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君和彩云仙子没想到金光圣母居然不顾前的商议,全力发动了金光阵,当下大惊,纷纷扔下酒壶,朝金光阵飞去。
来道金光阵外,只见菡芝仙也在门口,正焦虑地看着阵中黄雾中乱闪的金光,秦天君忙问道:“菡芝道友,为何金光阵会如此?”
菡芝仙一脸焦躁,说道:“我也不知,先前见他随金光道友入阵时,还显得十分平静,不知为何,金光阵竟然完全发动!”
说着,就要朝阵中冲去,被彩云仙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说道:“道友且慢!这金光阵的威力你也知道,若贸然闯入,必会被化成脓血,纵有金仙之境,也难逃劫数。”
菡芝仙急道:“他仅仅是真仙,又无甚趁手法宝,如何能挡?”
一旁的赵天君赵江素来多智,沉吟道:“菡芝道友莫急,依我看,逍遥道友未必有凶险。”
众人忙问他缘由,赵江答道:“我等早有计议,不得伤逍遥道友性命。金光道友虽然素来好胜,却并非不省事之辈,如何会突然改变心意?想必是逍遥道友另有神通,使她不得不将阵法的威力全数发动,如今这阵法全力发动已有多时,却依然未曾停止,依我看来,反而是金光道友令人堪忧。”
众人一听,都觉有理,菡芝仙回忆起张紫星曾在南海将赤精子地阴阳镜光折射之事。心中稍定,但一双眼睛依然是紧紧盯着阵中不时闪耀的金光。
不久,就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碎裂了,随后闪耀的无数金光也渐渐消失。就见黄雾中陆续走出两个人来,正是逍遥子与金光圣母。
众仙大喜,纷纷迎了上去。只见逍遥子对金光圣母行礼道:“多蒙承让,总算是侥幸过关。”
金光圣母目中露出赞赏之色:“道友何必过谦,方才若不是你手下留情。金光阵当尽毁矣!”
原来,那时在金光圣母决心认真对待。放出四道金光,依然被张紫星所反射开来。金光圣母见他如此了得,好胜之心更强,逐渐加强了金光的威力与数量,直至全力发动。张紫星见状,将那能量镜的面积加大,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如同一个罩子,任凭金光在外如何飞舞,一碰这罩子,当即被反射开来,始终无法奈何张紫星。这时,张紫星操纵魔凯上的武器,朝一面镜子连续发出强力穿甲弹,顿时将镜子打得粉碎。
金光圣母见状,知道再这样下去,二十一面镜子全部会被他破坏。当即停止了金光,张紫星明白其意,也不再攻击,最后两下罢手。
张紫星当初选择金光阵,也是经过了一番仔细的考虑,若是其余的阵法,他可没有这种针对性地抵御方法。
“方才胜得也是侥幸,若是金光道友能将二十一道镜光威力汇聚一点攻击。我必难以抵御。”
汇聚威力于一点?金光圣母闻言,眼睛一亮,隐隐悟出金光阵的另外一种妙用,当即大喜,行礼道:“多谢道友启发!”
张紫星谦虚几句。将目光落在了菡芝仙身上。菡芝仙见他无恙。原本地焦急之色早已敛去,面上依然是一片冷色。张紫星忙从法宝囊中拿出早已预备好的礼物。双手递给菡芝仙:“当日多有胡言,使道友蒙羞,心中甚是歉疚,今日特上岛来,诚心请罪,还请道友见谅。”
菡芝仙朝他的礼物瞥了一眼,并不收下,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既闯过金光阵,前日之事自当,何来见谅之说?我非不知好歹之人,救命之恩,自当铭记,日后必有报答。”
张紫星见她语气冷淡,心中甚是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秦天君见状,出来圆场道:“想不到逍遥道友有如此神通,居然真的破了这金光阵。今日趁着群仙俱在,不如一同回去,来个不醉无归如何?”
众仙都有意撮合二人,纷纷附和。菡芝仙却道:“我那仙酒尚未酿制成功,还是改日罢。张紫星立刻说道:“我于酒道亦有研究,请道友允我前往一观,或能有所助力。”
菡芝仙横了他一眼:“今日我身体不适,要回洞府休憩去了。”
“道友哪里不适?我这里有丹药……”
众仙见他颇有死缠烂打之意,顿时嬉笑道:“此间聒噪,我等先去了。”
张紫星眼见众人皆驾云而走,赶紧上前,又将那些礼物奉上:“道友莫要气恼了,前番是我不好……”
菡芝仙见此地只剩自己和张紫星两人,心中没由来一阵紧张,说道:“我都说了,此事已作勾销,今后勿要再提。我要回金鳌岛洞府去修炼了,你且回去,有何事来日来说。”
张紫星见她脸上升起红晕,甚是美丽,心中一荡,笑道:“下次来时,当不要再闯十绝阵了。”
菡芝仙瞥见他火辣辣的目光,哪里敢对视,只觉千年来,首次如此心乱,当下鬼使神差地一把抓过他递来的礼物,回了一句:“若你想闯,自去闯罢!”
话刚落音,便匆匆驭风而去,张紫星目送着她迅疾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不由露出微笑。
此后地发展十分顺利,张紫星与碧霄的“电话”聊天内容逐渐从单一的歌词讨论变成了偶尔掺杂日常的生活内容,若有一日不联系,双方倒有些不太习惯。与此同时,他往金鳌岛“拜访”的次数也有所增加,菡芝仙终于没有再用冷言冷语来对他,两人之间又恢复了以往那种融洽的气氛,离那种关系仿佛只差一层窗户纸就能捅破了。
就在此时,天下的局势又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