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可夕当然也听见了,柔可夕担心是刺客,柔可夕对自己的身份太敏感,fēng_liú会否真的放过自己,柔可夕没有太大把握,况且中秦不是fēng_liú一个人的世界,其它人呢?哪怕隐藏的在好,未必就能瞒得了所有人的耳目。
尤其残韧本身在陈留,就是一个惹眼的存在。
许久,马蹄声再次响起,是朝着原路返回而去。“相公……”柔可夕有些担忧的开口道,残韧轻轻摇头道:“没事,那是阑风晨,只有她骑马的马蹄声节奏是这般。”
残韧悠然自得自顾继续翻阅府内书籍,残韧希望能找到些许线索。柔可夕却是想着别的事情,阑风晨为何到了这里却又不进来?相公既然说了没事,那阑风晨该非会对自己和相公不利。
既非查探两人情况,让一个女人到了跟前却又不见离去的理由,柔可夕只想到一个,一个让柔可夕更在意的理由,阑风晨对残韧别有情意。
残府一团糟,残韧四处搜索,在残府下人看来,残韧似乎在寻找着府邸中隐藏的大批财宝,因为夫人,这几日来,里里外外的轻敲着府邸墙壁,似乎有将府邸墙壁都拆卸查看的意思。
柔可夕终于寻到了些线索,是一副画卷,柔可夕满心欢喜的执着画卷行向书房。“相公,寻着一画卷,不知可有干系。”柔可夕说着,展开卷轴欲给残韧观看,画卷展开不过一半,柔可夕失惊,画卷掉落在地上。
柔可夕见到画卷中女子的模样。
第五十三节
残韧诧异无比,从没见过柔可夕如此失态,拾起画卷一看。
画中一容貌极美的女子,身姿婀娜,脸含轻笑,那女子容貌跟阑风晨像极,但绝非阑风晨,有着股阑风晨此时绝没有的丰韵。虽是画,却画的极是传神,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画中女子的独特韵味,那是股气质。
残韧猜想这必是自己生母,便是过去父亲常不许自己观看的画卷,但这如何能让柔可夕这般失态?自己生母香公主,容貌跟两位姐姐一般无二,阑风晨像极自己生母,也很正常。
“相公,这画中女子便是中秦当代皇宫中权利无边的碧落妃!”柔可夕失态的道,残韧不由笑道:“我生母有两位姐姐,皇宫中碧落妃与之模样一般有什奇怪的?”
才说罢,残韧不神色便凝住。当代后宫的妃子,那岂不是说当朝中秦皇上竟将自己的妹妹或姐姐立为妃?
“相公,你自己看画卷之人,却是有颗眼泪痔在左眼角下的。过去见着阑风晨,总觉得眼熟,但她终究年纪原因,气质跟画中女子差异太大,让夕一直没想到起来。如今见着这画,却是想起了。”
“奶奶收藏的画卷中,有一副中有两名女子,容貌都如这画卷中一般,区别却在于眼泪痔一长在右眼眼角,另一张在左眼角下。奶奶曾经介绍过,画中左眼角下长着眼泪痔的女子,便是当代中秦皇宫后宫中权利无边的碧落妃,而另一女子却早已逝去。”
“这是中秦皇宫的大丑闻,夕之所以一直觉得中秦风化腐败,便是听奶奶说过太多中秦皇宫有违lún_lǐ的丑事之故。”柔可夕耐心的道出其中原委,残韧听的头脑混乱,父亲不可能收藏生母姐姐的画卷,这画卷中女子必是自己生母,但是自己生母明明因父亲而逃出皇宫还生下自己,怎可能还返回宫中?
绝不可能是那碧落妃。
“未必,生母香公主还有一位姐姐,或许跟生母生的一般,那碧落妃可能便是她也不定。夕,你奶奶可曾对你提过?”残韧开口问道,柔可夕带着歉意的道:“相公,当年奶奶只是提及,并未多说,待返回南风后我寻奶奶追问一番。”
残韧联系脑海中所有线索,不觉感到头大。关系太混乱了,自己生母是香公主,阑风晨的生母是芳公主,那上清国千宰相之女千若的生母便该是芬公主,但是,中秦国皇宫中竟然还有一位碧落妃,怎会多出一人来?
为何如此风华出众且三人容貌一般的三位公主,这么多年来残韧和fēng_liú都未听人提及过其名,皇宫中的碧落妃又到底是三人中的谁?莫非那真是生母香公主?倘若如此,自己父亲为何只身独闯大内皇宫,置自己于不顾,置生命于不顾也就得到一个动机解释。
可是,这可能吗?
残韧和柔可夕提前结束逗留陈留的安排,匆匆赶回南风,残韧实在需要了解这背后的复杂关系,fēng_liú那里不可能那般快有消息传来,此时想要得知进一步消息,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柔无月身上。
当残韧推开残府大门时,却整个人愣住,残府门外,战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比fēng_liú更魁梧些,神色冷俊,身后跟着一大干人,似已在府门外站了很久很久。一个残韧,无比熟悉的人。
中秦国秦王爷,fēng_liú秦!
“残韧,叔叔以为你们还会多逗留些时候,原本打算继续等下去,你们新婚不久,等相对多些时候,总是无比珍贵。没想到你们这般快就打算走了,本王,原本是愿意多等等的。”fēng_liú秦语气始而温和,继而严厉。
陈留城,笼罩在丝丝细雨中。
fēng_liú秦全身没有淋着半点,因为身旁的护卫替fēng_liú秦遮挡着雨水。残府周遭早就没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