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fēng_liú说的红到耳朵根,残韧一板凳朝fēng_liú仍将过去,喝道:“还不快滚!”fēng_liú抬手卸去劲道,人同时闪出门外,远远道:“本王去也!麻烦兄嫂好生安抚那怨妇……”
fēng_liú一走,房门便紧紧闭上,柔可夕脸色绯红的被残韧抱进怀里。“相公,别人会否笑话夕?”残韧心知柔可夕这方脸皮子特薄,此刻定是担心fēng_liú在想两人在做何事,因此心下倍加在意。
“赶他走,是因为他定时接到府里人的传报后匆匆逃离前线,一来一去就要耗去不少时候。军中律法极严,若是呆的久了被秦叔叔发觉,他免不了又得受一顿军棍。他刚才那些话,不过见你脸皮子薄故意说了让你害羞的而已,其次也想了解平时的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柔可夕闻言这才释怀,却不由发觉fēng_liú原来平日为人便是这般满腹心机,不由轻声道:“这却是他战场上的缺点,事事总算计的太细,在朝为官如此当然好,但在战场上,这般人终究是机关算尽反误己。”
残韧第一次听柔可夕评论别人的优缺点,不由感了兴趣,这一夜,两人便相拥着说了一整夜的话。残韧也终于对柔可夕过去的事情有了大致了解,过去柔可夕是不说的,因为残韧爱静,残韧不问,柔可夕也就不说,怕残韧嫌自己罗嗦而厌恶自己。
在南风国,倘若做丈夫的有让人能认同的理由休了妻子,男方仍旧可再娶,女方却几乎不可能嫁得出去。但男方的理由,却必须能充分到得到判决官员的认同,否则,休妻之举也是不得允许的,试图利用这点更huàn_qī室,那却是难以行通。
因此,南风国世代传统下来许许多多为妻之道,柔可夕这方面自然也是被长辈教导过的。残韧实在对柔可夕很满意,觉得妻子原来竟是这般特别的存在,难怪秦叔叔如此重视,叔叔残酷和自己父亲残风也如此重视。
如朋友,如亲人,更让残韧想不到的却是,柔可夕从未有带给残韧丝毫不快和反感。残韧心下暗想,早知如此,十五岁时我便寻个女子成亲了,不过,中秦的女子,残韧所见到的,似乎没有谁比的上柔可夕了。
阑风晨?残韧脑海中不由浮起这个名字,却是一闪而逝。
……
前线战场,fēng_liú火急赶回,fēng_liú秦并未注意到fēng_liú的私自离开,fēng_liú心下松了口气。哪怕有一天fēng_liú真正拥有大统帅的身份,正式接管fēng_liú家的一切事物成为fēng_liú王,总有一个人是压在fēng_liú头上让fēng_liú大气不敢出的,那便是fēng_liú秦。
何况此时不过是小王爷的fēng_liú。
“晨,有一事希望你能帮忙,或许太冒昧,但我受人所托。我想了解关于香公主和她两位姐姐芬,芳两公主的所有事情。”fēng_liú单刀直入的开口询问,阑风晨一脸讶色。
眼神犹豫,终究摇头道:“无可奉告!”
“是残韧托我打听的,因为香公主是残韧的生母。”fēng_liú继续道,阑风晨神色震惊异常,这很理所当然,因为这就是说残韧,其实具备皇室血统,倘若被中秦皇家承认,便是一位小王爷。
不过fēng_liú觉得,阑风晨的震惊,仍旧太过度了些。
“无可奉告,我也不知道。”阑风晨摇头说罢转身自顾离去,fēng_liú暗叹口气,倘若如此也无法让阑风晨开口,那么即使在多问也枉然。原本已离开的阑风晨突然行回,轻声问道:“残韧回了陈留是吗?你这些日子是赶回陈留见他?”
“不错,他带着血银手回陈留拜祭父母和叔叔。”fēng_liú也不隐瞒,阑风晨不是那种极重功利之人,即使知道,也绝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阑风晨性子的骄傲不在fēng_liú之下,fēng_liú相信,阑风晨不会试图借此机会对血银手做什么,一定希望日后在战场上凭借实力堂堂正正击败血银手。
这便是将和官的区别,官的所行只为国之利益,合格的官员绝不会因为私人而放弃做任何对国有利之事,而将则不同,将的心思只在战场,只有战场的一切才是将之所思。
一个纯粹的将,不会将心思放在战场之外。fēng_liú秦过去是将,却早已不是,因此fēng_liú根本不敢让fēng_liú秦得知血银手到达陈留,否则,fēng_liú秦绝不会因为残韧的缘故让血银手活着离开中秦。
阑风晨轻声说了句谢谢,复又转身离去。fēng_liú觉得,阑风晨对残韧有情谊,fēng_liú心下遗憾无比,若非出现了个柔可夕,残韧和阑风晨,定有很大机会走到一起。
世事总不如人意,fēng_liú心下感叹着。
fēng_liú很快就停止了感叹,因为fēng_liú要着笔写情信了,写给有些时日没联系的三个郡主,两个公主。想打探皇家的事,只有通过皇家的人,而最可能知晓这些陈年旧事的,则是在皇都长大的皇室成员,她们,会有办法的。
真是个好托付,害本王还得抽时间往皇都奔波,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fēng_liú当然头大,一封信是绝问不到的,信中也不会提及此事,fēng_liú必须花费时间,重俘芳心,待时机合适,再不经意的提及,才可能让对方全心全意的帮忙打探。
残府距离陈留内大街道极近,不时有马蹄声响起,实在毫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