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可是现在救人要紧,我也不想让大刘难堪。

只能把高鹏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她听完我的话,脸上一点动静没有,仍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也并不急着给我治伤,倒最后专心修她的指甲去了。

又过了很久才冷不丁地问一句话:“你不喜欢我?”

卧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来治病的,又不是来相亲,怎么台词变化的这么难以接受?

不确定地看了她好久才说:“我听刘哥说您是医生,能请您先帮我看看伤吗?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还得赶去有急事呢。”

女人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我不给不喜欢我的人治病。”

行,你牛。

我站起来往外走。

经过没口她身边的时候,她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会念经吗?”

我压根不想再理她,继续往前走,脚已经跨出了屋门,身子却硬生生被拉了回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医生已经面对面跟我站着,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嘴角挑着问:“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摇了一下头。

她却又靠近一点,声音里像掺了**似地说:“风尘。”

我一愣,喃喃说到:“的确够风尘的。”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说:“对呀,风尘,为什么你不喜欢带着风尘味的女人?”

请原谅我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有病了,马丹我与她第一次见面,而且现在半条命都快没了,两个肩膀疼的要死,她却硬是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我有理由喜欢她吗?

实在是无奈,强从她手里挣脱出来说:“大姐,我有女朋友了,要结婚的那种。”

“有女朋友跟喜欢另一个女人有关系吗?”她轻挑着眉问我。

真是哔了狗了,怎么大刘给我介绍这么一个人,不会就是来拿我开涮的吧?

眼下是病也不治,走也走不了,硬生生被她困在这里,除了跟她尽量保持距离,就是想办法去回避她的话。

听到她说这些,我不得不回她说:“不不,一个男人拥有一个女人叫爱,叫喜欢,如果多了就叫恨,叫烦心,我就是这样,实在消受不起更多美人恩。”

风尘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

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我立马后退一步,瞪着她问:“你要干什么?”

她冷哼一声说:“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我现在真有点柔弱小女生对大sè_láng的感觉,倒不是雄不起来,但是看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要是真给她办了,我怎么对得起韩个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右手,还有偶尔的左手?

想着这些,就只能往后退。

她呢,手里拿里还拿着她的指甲剪,我退一步,她就进一步,竟然一步步把我逼到了墙角。

还要再退时,只见她手一动,本来在我旁边的墙壁突然就掉了下来,一张平板的床“当”一下出现在我面前。

还没等我惊讶的嘴合上,风尘就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了把我外套给扒了下来。

我拼命拦着她说:“大姐,你放过我吧,一会儿大刘回来,你找他,我真的不行,我受伤了,我有女朋友。”

她根本不理我这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而且身手甚至比柴菲菲他们厉害,我都没看到她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把我刚直起的身子一把又按了下去,“哗哗”几下,里面的衬衣就成了条,然后像翻屏一样“啪唧”就把我正面照下翻了过去,接着就是背部的衣服,袖子直接从肩膀处“吃”一下就撕了下来。

谁能体会一个男人被强行“壁咚”的感受,还是被一个带着风尘土腥味,却没有女人味的女人壁咚。

就在我这一闪念之间,上身已经被她扒了个精光,然后没等我喊疼,手里已经多出两条类似于皮带的东西,把我双手快速一束,“嗖”一下就栓在了床头,全程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感情经常玩这种戏码呀。

污污的小电影已经在我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开播,虽然还有些排斥,但是对于自己从来没尝试的领域,心里却也有点期待。

脚也被快速绑了起来,我正在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时,一股火辣辣的痛从肩膀处直上脑门。

“嗷”字刚出,风尘就把一个棉布包直接塞到了嘴里。

接下来不光是疼,还能感觉到背肩膀上像被人用钝刀一点点的锯肉。

头上的汗直往下流,对于这个奇特的女人,简直不能用言语去形容,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等她把伤口处理好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刘跟她坐着喝茶,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各喝各的,像不认识似的。

听到我的声音,大刘先起身过来,关切地问:“向兄弟,好些没有?”

我动了动已经被解开的手脚说:“什么时候这会儿?”

大刘看了一下表说:“四点二十分。”

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我大概睡了半个多小时,慌忙要起身,却被大刘一把扶住说:“再休息一下吧,你这伤比较重。”

风尘在那边接话说:“还算你命大,这样的事都还能活着,以后好好惜命吧。”

听到她说话,我整个人都不好,虽然她救了我,但是却让我受了伤害,是心灵的伤害,毕竟宝宝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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