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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腻了交,野合也没有了兴趣,现在荫道也失去快感,这些人似乎找不到新的乐子了。然而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
一天小姨又像往常一样挨家挨户去敲门,前几家门都没进,里面的人就把小姨打发出来了。“如果后面也是这样就好了”,小姨心想着今晚又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到了第四家,里面的人看到小姨时两眼放光,似乎又看到了几个月前模样。
进屋后小姨自觉的开始脱衣服,男人也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小姨蹲到男人面前,用手撸了撸男人的rou棍,然后张开口将rou棍含进嘴里。kou交只持续了几分钟,过了一会小姨又吐出荫茎,然后用自己丰满的双夹住荫茎开始套弄。见男人的荫茎已经完全勃起,小姨问男人:从前面还是后面来?
小姨的这一连套动作熟练而自然,这都是长期服侍这些人而形成的条件反射。男人诡笑着说:从后面。说完小姨站起身,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子旁,手扶着桌沿拱起身子,屁股往后高高翘起,等待男人的插入,一副标准的“狗交”姿势。
男人走到小姨撅起的屁股后面,一只手掰开她的屁股肉,另一只手扶着rui头顶在小姨的菊门外。小姨感觉不对,她刚要回头说话,男人的rou棍已经塞入了她的gāng_mén。
小姨虽然之前已经被不少人走过后门,但肛茭这种事她还是感觉更羞耻。迫于生活,小姨虽然和这些土气的光棍们混在一起,但她打心里是看不起这些人的,所以对这些人她也是应付了事,但现在连身上最后一个私密地点都被这些人占有,她心有不甘,羞愧难当。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小姨只希望男人快点结束。如果是操|穴,最多不超过5分钟光棍们就会一射了之,然而今天光棍足足操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想射的意思,第一次走后门带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他越干越起劲,一边操一边使劲的拍打小姨的大屁股。
如果是平常也就算了,现在小姨大着个肚子,肚子垂在空中,像铅球一样拉扯着她的腰部,让她感觉腰要断了的感觉。小姨开始哀求男人快点she精,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男人可能也到了强弩之末,听到小姨的哀求,他身子一颤,突然加快猛插几下,然后屁股紧紧的顶在小姨的屁股上,将j液全部射入小姨的直肠中。
终于完事了。小姨长吁了一口气,她吃力的站起身,因为体力消耗过大,现在她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即便这样,她还要帮男人清理干净下体,然后到下一家去。
好不容易走到下一家,这家人已经等的不赖烦了。小姨没有穿衣服,进屋后像往常一样先帮男人kou交。男人说不必了,你趴到床上去吧。
小姨跪在床上,翘起屁股,这个姿势比站着挨操要轻松一些。男人走过来,挺起rou棍对着小姨的pì_yǎn就插了进去,小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的gāng_mén就已经被rou棍塞得满满的了。
原来这家人等了很久,就打电话去问前面的人小姨过去了没有。之前那家人就把刚才肛茭的事和他说了,还说肛茭如何如何舒服之类的,于是这个人也开始效仿他的做法,直接走后门,唯一区别是,之前是站着,现在是跪着。
就这样,小姨的gāng_mén又多了一个访客,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会是最后一个。小姨知道,最迟明天,其余的人也会知道并加入走后门的行列,想到之前这些人操|穴时的干劲,小姨开始担心她的gāng_mén能不能经受起同样的摧残了。
事实很快验证了小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这些光棍以前可能听都没听过“肛茭”这个词,但他们一旦尝到其中的滋味后,他们就会像当初第一次享受小姨的ròu_tǐ一样,疯狂的去享用。
原本小姨只在晚上才出来,这些人现在懒得等她慢吞吞的过来,纷纷跑到她住的瓦房里,轮流不厌其烦的将rou棍塞进小姨的gāng_mén,然后就是简单粗暴的chōu_chā,直到she精为止。因为人数多,次数也多,原本冷落小姨的这些人不得不重新开始排队来享用她的gāng_mén,为此这些人还闹了几次不愉快,险些打了起来。
在这些人高强度的反复的操弄下,小姨gāng_mén的括约肌也变得松弛下来,即便如此,gāng_mén的快感仍旧远超荫道。小姨被这些人弄得gāng_mén不能完全闭合,大便shī_jìn,每天黄黄的粪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板上,让房间里如同厕所一般,时刻充满恶心的粪臭味。
到了9个多月的时候,小姨的肚子已经是临产时的状态了,因为肚子实在太大,她已经无法像几个月前那样蹲着或趴着去服侍男人,即便是仰躺着,她的腿也不能完全抬起。为了方便,光棍们每次操弄前都会把小姨抬到桌子上,利用高度差,只要稍微打开她的双腿就能顺利的插入,这个姿势还很方便他们一边chōu_chā一边握住小姨晃动的双,从而带给他们更大的快感。
这样的场景又持续了两周多,直到有一天小姨肚子疼的厉害,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