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赟在得到了管亥的保证后,就让他先下去休息,等到了晚上在一起进城。就在管亥下去休息的时候,刘赟将田丰和黄忠等人请到了自己的帐中后,就说道:“张角病重已经没几日好活了,所以他派人来联系我,让我进城去与他商谈黄巾军归属的问题。当初我在济南城曾与张角见过一面,而且还与他打了一个赌,现在就是他张角履行赌约的时候了,所以今晚我就会进城去见他。
而我走了以后,青州军由汉升来统领,元晧兄辅之。如果在天亮前我还没有回来的话,那你们就去请示大帅,并让他准备攻城吧。一旦张角病死的消息传出后,黄巾军必会大乱,而这也正是攻城的最好良机。”
当众人在听完了刘赟的话后,顿时惊得是目瞪口呆。只有典韦是一脸镇定地说道:“主公,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当初你们打赌的事情我也在场,我可以去给你们做一个见证。”
就在刘赟点头同意的时候,田丰却一把拦住了他,说道:“主公,你这可是以身犯险啊,万一那张角是骗你的,那可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主公,让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如果那妖道真起了歹心,我就一刀劈死他。”说着许褚还故意扬了扬手中的火云刀。
而这时的刘赟一一安抚好了田丰等人后,就说道:“这次进城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说还有典韦跟我一路,我相信无人会是我们俩的对手的。而仲康可以派你的许家子弟在城外接应我们,一旦真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可以冲进来。”
当刘赟在安排好一切后,这才带着典韦去见了管亥。而管亥也并没有在意多带一个人,当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后,管亥这才带着刘赟和典韦是潜出了军营。
当他们来到东门处时,就见管亥在学了几声猫叫后,城墙上就丢下来了一根攀岩的绳子。当三人借着这绳子爬上了城墙后,管亥就对其中一名黄巾军说道:“裴元绍,今天是你当值吗?等会儿我们还要出去,你最好机灵点,别让人发现了我们在这里进出。”
“管渠帅请放心,这东门处全是自家兄弟,绝不会有人泄密的。而且我也会一直守在这里,保证不会出任何的差错的。”
就在管亥点了点头时,刘赟看了裴元绍一眼后,就说道:“你叫裴元绍,那你可认识周仓吗?他现在在哪里?”
裴元绍不认识刘赟,但听到刘赟的问话后,连忙就回答道:“我认识周大哥,而且我与他还是同乡,不过周大哥这会儿在地公将军那里。等我们杀出了广宗县城后,就会去曲阳与地公将军会合的,到时候就能见到周大哥了。”
听到裴元绍的回答后,刘赟也点了点头说道:“等你见到周仓时,可以来青州找我,我叫刘赟,与你们大贤良师是朋友,你明白了吗?”说完刘赟就跟着管亥进到了广宗县城里。
而这时的管亥却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连我们黄巾军里也有你的熟人,难道那周仓是你派来的内应吗?”
“不是,我与你们黄巾军不熟,除了你们教主和你以外,其他人我都不认识。至于周仓我也是听那些商人们提起过,说他是一条好汉,所以我希望能给他指一条明路。”
当刘赟在广宗县的衙门里见到张角时,差点没被他那一脸的死气给吓到。当初他在济南城外见到张角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现在的张角看上去跟一个死人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刘赟在摇了摇头后,就说道:“张教主,你这又是何必呢,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
此时的张角努力地支撑起了半个身子后,就说道:“东乡候,有些事情做过了才不会后悔,但如果不去做才会遗憾终身的。今日贫道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当初咱们在济南城外打的赌是贫道输了,所以以后的黄巾军全都听你指挥。”说着张角就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令牌出来。
当他拿着这枚令牌并看了一眼后,又说道:“这块令牌乃是贫道唯一之信物,见令牌如见本尊,所以只要谁持有了这块令牌就能号令我太平道所有的帮众了。现在我就将这块令牌交给你,希望东乡候不要辜负了我所托。对了,我手下还有三千黄巾力士,也全都交给你吧,希望你能善待这些勇士们。当初我一共招募了五千名黄巾力士,给了我二弟张宝一千后,就剩下了四千来。可惜这些勇士们随我一起杀到了这里后,就只剩下这三千人了,这也是我黄巾军最后的力量。不过贫道已经时日无多,也不想再造杀戮,所以这三千黄巾力士贫道就把他们交给你了,希望东乡候不要委屈了这些勇士们,他们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搏杀起来也绝对能以一当十。”
当刘赟再接过了那块令牌时,他心里也早已是乐开了花,黄巾力士啊,那可都是一群极佳的肉盾。要是把他们派到了战场上,肯定会让对手是闻风丧胆的。
就在刘赟小心翼翼地收下了令牌后,他也向张角点了点头说道:“张教主请放心,本候绝不会辜负了你的信任的,凡是黄巾军的人马我都会妥善安排的。就算他们不愿归附与我,我也绝不会怪他们。等这场战争结束以后,我就任由他们归去。”
听到刘赟的保证后,张角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有了东乡候这句话贫道也总算是放心多了,对了东乡候,贫道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托付与你,还请东乡候无论如何也要答应下来,否则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