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仍是柴菲菲那辆拉风的越野,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牌子,看起来性能超级好,而且基本有字的地方都是英文,跟我有语言障碍。
两个人一上车,车子就直往县城开去,我都没想起来跟我爸打声招呼,而柴菲菲,她留在这里怎么办,难道让她来照顾我三爷不成?
想到这里,连忙向大刘借手机,但是拿在手里又想到我妈的电话上次给我借出去,早就不知道又丢到了哪里,我爸又没电话,打给谁呢?
犹豫间,大刘说:“你就不用担心了,要相信柴队长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不就是照顾他几天嘛,她只要把情况跟你家人说清楚就行了,应该没问题。”
此事也只能如此,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大刘的车却不是向着县医院的方向开去,而是七绕八拐地进了条我都不知道的小巷子。
还没等我问,大刘就说:“医院处理这些伤太慢了,我带你去我一个朋友那里,他专治这些伤的。”
好吧,你们四海之内皆兄弟,到处都有朋友,我就跟去也长长见识。
车在一扇关着的大门口停下来,大刘先下去敲门。
敲了好久,我都觉得家里肯定没人,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应了一声。
接着门开了一条缝。
隔着一点距离,大刘又故意压着声音说话,所以我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装,身上还披着一个宽大的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做的披肩,一扭一扭的向车子走过来。
她的五官长的非常好,眉眼鼻子嘴都完美的没话说,除了打扮有点老气,脸上看上去像只有二十多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眨眼一挑唇之间总是透着一点风尘的意味,尤其是笑的时候,我只能说很官方,好像笑容只停留在脸上,不到心里一样。
我看了一眼大刘,很怀疑他说的朋友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实在不像什么隐世名医,倒像是隐在这里的一个那啥?
原谅我思想龌龊了。
她用纤长的手指敲敲玻璃,示意我打开。
我本来想直接下车去,但是想了想,还是只把车窗玻璃打了下来,一句话还没说,她的手就伸了进来,直接顺着我的领口往肩膀上探去。
手很小,并且软,还暖,贴着脖子进去让觉得身体一下子就血液畅通,流速加快。
她拿出手后,把手指轻轻往在鼻尖上闻了闻后才转身对大刘:“扶进来吧。”
我们按着她的指引进了院子。
是一栋小楼,地方很小,只有上下两间,院子里也没什么空余的地方,摆几盆耐冷的盆栽已经觉得转不开身。
进屋以后,大刘把我扶到一张垫着厚厚棉垫的椅子上坐下后说:“向兄弟,我买了东西后来接你。”
他甚至没对我们做介绍,便转身出门。
我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正斜靠在屋门边,手里拿着一把小挫刀,一边挫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问我:“怎么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