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原本是姜燕的下属,两个人之间关系怎么样,姜燕是不是很器重季承这些还真不是特别清楚,原本打算找姜燕的秘书谈谈,结果中途又发现姜燕在外地有多出房产和大量存款的事情,所以还没有顾得上来。”
“说起来,和季承这种人倒打交道也挺容易的,你看他一方面自己先沉不住气,做贼心虚的问起那个老孔的事情来,转头咱们真的因为他这种态度询问起关于老孔的事情来,他又不情愿说,就一直老孔来老孔去,如果不问,连老孔的名字都不愿意告诉咱们,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以他的年龄来说,他的火候明显不够的原因,要么一开始就别主动送上门来说起老孔,要么既然不小心开了头,就表现的爽快坦荡一点,z大学一共能有多少人,又能有多少人姓孔并且还在保卫处工作?就算他不说,咱们有心的话不是照样能打听出来么!”田阳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
“今天他还真是弄巧成拙,假如不是他向咱们问老孔,咱们也不可能知道老孔这么一号人,”秦若男对那个只匆匆忙忙打了个照面,连交流都谈不上的中年男人原本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听季承说了之后反而有些好奇起来,“和姜燕共事过,后来被降格调换岗位了,季承还特别担心他会对咱们说起什么和姜燕有关,又不太好的内容,你觉不觉得,这个孔成礼和姜燕肯定有过什么过结,而且搞不好孔成礼会被降格使用,可能和姜燕都脱不开干系!”
“这个绝对有可能!”田阳要不是在开车,估计都想举双手表示同意了,“所以说,咱们这一次找季承,收获还是很大的!”
田阳把秦若男送到家之后,自己开着车离开了,秦若男进了家门,掏出手机来看看,发现自己别说是电话,就连一条短信都没有收到,她想要打电话给安长埔,问问他家里有什么事,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号码刚刚拨出去就又急忙按掉。
假如他希望自己知道,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会告诉自己,既然什么都没说,一个人悄悄的就走了,说不定是有什么暂时不太方便透露给自己的,就像现在自己对他隐瞒父亲的无理取闹一样。秦若男这么想着,默默的放下了手机。
大概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安长埔终于打了一通电话来,询问秦若男晚上去找季承的情况怎么样,顺利不顺利,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半天,他就是只字不提自己晚上临时让田阳顶替自己,是去忙些什么。
最后,秦若男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听田阳说你家里面有事?处理的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儿,差不多了。”安长埔却只是给了她一个含含糊糊的答复,关于具体的信息一丁点都没有透露,“原来我还想回来的时候顺路过去找你,结果回来都这个时间了,就没过去,早点休息吧,我明天早上买了早点过去接你!”
秦若男总觉得他好像是在回避自己的询问,心里有些奇怪,倒也没有揪着不放,答应着,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