才呢?”
瑛姑气结的看向喜采儿,再次还沒有开口,又听到喜采儿说道:“不过不是本宫说啊,这紫苑笨是笨了点,但好在知道忠心,护主,有心有肺的。、就这些不是所有的做奴才的都能做到呢!
想必在坐的姐妹都见过那些暗中陷害主子,耍手段,踩着别人的痛苦往上爬的奴才吧?要是遇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