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顺妃,虽然早就猜测到了是她和瑛姑在黑自己,可真的将事情坐实了,还是怒火哗哗的。
向喜采儿这样的直肠子,最恨的就是顺妃这样的小人,要不你明着來啊,你真刀真枪的來单挑啊,非要装的和观音菩萨,如來佛主一样的慈眉善目,还多次对自己献殷勤,结果最最厌恶自己,最最想要自己死的反而是她。
同样的自己也沒有少向她献贡,付出那么多,直接就是金包子打了一只金狗,有去无回,还有她的那个阴险老爹甄离,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同样的都是不阴人不使绊子就不能活的主。好像害人就是他们活着的意义似的。
于是,喜采儿将顺妃给那下蛊的婆子的來往书信作为证据,还有婆子本人作为证人,带到顺妃面前,在朱谋略的见证下,请她解释时。
顺妃直接仰天大笑,反而不在恭恭敬敬的给喜采儿和朱谋略行礼。
而是弹了弹衣角的褶皱,依旧满脸慈眉善目的笑着对朱谋略道:“皇上,臣妾不知道您有沒有查过这个女人的底细。
臣妾只是想要告知您,那个姚广顺姚少师,您的唯一的挚友,最后可是升了天,入了观音菩萨那一伙的。
臣妾还查到,之所以他能那样是因为他和观音菩萨做了个交易,将观音的线人安插到皇上的身边,拯救阴谋国。
就凭这个理由,您说,要是谋神老大他知道了,会怎么做?臣妾即便是派人杀了这个女人是不是不但不会受到处罚,还会被谋神老大给奖赏呢?”
喜采儿原本等着顺妃在朱谋略的面前害怕,认罪,接受惩罚的,听她不但毫不胆怯,还振振有词。
才想起了当时观音菩萨带自己來这个世界时说的话,这个世界,是谋神占领的地盘。
当时也沒有多想,现在听贤妃说來,这观音和谋神应该是还有很多的恩恩怨怨啊,而自己还有朱谋略,贤妃,顺妃或者整个阴谋国也不过是两人的棋子罢了。
再想想朱谋略为什么要和自己秘密的开了喜谋美衣城,赚私钱,为什么,对于自己查找幕后的指示途中几次回避,原來他也不过是谋神的一个傀儡。
喜采儿还记起了当时观音菩萨说她派神蝇干扰了谋神,随后趁谋神打盹的时候,讲自己安排到了阴谋国,还说三年谋神就会醒來,算算日子,不知不觉竟然就剩下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现在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幕后之人,顺妃,却见人家明显很嚣张的,是和朱谋略站到了一队,同是谋神的人,而自己在后宫苦心经营起來的人脉,转瞬又崩塌了。
喜采儿有些愣愣的看着朱谋略。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和顺妃一起将自己这个观音菩萨派來的奸细绳之以法。
却见朱谋略皱皱眉头,冷冷的对顺妃道:“不要忘了,这个阴谋国,谋神派的是朕做皇上,而不是你们父女,还有朕沒有听谋神下过可以让你们父女自作主张的命令。
非但沒有,朕还记得当时谋神大人交代朕來这个阴谋国的目的时,你们父女也都在场,你应该还沒有忘记吧?”
顺妃先是被朱谋略不但沒有忏悔的意思,还依旧要站到喜采儿那一边惊讶了一会,然后豁然开朗的想通了,这个朱谋略早已经被这个奸细给俘虏了,怎么会承认自己错用喜采儿,错帮喜采儿呢?
顺妃冷笑两声,说道:“皇上真是好记性,臣妾只记得,谋神大人交代无论用什么手段,将每年的供奉银两按时供奉上去,其他的一切不必管。可是皇上您要知道,谋神大人最恨的是谁?”
“朕不管谋神恨得是谁,朕只知道,是采儿帮助朕或者可以说是帮助谋神,不仅将每年的供奉按时的赚了出來,还上交的越來越多,朕想,也许谋神大人醒來,看到今年的数目,只会高兴,而不会一怒杀了这个为他赚取利益的你所谓的卧底吧。”
顺妃再也不说话了,冷笑两声,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甩袖而去,喜采儿不服气的上前阻拦,却被朱谋略拦了下來。对着她摇摇头。示意她,这个人暂时还不能动。
顺妃回到精精宫,想到原本以为将喜采儿推到皇后这个风口浪尖上,会加快喜采儿被人杀死的速度,却沒想到,喜采儿不仅沒有被杀死,反而让各方派去的人折杀了不少人,却连喜采儿和那小婴儿的汗毛都沒有碰掉一根。
而且自己等人做的这些事情反而被查了个清清楚楚。
事情到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的地步,这样的结果就是,把暗暗的刀光剑影搬到了人人可见的明面上,转化为冲突,且冲突越來越严重。
也许是因为喜采儿前段时间对瑛姑的种种逼迫让她终于忍受不住,又找到了可以应对的办法,所以她和顺妃联合起來,像是一个联盟一样,不但不再忍耐喜采儿的逼迫和挑衅,还屡屡主动挑衅喜采儿。而喜采儿在朱谋略的授意下也只是一忍再忍。
反倒是以前一直和喜采儿不和的贤妃,艳嫔和她的同党们都有站在喜采儿这里做喜采儿的同盟的趋势。
喜采儿猜测贤妃这人爱钱,她的那些同党也多是表面嚣张,实则却沒什么本事沒有多大野心的人,自己在这个位置上,还能不时的给她许多的好处,她也对权位什么的沒有太大的**,不想顺妃瑛姑都是深藏不漏却野心极大的人。
现在瑛姑也将暗投顺妃转了明,直接和顺妃是同來同往。
让贤妃看了更加的恨得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