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恒忙扶了她道:“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吧,等下把热水送到你房间里去,我來负责帮你擦身。”
两个人的关系大家也都知道,所以夙薇凉也并不觉得羞涩,只应道:“好。”
司徒靖恒扶了她,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夙薇凉很快便进行入了梦想,梦中感觉到司徒靖恒果然把她全身都仔细地擦了一遍。那热毛巾在身上游子的感觉十分地舒服。
但很快,她便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心口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一般。逼得她从睡梦中清醒过來。
还沒有睁开眼睛,她便感觉到嘴唇是被人堵住的,身上也趴了一个人。
难怪自己觉得呼吸不顺畅了,被人这样压着,就死是死猪,它也该有感觉了。
司徒靖恒已经脱了衣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xiè_yī,健壮的身体紧贴着夙薇凉的,轻轻地磨蹭着。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夙薇凉却还是醒了过來。
夙薇凉看了一眼自己房间的门窗,确定是关着的沒错后,才推开司徒靖恒的头,极为轻声地道:“你干嘛?”
司徒靖恒见她已经醒了过來,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黑暗中看着夙薇凉亮晶晶的眼睛。她的嘴唇被自己舔得湿润透红,看起來格外诱人。
看到司徒靖恒眼中的亮光,夙薇凉忍不住有些羞涩。她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竟然整个裸-体。也不算完**着,至少那衣服还是挂在身上的,只不过因为司徒靖怀恒帮她擦洗身体,所以把她的衣裤已经全部褪到了一边。
这样的-裸相见令夙薇凉觉得羞涩,忍不住轻声道:“靖恒……”
“嘘,别发出声音。”司徒靖恒忙竖了一根食指在唇边,轻笑道,“咱们声音小点。”
声音小点……
“你要干嘛?”夙薇凉吃了一惊,这个沒节操的不会现在想……
“薇凉,我想要你。”温热的气息贴着左耳响起,激得夙薇凉一阵轻颤。
还來不及拒绝,司徒靖恒便再次赌住了她的唇。夙薇凉不敢发出声音,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司徒靖恒的舌在自己嘴里辗转。
鼻尖都是满满地司徒靖恒的气息,夙薇凉很快便被吻得七晕八素,眼睛慢慢地眯上了。
司徒靖恒的手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轻轻地揉捏着。
夙薇凉忍不住婴咛出声,但那声音还來不及发出來,便被司徒靖恒级捂住了嘴。
夙薇凉骤然反应过來,这是在哪里。
一张莫名的紧张感觉占据了她的心,感觉到一股电流直冲头顶。
这种做贼的感觉,令她莫名的觉得兴奋起來。
但她又很害怕,虽然门已经锁上了。但若被人撞见,那该是多么尴尬?
要在现代社会也就罢了,在她做杀手时,曾经不知道见过多少现场直播。也并沒有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可不一样,这是在民风淳朴的旧社会,是古代社会。虽然她和司徒靖恒已经是夫妻,曾经拜过堂的。但在别人的地盘做这种事,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欢。
她的脑海里七弯八拐时,司徒靖恒早就已经攻城占池。灵舌从嘴唇开始,经过了咽喉,锁骨,又下滑到了胸前的凸--起。
夙薇凉惊得连脚尖也绷直了。
司徒靖恒却还是不放过她,那舌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部,接着手指便在禁忌之地轻轻按压着。
由于太久沒zuo,所以司徒靖恒不敢贸然开始。夙薇凉咬紧了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感觉到司徒靖恒的手指滑了进-去,正在一下一下耐心地让她适应,她整个人不安地扭动起來。
她的身上像着了一团火,那火越烧越旺。
司徒靖恒看了她一眼,倾身向前,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从下面-抽了出來,抬高了夙薇凉的腿,后腰用力一挺。
夙薇凉全身一颤,下身又酸又胀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來。若不是司徒靖恒紧紧捂住了她嘴,想必她真的会惊叫出声。
你这个混蛋!
夙薇凉在心里暗暗地骂道。
由于房间都是隔着的,所以两个人尽量不发出声音。好在夙薇凉的床异常的结实。就算是压了两个人在上面,它都纹丝不动。
一轮过后,司徒靖恒忍不住满足地低叹了一声。贴着夙薇凉地耳廊,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窝。
夙薇凉被动地轻颤。
“薇凉,我爱你。”
夙薇凉心里像灌了满满一江春水,那温暖的感觉如同三月的阳光一般,令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我知道,靖恒。”夙薇凉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司徒靖恒环绕住,紧紧地贴着他。
谁知道司徒靖恒却忽然推开她,接着便将她翻了过來,“咱们再來一次。”
还未曾等夙薇凉反应过來,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样。
她在心里忍不住把司徒靖恒连骂了一万遍,但却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咬紧了牙。
最后,在灭顶的愉悦感中,夙薇凉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司徒靖恒什么时候走的,她并不知道。等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这一觉大概睡了十多个小时,醒过來时感觉到全身酸酸麻麻的,小腹一阵酸胀。
“混蛋。”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姐姐,你在骂谁混蛋?”忽然响起的声音令夙薇凉大吃了一惊,慌忙转过头,只见白莲正端着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