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紫禁城,一群厚颜无耻又老脸皮厚的老货,在齐妃的指使下,用夜阑人静的子夜做掩护,对延禧宫疯疯癫癫,丧心病狂地破坏骚扰。
永和宫的薛嬷嬷,对着延禧宫,灭绝人性,丧心病狂地彻夜嚎叫,这个猥琐又卑劣的老贼,用巫蛊妖术,在东瀛妖人暗中的协助下,对香玉日夜进行骚扰传音,用诅咒的古怪恐怖咒语,日夜绕在香玉的耳边。
因为香玉对这种东瀛妖术完全不知晓,延禧宫的人去宫外调查,却没有一点骚扰的蛛丝马迹。
“哈哈哈,不要脸的,老娘叫你肚子疼,你这个不要脸的马上就肚子疼!”突然好想是躲在一个旮旯里的老货声,对着香玉故意冷嘲热讽,像疯狗一般破口大骂,出言不逊又大放厥词。
“岂有此理!”就在这时,安亲王三阿哥弘时,今日正巧在奴才的簇拥下,去景仁宫,看见那个薛嬷嬷与几个宫人,丑态百出地撅在延禧宫外一个阴暗的旮旯内,对着兰妃擅作威褔地扭着腰肢,肆无忌惮像发疯一样地摇头摆尾,顿时怒气填膺又火冒三丈,他冲到那个薛嬷嬷的身后,对着这个奴才的腰,就是狠狠地一脚。
“奴才给王爷请安!”那薛嬷嬷与几个宫人定睛一瞧,竟然是三阿哥弘时,个个吓得像是被杀的鸡一般,颤颤抖抖地跪在弘时的脚下,灰溜溜地倒头如葱。
“兰妃娘娘,您也是皇阿玛的妃嫔,还是妃皇阿玛册封的妃位,今日竟然被这几个狗奴才小人这般欺负!”弘时来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行礼道。
香玉见这弘时虽然是齐妃的儿子,但是却眉目如画又浓眉大眼,在她眼里端的也是相貌堂堂,不由得倩然一笑道:“三阿哥,她们是你额娘的奴才,本宫今日也是有些心神不宁,若惩治了这几个奴才,也怕投鼠忌器!”
“兰妃娘娘不用忧心,弘时押着这些奴才,这就回钟粹宫,请额娘惩治!”弘时向香玉十分尊敬地拱手道。
“高德子,你说本宫的弘时竟然为了那个兰妃,把薛嬷嬷几个奴才押进了暴室?”钟粹宫,齐妃凤目圆睁,怒火中烧地问道。
“主儿,安王爷对主儿派人破坏骚扰延禧宫,暗中也为延禧宫不平,但是奴才暗窥,这安王爷这次恐怕是有点看上这兰主儿了!”高德子向齐妃打千道。
“胡说八道,兰妃是皇上的妃嫔,本宫的儿子竟然暗中看上那不祥的狐媚子,若被皇上知晓,本宫恐怕这一生为他继承皇位的呕心沥血,都功亏一篑,血本无归了!”齐妃听了高德子的禀告,十分的惊愕。
“主儿,我们不如倒打一耙,您索性派薛嬷嬷去禀告皇上,说在御花园看见兰妃暗中勾引三阿哥,把罪责全部栽赃给兰妃,就能一箭双雕!”高德子暗暗急中生智,对齐妃献计道。
再说伊犁草原,荣亲王弘毓,气宇轩昂,雄才大略,率领几万铁骑,与岳钟琪,马瞻超等人夜袭敌人的大本营,清军长途跋涉,日夜兼程,在一个清风朗月的春夜,迅速潜入了伊犁。
“将士们,如若这一仗我们打胜了,就让我大清一劳永逸,以后几年准格尔都不敢潜入百姓的城村,有恃无恐地烧杀抢掠,这次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为了我们自己的性命,我们要与敌人破釜沉舟一战,余勇可贾!”只见弘毓超凡脱俗,气宇轩昂,自己策马勇敢驰骋,来到了将士们的眼前,血气方刚地向将士们进行了大战之前的总动员!
“逐促那,哇!”将士们血脉贲张,一个个斗志昂扬,大军在子夜,突然如排山倒海之势,从大草原漫山遍野向敌人大本营冲来!
“大汗,清军夜袭我大本营!”再说葛尔丹策零,正以为弘毓大军弹尽粮绝,与各将商议包围清军,这时,大将盖文进了大营,向葛尔丹策零禀告道。
“弘毓这厮夜袭我伊犁?”葛尔丹策零大吃一惊,瞠目结舌,目视着各将惊骇欲绝!
弘毓身先士卒,拍马舞刀,冲进敌人的大营,骑兵对着敌军大刀阔斧,马刀砍杀,杀得敌人血肉横飞,哭爹叫娘。
同时,北京紫禁城,延禧宫在子夜突然走水了!
“主儿,我们的延禧宫突然走水!皇上已经派人去救,但是现在也无济于事,主儿这几日呕心沥血调查搜集的齐妃与东瀛妖人沆瀣一气滔天罪行的奏折,全部被烧毁了!”再说咸福宫,今晚香玉正巧被安嫔叫到了寝宫,两人一起唠嗑闲聊,就在大家欢天喜地其乐融融时,突然月悠打了细帘子,与雪鸢趔趔趄趄地进了寝宫,向香玉欠身道。
香玉见月悠香汗淋漓与雪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分惊愕。
“香玉妹妹,幸好今晚你来了咸福宫与我闲聊,否则若你在延禧宫寝宫,那就大祸将至,这延禧宫现在还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