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玉环入宫,圣上更是把朝堂之事尽皆付给李林甫而沉溺于酒色之间,更兼这两年杨氏鸡犬升天,飞扬跋扈,长此以往,即便是在太平的盛世也难以持久。”
李泌侃侃而谈。说实话,李泌的话的确有些大胆,李泌这样说也有孤注一掷的感觉,他也希望自己不要看错李清。
李清坐在那里沉默片刻,并没有出言驳斥李泌。坐在一旁的李泌心中稍安,随后更是心中有了一丝欣喜之意。
过了片刻,李清看着李泌,淡淡地说道:
“你这就是非议朝臣。圣上虽然年迈,却并不糊涂。既然此前你有心想上疏圣上,何不自己一纸对策,递至圣上面前,叩阙宫前?这些话说于我听,又有何用?”
李清知道李泌这样说也是心有诚意,然而如果想着让李泌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光这几句话就做决定实在有些鲁莽。话还要往深里说,剥开来坦诚相待。
“难不成李侯如其他人般被相府吓破了胆?”李泌毫不客气地说道。李清微扬了一下眉毛,并没有生气,反而期待李泌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