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张真淡淡地附和一句。
“无论圣人君子还是卑鄙小人,都有一种雄性的本能,想要征服女人,把她们摁在身下狠狠蹂躏,这是男人的共性,不过是不是每个男人能表现出来,就另当别论了。我这个人好玩,经常在夜总会那种地方,玩弄用金钱买来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虚假的演艺派,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体验不出那种真实的征服的快感。”张维纯面露遗憾地说着。
“话虽如此,张部长,这里的女人可不是夜总会里的那些货色,她们能真正地满足男人的yù_wàng。”
瞧着张真自信满满的样子,张维纯心中一动,问道:“真的吗?”
“当然,这里的女人可不是夜总会那种只需金钱就能买来、在男人胯下极尽表演之事的女人。”
“她们不是靠出卖ròu_tǐ来获取金钱的女人?”张维纯感到很奇怪,如此卖力地做表演,搞得身上净是伤,还不是为了金钱。
“嗯,她们不是出来卖的小姐,也不是被强迫做虚假的表演,她们都是自愿的,甚至有些女人还是主动要求的。被陌生的男人凌辱、虐玩,她们也会像普通女人一样悲泣,感到羞耻和屈辱,可与之不同的是,她们会感到一种非常刺激的快感,是正常的做爱不能比拟的。于是,她们一边流着既羞耻又痛苦的眼泪,一边yín_dàng而快乐地泄出yín_shuǐ。”
“竟然是这样”张维纯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似乎看透了张维纯的内心,张真轻笑一声,说道:“嘿嘿,张部长,你心里一定充满疑惑吧!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感到不妙,把这里想成非常危险的地方。”
“呵呵稍微有一点吧。”张维纯为自己的没见过世面尴尬着。
“不要有任何顾虑,这里虽然是地下世界,但绝对不是像魔窟那样禁锢女人的地方。这里的女人,全部都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妇女,不是拐来的,也没有人强迫她们、限制她们的自由。白天,她们是学生、公司职员、教师等等,各自为各自的角色在社会上奔波着、忙碌着,到了晚上,因为无法忍耐的ròu_tǐ需要,到这里来接受调教,满足她们火热的身体中狂炽的受虐需求。”
张维纯听得眼里直冒光,倒相信了大半,声音急促地问道:“她们都是渴望男人凌辱的受虐者吗?是天生如此还是慢慢养成的?”
“都有,但大多数女人不是天生如此,她们受虐的本能隐藏得很深,以致于她们都不知道,是她们的爱人给发掘出来的。”
“爱人发掘出来的?”张维纯感到不解,疑惑地问道。
张真赞许地点头,接着说道:“她们的男友、丈夫,还有情人具有施虐的性癖,或是有像凌辱女友那样的趣味,也许是因为盲目的爱情吧!她们把不情愿隐藏在肚子里,跟随爱人来到这里。刚开始接受调教时,她们又哭又叫,很讨厌,不愿意,可是,随着调教的展开,她们很快爱上这种受虐的快感了,到后来,哪怕是被这里的贵宾集体调教,她们也像母狗奴隶一样,甘之若饴地摇尾享受。”
“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把爱着自己的纯良女人变成摇尾祈欢的母狗奴隶,调教的过程才是最吸引人的啊!”张维纯感叹地说着,一副羡慕的模样。
“看来张部长是同道中人啊!”张真相见恨晚地拍拍张维纯的肩膀。
“男人嘛!都有这样的yù_wàng。不过,被这里的贵宾调教,她们不怕暴露长相或者是身体的特征什么的,被别有用心的人顺藤摸瓜地调查出真实的身份而受到要挟,影响她们的正常生活吗?”张维纯见与张真熟络起来了,便问出了缠绕在心底、令他心痒难耐的疑问。
“贵宾会员的审查非常严格,不是交上保证金就可以轻易获得的,身体必须健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比如政府高官、大公司的董事等,以严守秘密为先决条件。如果有人把这里的事或者女孩子的信息泄露出去,造成的损害全部由本人承担。俱乐部在这方面是不会留情的,制约相当严苛,具体怎样的惩罚手段我不方便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捋虎须而犯浑的。”
张真眼中寒光一闪,随后又浮起笑脸,对张维纯说道:“张部长的身份其实不够贵宾资格,不过,我看张部长好像对这里很感兴趣,我可以向上面请求特批一个名额,估计问题不大。”
“那太好了,拜托拜托,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张维纯大喜,下意识地搓着手,做着保证。
“我相信以张部长的智慧是不会做蠢事的,张部长,别怪我啰嗦,你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和一会儿要体验的,绝对不能外泄,那些惩罚手段实在是太算了,不说这个了。”张真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心悸的神色,不往下说了。
“明白。明白。”听张真的意思,一会儿还能体验一番,张维纯不禁心花怒放,连连点头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张部长,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那就上台尽情享乐吧!不用顾忌什么,怎么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