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项月心妩媚的白了我一眼,那里······当然是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喽。
说着,还将一根葱白玉指放到唇边,伸出红嫩湿滑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香舌与玉指,红与白,完美的组合加上项月心诱人的眼神让我再也忍不住蓬勃燃烧的欲火,裤裆中的大凶器几乎要把四角内裤给撑爆,眼睛红的像发情的公牛。
猿臂一伸,一下子把项月心拉到了怀里,在妖艳美妇的娇呼声中用力把嘴巴贴了上去,不停的亲吻着她光滑的脸蛋和粉白的脖颈,最后堵住了那玫瑰般娇艳的香唇。
不要,彤彤······项月心嘴里说着不要,但眼睛里却掠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似乎在为我反应如此强烈而暗暗自得,与此同时那妖娆美好的身体也在我的怀中不停的扭动,丰满肥熟的翘臀非常自然的把我胯部的突起给夹在了那幽深的沟壑之中,然后伴随着臀瓣的律动向我那最敏感的部位传递着请求交配的信息。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就因为早晨而虚火旺盛的大凶器在这颇有技巧性的一夹之下差点在这个榨汁姬面前出丑,那续满炮弹的弹仓差点就拉开了炮栓想要开炮了。
项月心穿的虽然是套裙,但由于这个美妇的个人爱好导致短裙过于紧窄贴身而且单薄,我如果不是穿着裤子的话几乎都要以为已经和她的花园幽径亲密接触了,那种如隔着一丝蝉翼的紧密接触,从幽深沟壑传来的销魂触感以及一丝丝带着湿热潮意的温暖气息几乎将我的防线瞬间击溃。
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抓着美妇的挺翘臀部,隔着套裙用力的揉捏着,臀肉香软如乳酪,满满的弹性仿佛在触摸果冻一样,手指只是微一用力就深陷其中,根本无法体会那种狠狠蹂躏的感觉。
我不由得心火大动,一发狠两手握着项月心的小腰用力把她托起然后转过身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双手下移握住两瓣大屁股手指深陷用力揉搓。
从指间传来的美妙触感让我的暴nuè_qíng绪稍微舒缓了一些,但项月心接下来的表现却再次勾起了更深沉的yù_wàng。
项月心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大眼睛里弥漫着一股似雾非雾的水气,让本就明媚的双眸看起来宛如水潭一样莹润剔透,眼神似媚似幽,撅起的小嘴加上微微皱着的琼鼻整个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正在乞求你的宽恕一般,诱人小嘴里发出的甜腻声音更是让我的半边身体都似乎变成了酥糖,嗯······疼——嗓音千回百转,幽幽似泣,完全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熟妇人。
我喘着粗气,双手从臀部转移到了大腿,白嫩的大腿在高档黑丝的包裹下泛着淫靡的肉光,让我有些不舍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上面肆虐,但最终yù_wàng还是支配了身体,手指贴着项月心的大腿用力摩擦,用灵敏的指尖去体会丝袜光滑的触感。
疼?老子要用大宝贝让你下面疼的走不动路!我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说着就要撩起项月心的裙摆开始付诸实施。
别,一会儿还有事儿呢······项月心按住我的手,心里虽然对自己的勾引行动很满意但也知道现在有些过火,于是赶紧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自己竟然还只顾着跟女人欢好心中就升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自己真是太混蛋了!狂躁的欲火犹如置身冰天雪地一般迅速冷却,硬如钢铁的yīn_jīng也渐渐恢复原状。
吃饭吧。
放开怀里的温热美肉,我淡淡说道。
这时李彤彤也已经走到了餐桌旁,外表看起来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睡衣前襟的皱痕以及略显红肿的眼睛我都要以为脑子里的画面都是错觉。
我不仅为这个女人精湛的演技拍案叫绝,如果走影视圈的话凭借自己的容貌再有这种演技辅助拿下那些所谓的影后奖杯该是唾手可得吧,毕竟是能用一次次的表演把我骗的团团转,让我相信她是在为了这个家而牺牲自己,让我相信她跪在仇人面前舔jī_bā是为了获得关键证据。
会相信这个女人的我真是太傻了,或者这种傻就是从这个女人那里遗传过来的?联想到李彤彤被蒋有心父子骗的自甘堕落乖乖任肏,我觉得这种猜想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不过以后我就不会再这样傻了,我要充分发挥血脉中遗传自父亲的英明睿智,不仅要完美的报仇还要将父亲的事业发扬光大。
相通了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和责任我就有一种赶紧做点什么的冲动,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昂扬起来。
这也让原本因为我阴沉的脸色有些战战兢兢的两个女人松了口气,匆匆忙忙吃完项月心烹饪的颇为美味的早餐,我和项月心在客厅里等候李彤彤梳妆换衣服。
虽然起的很早,但是李彤彤整个早晨都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鹅蛋脸上完全是不施脂粉的样子,虽然今天是要去举报父亲的葬礼但是适当的妆容和服装却是必须的。
项月心今天就没有化那些很妖娆诱人的妆,只是简单的描了描眉没有勾眼线什么的,虽然因为天生狐媚脸蛋的原因这种妆束完全没法让人觉得端庄就是了。
项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