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姐姐了!你穿着最美丽的婚纱嫁给了……”说到了这个,他突然停住。

“嫁给了……谁?”受杨阳情绪的感染,依凝也无端地打了个冷战。“杨阳,你别一惊一乍的!”

虽然不知道杨阳的梦,但听他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美梦。这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大煞风景徒留晦气。

杨阳却不懂得这些,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等依凝阻止,只听他说:“我梦见姐姐嫁给了……死神!”

“啥?!”依凝顿时凌乱不已,“杨阳,今天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你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话!”

“真的c姐,我真得梦见你嫁给了死神!穿着婚纱的你笑容那么美,他却是一具披着黑袍的骷髅!”杨阳似乎被吓坏了,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可怕的梦告诉依凝,让她安慰他:“姐姐,那情景太可怕了!你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黑神的怀里,一点儿都看不到他恐怖的真面目,我在旁边真替你着急啊!”

“停!”依凝阻止道:“别说了!”发根陡竖,毛骨悚然。

“我要说c姐,我怕你受到伤害!”杨阳激动地喊道:“死神把你变成了一只金丝雀,关在鸟笼子里,你拼命地拍打翅膀,怎么都无法撞破鸟笼子。你不能说话,只能吱吱喳喳地叫,除了我没有人能听懂你的求救!”

“杨阳!”依凝坐倒在椅子里,只觉额角冷汗涔涔。

“后来,你在鸟笼子里生了只金蛋!”

“……”呃,她还会生金蛋。

“死神把金蛋取出来,把鸟笼子还有关在鸟笼子里的你丢进了垃圾筒!”

“……”

“我想把你救出来,可是垃圾筒太深了,像无底深渊,我怎么都够不到你……”男孩呜咽着哭起来,无比伤心。

依凝只觉手足冰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挂断的,依凝无力地蜷缩在软椅里,再也无法站起。

等到化妆师重新走进来,说琅少爷让她出去应酬几位客人,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少奶奶,您怎么了?”化妆师担心地问道。

“我、我不舒服!”依凝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有气无力。

“她怎么样?”在休息室里,凌琅问彼得医生。

彼得医生摘下听诊器,阖起医疗箱,说:“她好像受到什么惊吓!问题不大,胎心很稳。”

听说胎儿没问题,凌琅微微放心,即而蹙起浓眉,道:“受到惊吓?”

怎么可能呢!谁敢惊吓到她?

化妆师吓得面如土色,因为依凝进休息室之前一切正常,进了休息室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啊……那个电话是一个叫杨阳的人打来的,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少奶奶接电话的时候让我出去……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内容……”化妆师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依凝或者依凝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她都承担不起责任。

“杨阳?”凌琅挑起眉峰,俊颜咻然变色。

“是……是杨阳……”化妆师几乎站立不稳,她快要被吓瘫了。尤其是勃然变色的凌琅,简直令人魂飞胆丧。

“我没事!”依凝捧着一杯温开水,惊悸的心慢慢恢复。“你们不要大惊兄的!”

凌琅缓步过来,在她的身边慢慢俯下高大的身躯,紧觑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依凝摇头,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杨阳说她嫁给了一具披着黑袍的骷髅,说他是死神……现在想想都汗毛陡竖。

怎么会相信如此荒谬的事情呢!不过是个梦而已,小时候,她做过比这个更荒唐的梦,其实早就忘了。

杨阳是个孩子,大惊兄的,她怎么也跟着发彪呢!唉,想想真是汗颜。

见面依凝不想说,凌琅也不勉强。没有再多问,他摸摸她的额头,说:“我送你回家休息!”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依凝做了个梦,居然跟杨阳白天描述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她梦见的凌琅并不是一具骷髅,而是他本来的样子。那么绝色的俊容冷沉如冰,那双温柔的眼睛也变得毫无感情。

他把她关在鸟笼子,让她生蛋。

“放我出去,我不生蛋!”依凝张嘴大叫,可是她却无法正常地发出喊叫,而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

怎么变成这样!她神魂俱散,恐惧爬满了心头,拼命地撞击鸟笼子,头破血流。

“你安静些!”凌琅在外面斥道。

她怎么能安静下来,继续拼命地撞击鸟笼子,既使撞死也不做囚徒。

不知过了多久,她安静下来,因为遍体鳞伤,再也没有力气撞击。

腹内一阵搅痛,她真得生下了一只金蛋。

那只绝美的大手探进来取走了她刚生下的蛋,她喊叫:“别碰我的蛋!”

叽叽喳喳地忿然抗议,可惜没有任何人理睬她。

主人拎着鸟笼子,看也不看一眼,将笼子还有笼子里的她,一起丢弃进了垃圾筒。

垃圾筒好像万丈深渊,她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却永远都到达不了底部。

她会掉落到哪里?十八层地狱吗?

“凝凝!凝凝!凝凝……”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呼喊,然后轻轻地椅她。

身体一阵波动,依凝睁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她一骨碌爬起身,像只受惊的小猫般缩到角落里,满眼警惕戒备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灯光亮起,凌琅满头雾水,他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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