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叶羽暗哼了一声,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柳长老也算是聪明人,还不至于蠢到将宝物放到自己的储物袋中,来等着被抓个现形。
见叶羽摇头,柳长老更加得意起来,气焰瞬间变得嚣张,“哼,如今你没话说了吧!还好宗主在此,能证明老夫清白。否则老夫这一世英名,今日便要毁在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手中。枉费宗主他老人家为你渡功续命,还日夜忧心你的安危。你倒好,不感恩也就算了,竟还要反过来污蔑老夫。老夫的名声不重要,可天道宗却险些因你背上了一个趁火打劫的骂名。”
他指着叶羽喝了一通,紧接着转过来冲悟虚说道:“宗主啊,这七年来你为他操尽了不少心,我都看在眼里,可谁知道他会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啊!不过好在他如今露出了本性,让您早早的看透了他的卑劣行径。我知道您老人家宅心仁厚,即便这样也不忍对他责罚,但是为了天道宗的名誉着想,老夫恳请宗主将他逐下山去,从此他在外做尽坏事,也再于我天道宗没有半点瓜葛!”
柳长老神情愤慨,言辞切切的恳请道。然而他的面上虽然如此,可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那灵物上没有神识烙印,简单些说就是无主之物。即便叶羽曾是它们的主人,可此时也没有办法将其找出来。只要找不到证物,那他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悟虚抿着双唇,缓缓抚着胡须没有说话。他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是在想什么。只是将目光,淡淡的投向了叶羽。
“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柳长老暗暗勾着嘴角,偷偷窃笑。他斜目瞥了一眼叶羽,想看到叶羽此时面色焦急的窘相。
然而柳长老失望了,他从叶羽脸上看到的,依旧是那副从容淡定的轻笑。就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叶羽同样回望了过来。只是那眼神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却是一副赤裸裸的轻蔑之色。
叶羽的眼神似乎在说,‘我早已看破了你的把戏,你以为你稳操胜券了吗,真是愚昧至极,可笑至极。’
不知为何,柳长老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安。他心头微抖,忙宽慰着自己,“他…他一定是在强壮镇定!对,一定是这样!”
叶羽微微一笑,“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吧。宗主,如果贼人是我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将抢夺来的宝物摆在明面上的。我想宝物,应该还在刘长老身上,只不过是藏起来罢了。”
“岂有此理,你…你含血喷人!老夫已经将储物袋打开给你看了,你竟然还说宝物被老夫藏了起来。老夫身上只有这一个储物袋,还哪里会藏有什么宝物。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还请宗主明断,还老夫清白啊!”柳长老义愤填膺,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
此时就连悟虚都不免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看向叶羽,缓缓道:“你若能证明东西就在柳长老身上,证实是他所拿,老夫定会令其物归原主,且对监守自盗者严惩不贷。不过,无凭无据的搜查一位长老之身,这却是有失公允的。”
“谢宗主体谅老夫,老夫一把年纪,若被搜身,这张老脸也就不用要了啊。”柳长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感激涕零的说道。他假意抹了把浊泪,接着忽然露出一副慷概就义的神色,“不过只要能还老夫清白,老夫受些屈辱也无所谓。还请宗主已神识探查我身,看我是否藏有他的灵物。”
“这…”悟虚一时泛起难来,虽然这是柳长老自己要求的,但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对柳长老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人老了,在外的名声便更重要了。晚年失节的事,可没几个人愿意去做。
他看了看叶羽,叶羽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倒显得很不在意。
“宗主,请你出手吧。老夫要让这小子死的瞑目!”柳长老怒目圆瞪,大有舍生取义的气势。
“好,既然如此,老夫便姑且探查一番。柳长老且放心,若证明你是清白的,老夫必会当面对众人澄清,还你清誉。”
说罢,悟虚闭起双目神识一掠,转瞬来到了柳长老的身前。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在柳长老身上扫动了起来。
片刻之后,悟虚神色一动,双眼缓缓睁了开。他眯着眼看了看柳长老,最终将目光转向叶羽,神色比之先前沉了许多,“老夫已探查过,柳长老身上并没有发现其他灵物的波动。”
“老天英明!宗主英明啊!小子,这回看你还有何话说!”柳长老顿时大喜,差点就要激动的痛哭出来。
悟虚虽然没有说话,但他面色渐冷,意思已然不言而喻。虽然他一直对叶羽身种印诀的事感到愧疚,但真说起来,他对于叶羽为人确实不了解。一码归一码,悟虚堂堂一宗之主,还不会因为自己的心绪而影响公允。此时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确实是叶羽在栽赃柳长老。这是事实,由不得他不信。
不过尽管情形已经对叶羽不利,但他神色中却并不见惊慌,双目微敛着,暗暗冷哼,“没有找到么,老家伙,果然有些手段啊。”
“请宗主先不要下定论,我还有话要说。”叶羽抱了抱拳,眼中现出势在必得之色。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悟虚面无表情,声音微冷。
叶羽点头示意,而后微微一笑,迈步来到柳长老近前。柳长老满脸得意,一副你奈我何的嚣狂之色。
叶羽绕着柳长老缓缓踱了一圈,轻笑着问道:“柳长老,我那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