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倪了一眼凤月,丫眼神就是催促他赶紧干活的意思,你看看现在这女人是有多么的不靠谱,也不知道敬老一下,好歹他现在也是一个半百的老人家,这头上的青丝也是有了些许的,就算她是他老大,也在外人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彰显一下她尊老爱幼的好品德啊!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边,凤箫还是十分乖巧的走到了茯苓的身边,不紧不慢的把萧墨手上的剑挪动到了茯苓动脉的位置,他看着皇后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还是一个屡教不听的孩子!
“皇后啊,刚才我们就提醒了你,这外面的兵可不是你在控制的,你怎么就这么拎不清呢?”凤箫无奈的摇头再摇头,瞥了一眼那个站在皇后身后,想要干点什么,又不干什么的玉无垠。
这也是无奈了,他难道做的还不够清楚吗,这厮英雄救美就趁着现在啊,桥给他搭好了,路也给他铺好了,怎么这小子就是不知道好好利用呢,非要让他做的再过一些,还真是个坏人!
挑着剑的手指微微用力,那剑在他的手中,又移动了一些,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下来,却并不是很严重,萧墨知道,凤箫只是将茯苓的表皮割开了一丢丢,再进几步,才会真的触碰到那要命的咽喉,但就是这样,才让人感觉到鲜血在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消逝,那中感觉,当真是有些毛骨悚然。
之前看着,总觉得这凤月的亲爹,凤家这位老爷,是一个被自己的女儿欺负的主儿,成天里笑眯眯的,现在才发现,是他萧墨想的太天真,就这手法来看,也是挺变态的,他拿着剑的手都不由的一抖,险些就要划出去那么一丢丢,茯苓那鲜嫩的肌肤,看着就要不保。
凤箫的手指依旧夹在剑身上,固定的它根本挪动不了分毫,萧墨冲着姬阴看去,带着歉意,却是对上了凤箫似笑非笑的眼眸,他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其实,他好像被主子父女两个骗了,他们两个都不正常来着!
“玉无垠,当年,皇后即使不是亲手杀了你的新娘,也是间接的暗箱操作着,今天,你还要让历史重新演绎一遍吗,让茯苓在死在你的面前?”凤箫玩味的弹了一下萧墨手中的剑,满意的看到玉无垠的眼中猛的一窒,“这血慢慢的从血管中被人放出来,流血过多而死的死法,我已经很久没用了,你真的要给我这个机会体验一下吗?”
玉无垠不说话,凤箫手中的剑却是一点一点的被他放开,那力度把握的刚刚好,只要是松开,立马会将茯苓的动脉割破,茯苓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现在猛烈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她紧张到了几点,又不由的冲着玉无垠看过去,极为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等一下!”
千钧一发间,玉无垠终于松口,凤箫自信的捻着手里的剑,不让它在移动分毫,这才对,这才是乖孩子!
“当年,当年的事情,事关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犹豫着开口,却还是问出了声来,皇后的心里瞬间凉了半截,果然,这孩子一点都不能释怀当年的事情,即使过去这么多年,重新提起来,依然是他心中的一个坎,怎样都过不去。
“孩儿,这事,你休得听他们胡说,本宫……”
“母后,孩儿想要一个真相,当年的使其能够,究竟是不是您做的?”玉无垠转过身去看着皇后,当年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如今旧事重提,他本不想怀疑,但还是问出了口。
“你怀疑我?”
“母后,这不是怀疑与不怀疑的问题,孩儿只要一个真相,到底是不是您做的?”
只要皇后说一个不字,他都会相信的,他都会毫无保留的想相信的,但是皇后迟疑了,迟疑了,她生生的迟疑了,当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皇后,但他选择了相信,他相信自己的母亲不会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可他还是错了,他错的离谱啊,皇后的迟疑,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哈哈哈,母后,当真是你,当真是你。”玉无垠不可置信的后退,从小到大最疼爱他的母后,竟然这样对待他,这让他怎么能够冷静的下来?
“母后,她对您会有什么威胁,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孩儿连她都失去?”
他是质问出声的,他愤怒,但更多的是被伤害的痛,茯苓看出了他严重的伤痛,那还是因为姐姐吗,谁都没有办法代替姐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他眼中才这样的悲伤吗?
果然,经年累月,不管过了多久,他还是最爱姐姐吗?
茯苓的身子软了下来,她已经不想要在抵抗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等一个他看到她自己的机会,可终究是她太傻了,以为时间和习惯都是可以改变的,但时间只会推移,习惯只会遗忘!
“不,孩子,你听我说,那个女人,会阻碍你的事业,她是你的阻碍啊!”
“她为什么会成为我的阻碍,她不过一个弱女子!”
玉无垠想不出任何理由来给皇后辩解,皇后也是慌了,她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不能连这个都失去,“孩子,母后当然是为了你,母后就是怕你像姬阴这样宠着一个女人,把什么都忘了,玉凌华为了贵妃那个贱人,才会招来今天这样的祸患,难道你看不明白吗?”
这控诉的可真好,好人坏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