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左丰离开军营的时候,张角在城内也得到了消息,只见他是哈哈一笑,便说道:“朝廷的使者来得好啊,我想要不了多久卢植就该被押解回京城了吧。”
张角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张梁有些茫然地问道:“大哥,你怎么知道那卢植会被押解回京呢?”
“那卢植一生刚毅,绝不会向那些宦官们低头的。而朝廷派来的使者正是那些宦官,当他们在得不到好处时,肯定会在汉灵帝的面前参卢植一本的。并说卢植按兵不动、懈怠了军机,到时候汉灵帝肯定会将卢植押回京城受审的,而一旦卢植离开了军营就是我们突围的时刻。”
当张梁在听到了张角的解释后,这才明白了过来。可是当双方的僵持在过了一个多月后,卢植依然在军营里是坐镇指挥时,张角不由得就有些发怵了起来。当他在房间里起了一卦后,顿时是脸色大变地说道:“完了,千算万算竟然没有将此人给算进去,难道他真是那改天换命之人吗?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贫道就觉得此子不凡,没想到他还是我黄巾军的克星啊。罢了、罢了,此子就是那扫把星下凡,让他继续去祸害其他的人吧。”当张角刚说完这些话时,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出来,同时他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的样子,并昏倒在了软塌上。
就在张角病重之时,张梁也开始做起了突围的准备来。他知道再不突围的话,他们就真的困死在这广宗县城里了。现在赵弘率领的黄巾军已经退守到了宛城,而张宝仍然在曲阳等着他们去会合,所以趁张角重病之时,张梁就收编了其他的几路黄巾军来。
现在留守在广宗县城里的黄巾军大约还有十几万人,不过老弱病残就占了一半。当张梁在收编着那些壮丁时,张角终于是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只见他艰难地坐起身后,就把管亥叫了进来,说道:“伯威,你尽快出城一趟,并把那位东乡候给我请来,我有要事要交待他。还有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任何人问起都不能说,你明白了吗?”
就在张角交待着管亥事情时,一名妙龄少女端着一碗药汤就走了进来,说道:“爹,你才刚刚清醒过来,怎么又开始忙事情了,难道你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了吗?”
当张角在看到这名少女时,脸上不由得多出了几分溺爱出来。此刻就见那名少女将手里的药汤递给了张角,说道:“爹,你现在可是有病在身,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要是真累出个好歹来,那咱们黄巾军可就真没退路了。”
“宁儿你放心,爹自有安排,就算某日爹去了,爹也会把你托付给一位贵人的,爹相信他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原来此女叫张宁,是张角唯一的女儿。而这时候的张宁听了张角的话后,顿时有些伤感地说道:“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女儿都不会离开你的,就算要走女儿也要跟爹一起走。”
此时的张角再喝完了药汤后,就朝管亥挥了挥手。当管亥退出了房间后,张角叹了一口气,便说道:“女儿啊,爹本以为这次能改朝换代,推翻这腐朽的王朝,可惜天不遂人愿啊。这大汉朝的气数未尽,爹也没办法再继续走下去了,只希望这一场战争结束后,朝廷能善待治下的百姓们。”
就在张角向自己的女儿交待后事时,管亥也小心翼翼地潜出了广宗县城。当他才刚靠近军营时,就被几名士兵给发现了。而此时的管亥一脸镇定地说道:“我是东乡候的同乡,有要事要找他,请几位官爷帮我通传一下,就说是故人来访,请东乡候一见。”
当有士兵将此事报给了刘赟后,刘赟愣了好半天才说道:“这时候会有谁来找我呢,难道是济南城派来的人吗?”刘赟想到这里立马就叫人把那位故友是请到了自己的大帐里。
当刘赟在看清来人竟是管亥时,他顿时就有些吃惊地说道:“管伯威,你不要命了,竟然敢跑到这里来,要是被人给发现了,你我都别想活了。”
“侯爷,是我恩师让我来找你的,他说当初与你对赌的赌约是他输了,所以想请你进城一趟,他有要事要交待与你。”
“什么,让我进城,他这是要向我投降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本侯爷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侯爷,恩师的意思是让你一个人进城,等他老人家将事情交待完以后,我再把你送出来。”
当刘赟在听到管亥的话后,顿时是瞪大了眼睛说道:“管亥,你确定自己没有传错话吗?让本侯爷一个人进城,你们张教主这是要把本侯爷拖下水吗?还是觉得本侯爷很傻很好骗。”
此时的管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赟的话,只见他指天发誓地说道:“侯爷,我老管向你发誓,恩师绝没有害你之意,他就是想履行当初与你定下的赌约而已。还请侯爷看在那些百姓的份上,就跟老管走一趟吧,如果真有人敢加害侯爷,老管就第一个死在你的面前。”
看在管亥那一脸焦急的样子,刘赟突然问道:“管亥,你家教主是不是病了,而且病的还很严重。”此时的刘赟终于知道张角为什么要单独见他了,根据演义中的记载,张角就是病死在广宗县城里的,而且算日子也就是这几天了。
当管亥在听到刘赟的问话后,先是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才默默地点起了头来。这时候的刘赟在思考了一会儿后,就说道:“我可以跟你进城,但在天亮前我必须回到军营里来,你能保证我进城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