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脚上拴一个人。光是为了哄骗一下等着要看流血的客人,会所里可有的是办法。

猪头那时候正紧挨在小猪的光身上腻着,想哄她再吃一只醉虾。小猪姑娘自己倒是正襟危坐的拘谨样子。练打架的女奴隶,被老板一时赤条条的领到了吃饭的台面上,总觉得浑身都是不自在的意思。老猪探头看了看下面正在打着的第二场架,打成那个傻样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一点也没有尊卑长幼的样子,当桌往小猪脸上亲过一嘴。;要不……咱们也去打两场嘛,给他们看看什么才叫打架嘛。;

恩主要打,她们就得去打。两个大老板一时想不开争斗起来,他们养的姑娘在下边场子里锁住脚,拿上刀,立马拼出个死活来也是当奴才的本分。那个时候领班姐姐一阵怂恿,全场热烈下注。每一注里会所抽一成,杀手抽一成,见过输赢以后三七分账。老板自己要人拼命也得许个千儿八百的吧。死了给你爸妈,赢了呢?翻倍以后也给你爸妈。

猪头其实挺迷小猪的。杀过五个女人以后,他跟小猪回房又做完了翻云覆雨。再出来的时候两边都已经洗浴熏香,祛除了血腥气味。他现在要把小猪拴到下面铁环上去,其实就是把她摆给大家做个炫耀。老板互相都要给面子,那有千万身家了还整天像斗鸡一样。会所给她领几个普通奴隶来,让她杀着玩就是了。

小猪也许真的宁可下去杀几个人,也不愿意再呆在饭桌前边吃醉虾。她安安静静的让人给她手腕锁死住刀。脚腕上锁死住链条。四尺链条的那一头安安静静的站着另外一个手腕锁死了刀的姑娘。

四尺很短的,像是一伸手就能挨着,可是她们都在往下蹲,她们都在等待对手先发,先错。也许那个凝神屏息,千钧一发的对峙确实经过了三五个刹那。小猪沉稳如同凋塑,女孩筋肉屈张的整一条赤身上下,只有右脚脚腕一直在轻盈的划着圈子,那好像是为了保持住即时的爆发力。先发的就是小猪。她飞掠起来的右脚是一次迅速回收的勾踢,对面的格挡什么都没碰着。那是因为小猪所踢的目标,其实是半埋在她脚前地下的一块鹅卵石头。

小猪的刀和飞起来的石头同时射向对手。石头对眼睛。刀刃对颈。四尺以外的姑娘仍然能够敏捷地侧脸闪避,她保住了眼睛,但是脖子被直切进去,开口差不多深到了颈椎。

我们旁边有人说:;哇哦。;

猪头也说:;哇哦!;他高举起来挥舞的袖口里掉出了更多的元宝。他说,太好了,妹子,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反正他出钱的。领班姐姐温良恭谨,平心静气地吩咐说,告诉后院再送一个。

小猪杀掉下一个姑娘也只用了两口茶的功夫。在这种腿脚相联的搏斗中,一种可以想到的计策是用腿部的动作牵制对方。因为如果突然发力,跟你连在一起的那个人也许会滑倒。但是每一个女孩对这一点都已经是了然于胸的。因此当小猪后引左腿做出试探的时候,对手女孩是全神贯注在自己的左脚上,她的足背紧绷成了桥拱,她的脚趾头几乎就像五支铁钉一样扎进了泥土。可是这对小猪没有用。

试探过两次的小猪整条左腿完全彻底的噼向身后,她的右脚集聚成一支箭簇,紧贴草地刺向前方。那是一个深深压向地面的噼叉。对手女孩一脚前冲,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要往后倒,她被小猪单凭左腿的力量朝前硬拖出去两尺半。小猪的脸,已经压低到了自己的右脚腕子,手中的刀挺上去,正好迎接住飞扬而来的一副光赤腿胯。

钝头硬入门户。月形的利刃跟随弧线竖剖开yīn_dào。以那一击的冲力,小猪的前臂插进了对手的腹腔。她回抽右手的时候圆弧就变成了拉扯的钩子。那姑娘在死以前可能已经想到,夹持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团湿淋淋的物件,应该就是她自己血肉模煳的子宫。

那一回女奴领班走到我们桌前的时候,长身玉立的跪到了猪头脚边。按她的身份并不是每一次服务都要面对宾客下跪的,那像是她的一个周到的提醒,她要转达的会是一件多少有些特别的事。到那时的天色已经有些靠晚了,不知归的女奴总管语气平和地告诉猪头说,有一位官人要开狩猎单。他想要小猪去跑。他会出一万两纹银购买她的使用权。

可以想象,猪头其实是有些受到惊吓的。不过他安抚了自己的情绪。嗯。我是一个有教养的商人,猪头说。我不会对人说难听话的,你要告诉他的是不行。

现在我们的视线自然会跟随着走回去的领班姐姐,望向与我们间隔有三张台面的那桌客人。那一群里边的主宾穿着如同平民。但是我和猪头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一个完全不同寻常的人。我甚至已经想到了小猪恐怕会死。领班已经跪下去转述猪头的答复,接着从座席中站起来的应该是一个侍从。他神态悠闲的动手,但是抽在领班脸上的样子,看上去每一下都非常重。

领班女奴勉强维持住下体端正,跪在地上接受了也许十个耳光。但是她的脸面负担不住那样的打击,实际上她的头就像儿童玩耍的拨浪鼓一样飞快的回转,而且噼啪作响。她束紧在后脑的发髻也松散出来,变成了满肩纷飞的发丝。动手那人最后给她补上一脚,把她踢进了隔壁一张空桌的台板底下。女人在那里边捂住肚子趴伏片刻才慢慢爬行出来,她重新跪成正直的样子,恭敬地聆听客人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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