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里等了好一会,然后悄悄的走上楼。楼上的声响很大,夹杂着男人的说笑声,女人的喘息声和ròu_tǐ撞击的清脆声。
我小心翼翼的把带来的便携式摄像头对准屋子里。屋子里五男一女赤条条的裹在一起,男人们将小姨夹在中间。小姨像狗一样跪在床上,脑袋埋在一个男人的腿中间,身后一个男人正在她翘起的屁股间冲刺,她的两只大ru房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握在手里把玩。
男人们表情轻松愉悦,有说有笑,奸yin别人的妻女对他们似乎是家常便饭一般随意和平常,即便是这样的qún_jiāo,也丝毫看不出他们有一点点的羞涩。
男人们按事先安排的顺序,逐个上前奸yin小姨,很快小姨的下体就变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男人们的j液夹杂着她体内溢出的yin水,混合着发出一股特有的刺鼻的yin靡味道,这个味道刺激着后面的男人再接再厉,将更多的j液pēn_shè进小姨的子宫中。
根据安排,she精完的男人都会坐到前面,让小姨用嘴为自己清理rou棒,而还没有轮到的人就会通过把玩奶子来保持亢奋。这些人动作如此熟练,我都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光棍起来。
好在这几个人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发泄,他们都不持久,每个人简单的chōu_chā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五个人轮完也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这还不算完,几个人完事之后还跑到隔壁把弱智的丈夫带过来,让他看小姨被他们轮j后的样子。男人当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像小孩一样嚷着:不许你们来欺负我妈妈.......然后扑到小姨身边。
小姨吃力的将男人抱在怀里,安慰他说:妈妈没被欺负,几个叔叔是来帮妈妈做事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啊,妈妈没事....旁边的几个男人见状哈哈大笑,一边穿好衣服一边笑着离开。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中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悲凉。
在我看来,小姨已经成了村里光棍们的公妻,成了他们的玩物和x奴,村里其他人都对小姨嗤之以鼻,骂她是破鞋和公共厕所,连路过时都会刻意避开。更严重的是,一个月之后,老人的家人也听说了愈演愈烈的各种传闻,为了家族的脸面,他们过来将小姨赶了出来,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给抛弃了。
对于那些光棍来说,小姨被赶出来反而是件好事,这样他们连最后的顾忌都没有了。光棍们在山上的一间瓦房里将小姨安顿下来。这间瓦房原是给看林人的居住的,现在早已空置,里面破败不堪。光棍们搭起一张床,搬来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一些生活用品,就算是小姨的新家了。
虽然有了新的住处,但这个地方实在过于简陋,连光棍们都不愿过来。虽然现在小姨已经没有事情再需要这些光棍们帮忙了,但光棍们的要求她还是要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后来我问过小姨为什么还要留下来,为什么不找机会离开?小姨无奈的说:这些光棍根本不是人,他们威胁自己,如果敢逃跑,抓回来他们会杀了她。小姨确实也想跑,但大着个肚子行动不便,加上这个山村交通不便,她实在没有勇气逃跑。
村里总共有十四个光棍,除了后来有两个人入赘搬到了别处,其余十二个人就轮流负责起小姨的性生活来,而他们唯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一些生活的物品。
因为小姨的住所实在太简陋,里面充满霉味和灰尘,这些人都不愿过去,于是村里人就经常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一个大肚便便的女人挨家挨户的敲那些光棍的家门,门开了之后女人进到房子里。长不过半个小时,短不到十分钟,女人就会披头散发或衣衫不整的从那家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些菜或水果,然后稍事整理后又去敲下一家的门......
小姨就这样例行公事般每天去敲光棍们的家门,主动送过去给他们操|穴,满足他们最肮脏和下流的yù_wàng。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在村里上演,时间一长人们也见怪不怪了,如果有外人看见,他们就会用这个女人有精神病来搪塞过去,只是为了顾及村子的名声,后来这些人把小姨出来的时间统一安排在了晚上而已。
山村里到了晚上9点以后外面几乎就看不到人了。这时小姨就会穿着暴露的衣服,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去敲光棍的家门。因为时间比较晚了,为了节约时间,小姨从第一家出来后身上就不会再穿衣服,而是光着身子穿过整个村子,从一家跑到另一家。每当这个时候,村里的看家狗就会对着这个上下散发着怪异气味,在黑夜中格外刺眼的一堆白肉狂吠不止,吓得行动不便的小姨拖着沉重的步子赶紧跑远。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姨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次她“巡视”村子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因为她越来越走不动了,每走十几步就要休息一会。这时一些x欲强等不及的人就会等在路上,看到小姨后就把她带到路边的田地里就地解决,然后满身泥土的小姨再到下一家去。
很快,在田地里野合就在这些光棍中传播开来,人们纷纷效仿,他们似乎又找到了新的能让他们兴奋的地方,一时间小姨每晚如同猪圈里的猪一样,浑身裹满泥土,身上也因为沙土而磨破了皮,但男人们不依不饶,每晚总有三五个人要把她拖到田地里享受野合的乐趣。
男人们似乎从不顾忌小姨肚子里的孩子,相反他们利用她日益增加的体重享受深插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