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都行吗?”张维纯红着眼,兴奋地问道。
“当然,贵宾有贵宾的权利,只要令她不受严重的伤害就行。”
张维纯腾地站起来,裤裆内的ròu_bàng坚硬如铁,肿胀难耐。明知这家俱乐部属于暗黑的地下世界,感到阵阵恐惧,可离他几米远被吊起来鞭打的女人那刺激魅惑的画面却牢牢吸引着他,诱惑着他,使他根本无法战胜在心头鼓荡的shòu_yù。
只要不说出去就好了,sāo_huò,我来了张维纯打定了主意,浮起淫笑的脸上因巨大的兴奋而愈显狰狞可憎。
eeees;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
粗糙的红绳深陷在肌肤里面,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一阵轧轧的响声,勒出一道道红痕,刘裕美那具被红绳紧紧地捆绑而夸张地显出硕大rǔ_fáng的luǒ_tǐ被吊在空中,凄惨地摆动着。在她被绳索绑缚而强制撅起的股间,gāng_mén里插着一根巨大的电动yáng_jù,yīn_hù也是如此,两根同样巨大的漆黑电动yáng_jù都深陷进去,只在外面剩下手柄,一边发出“嗡嗡”的声音,一边淫靡地摇动着。
刘裕美被捉到爱奴之心俱乐部汉州总部的调教密室里,已经超过十天了。就在可依追求者联盟聚会的那天,刘裕美突然接到常务董事车钟哲紧急出差一周的指令,要她乘坐晚上十点的飞机去外地公干。
搞什么搞,这么急,晚上的聚会去不了了还有几分钟便午休了,刘裕美一边腹诽着车钟哲,一边想待会儿出去吃点好的,排解下郁闷的心情。
刚踏出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大厦,刘裕美便被车哲忠叫住了。
车钟哲把刘裕美叫上车,对她说道:“有一些紧急的事情亟待处理,只好辛苦你跑一趟了,真是抱歉,时间太仓促了,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做为践行吧!”
“那怎么好意思,车董,有事您尽管指示就是了。”刘裕美对车钟哲倒不敢像她平时那么泼辣,恭敬地婉拒着。
“我知道一家法国餐馆,味道不错,我们去那吧!”车钟哲淡淡地对刘裕美说着,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在名流美容院工作这么多年了,车钟哲还是第一次约自己吃饭,刘裕美不疑有他,只好接受了。
认为车钟哲心中有愧而要用美食表达歉意的刘裕美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在餐后品尝甜点时,忽然,一阵猛烈的睡意袭来,在她醒过来时,刘裕美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被锁链锁在一个直不起腰的铁笼子里。笼子外面,四五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彪形大汉正淫笑着看向自己。
一个大汉走过来,打开铁锁,不由分说就拽着铁链,把刘裕美拉出铁笼子,之后便是大汉们发泄shòu_yù、享乐的时间。
在遭受侵犯时,面对她抵抗不了的男人们,刘裕美展现出性格刚毅的一面,不畏强暴地挣扎着,叫骂着,哪怕身体被插入,也绝不屈服,就算力气耗尽了,便用厌恶的眼光瞪着在自己身体上蠕动的男人。男人一边干她,一边扇她耳光,但这并没有令刘裕美屈服,换来的是她更为憎恶、更为不屑的目光。
大汉们一个接一个上来lún_jiān刘裕美,有时还两三个一起来,把她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干她,把玩她的yīn_hù和gāng_mén,肆意评论她装满jīng_yè的性器,用各种下流话羞辱她,踩她的头,踩她的脸,甚至还在她身上放尿。可刘裕美都挺过来了,始终坚定如初,没有屈服在大汉们的淫威下。
面对不屈的刘裕美,大汉们面面相觑,感到棘手,最后只能对刘裕美使用春药。在给她注射了正常剂量两倍的强效春药后,刘裕美开始出现强烈的反应,脸上变得红潮如血,双眼时而迷茫时而清醒,赤裸的身体上蒙上一层情欲勃发的粉红色,yīn_hù里溢出大量汹涌的ài_yè。直到这时,刘裕美才表现出她女人的一面,第一次在凌辱她的男人们面前暴露出慌乱和羞耻。
大汉们淫笑着重新扑过来,无所不用其极,用他们能想到的任何手段来凌辱刘裕美。在达到极限的ròu_tǐ凌辱和精神折磨下,身中强效春药而无时无刻不用最大的毅力抵御快感的刘裕美终于崩溃了,顽强的意志被一个又一个排山倒海的高潮击碎,终于沉沦在像是发狂那般令她恐惧万分的强烈快感中。
现在,身体的任何部位几乎都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只要被男人略微挑逗几下,快感就会如潮涌般迅猛地涌上身体。每当男人们尽兴离开,身上沾满jīng_yè的刘裕美恢复神智后,都会为她之前yín_dàng狂乱的反应羞耻不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悲戚她被人禁锢、饲育的现实,悲叹她的身体已被改造成一具能快速地导入快感、令玩弄她的男人们赞不绝口的yín_dàngròu_tǐ。
曾经好胜要强的刘裕美不满社会精英俱被男人霸占,势要做出一番事业让男人们看看,男人能做到的,女人同样能做到,而且还会比男人做得更好。转职到名流美容院受到重用而意气风发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输给ròu_yù成为一个只知用身体来服侍男人、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动作来满足男人、以男人愉悦为享受、甘心做男人性玩物的母狗奴隶。
昨晚,在被男人们挑逗得快要疯了而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刘裕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