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到十万银子以后猪头的脸开始变红。他要领班给他送酒。虽然领班女人跪在他身下已经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唇齿之间蓄满了鲜血,但她还是叫过一个小姑娘吩咐她立刻去做。猪头镇定地为自己倒满一碗汤汁艳红的酒,一点也没有洒到桌面上。不,不。他喃喃自语着说,小猪很好的,我喜欢小猪。不。
夕阳斜照。我注意到瞳和她的女儿已经不在视线里了。她们像是已经在什么时候悄然离开。整座棕榈盖顶下的露台好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还有分布零散的几桌客人。他们可能并没有表现出特别观望的神情,但是他们应该都在听。后来是那个主要的人物亲自开口说话。他对领班说,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儿子都是些谁。叫你的儿女全都来。
人活着就要带上一口气。有时候人在店里砸一个杯子,再砸一个杯子,那就是说我连人带气都还呆在这块地方。全砸完了也没人吭声,这里边的利害关系就是要人去想。领班挨女人过了一顿痛打,她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沙哑疲惫。她还是招呼着侍女小妹们,去领狗奴,她说,全部那些狗奴。
狗奴们清秀的眉眼中有深入骨髓的无邪和驯顺,如同你所豢养的家犬脸上,那对凝视你的狗眼。那里面甚至蕴含着乞讨宠爱的妩媚。我们在拴马的栅栏边上见过这对带银的少年。并肩的少年亲密攀握住彼此,他们荟聚的双手共同牵引住联结三个妹妹脖颈的银链。十岁上下的,一,五岁上下的,二。对于这样稚嫩到如同赤身雏鸟一般的幼奴,甚至都还没有在四肢上边用锁,她们除了自己赤身上下的平乳小臀以外,就只有脖子上的一支银环和牵带用的颈链子。拴在链子末尾的那个小姑娘摇摇摆摆爬上了餐廊的铺板,她几乎还不会走路,可是有点被畜栏外边的新奇事情迷住了。她想试试用腿来站,结果却扑通一下墩住了屁股,小家伙干脆就坐在原地挥手舞腿的,格格的笑出了声音。
奴隶女人散发低头,她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已经全然不管身边有什么变化。但是她脚步踉跄。女领班挥退开少年侍应,她自己一张一张的搬开餐椅,把邻座的餐台再往外推,给那个官人的脚底下清腾出来一片干净地。到女人再往那里跪下去的时候,她就能把自己摆布开来了。她的脸面是紧贴住地板的,在另外那头直冲人脸噘上去的柔白屁股后边,她的白而瘦的儿子们满脸驯顺温良,正在开始摆布作弄自己胯下悬带的珠环和肉茎。那是为了要做好准备,去公开做一场快乐的事,让一整场快乐的众人看到。她的三个女儿或蹲或跪,还有四肢乱爬着团聚过来,那么小的两个抱成肉团子,还能够藏进她的胸脯底下,她们在那里边摸着抱着吸吮她的两边垂乳,略大的那个已经懂得要为哥哥帮点忙,她能从后边爬上来环抱住两条大腿,她的小舌头卖力活动起来,准能够舔湿了妈妈的大yīn_hù。
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样趴伏前进,他们使用两支嵌银的细瘦yīn_jīng,轮换着插入到妈妈白皙皮肤映衬出来的,黑软多毛的yīn_hù中去。孪生的少年,无邪而且聪明,他们轮换chōu_chā和生憩,让妈妈的时间充满,而且几乎会是没有尽头的延续。狗的儿子们自幼就被训练成能够引狗动性的,他们在挑逗自己母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ròu_yù像层层花瓣下绽放出的芯蕊一样,摇曳动荡被快乐的众人看到。
我们听到领班女人摇曳动荡的呻吟渐渐变成凄厉的嚎啕。身处一个穷奢极侈,迷情乱意的销金欢场,等到了这样的尖峰时刻,就去多看上一眼,可以不算是有伤风化吧?双生少年和两代母女的交战在众目睽睽之下缠绵婉转,如胶如漆,神情安详的素装贵客看看,想想。侧脸到一边吩咐一句。
这回起身的是一位儒士。如果我们正在见到王者气度,那么他就是王侧的文臣。那个文科男人附身到餐台底下,审视了正在遭受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合谋lún_jiān的母亲。他用一把折扇插进她的下巴底下,要求她面对全场仰起脸来。
她脸上有眼泪,鼻涕和口水。她脸上有很激烈的扭动抽搐,只是一时分辩不出欢笑和哭泣。;亡国的人民只能遵从征服者。在一个贞洁的女人违背德行,叛乱道义的时候,难道不是必须要高声喊叫出堕落的快乐吗?;
;操我的屄啊!请操烂我的,玉一样美艳的屄吧!;
抽chā_wǒ的ròu_dòng,揉碎我的芽,我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女儿,舔你们妈妈流蜜的唇和奶,刺穿我的花心啊啊儿子,儿子和儿子,chā_wǒ的花心,和chā_wǒ的花心……深啊……更深!更深的,更狠的,chā_wǒ,捅我,一定要恩赐给妈妈,你们最深最狠的那一次啊!
我的两头白羔羊一样的儿子,把你们戴银环,镶银珠的jī_bā,狠狠插进妈妈的蜜壶里来吧!
如果传说是真,那些将自己奉献给一场用以诠释天地万物的伟大思想的女人,是终生都不应该再去稍尝人欲的沉沦享乐了。虹的孩子们可能是在亡国后的很多年中,并非如她自己的所愿,而后才陆续出生的。他们在出生之后立刻被送进了狗圈。他们现在具有并且仅仅具有狗的智慧,他们为了,而且仅仅只为了所有各种的ròu_tǐ快乐而生存。但是在一个依照血缘定义的天底下他们永远是她的儿女。现在她用自己的ròu_t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