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种折磨,让她更加无所适从,以至于连自己怎么从浴池里到了床上都浑然不觉。

她早做好了被其摧残的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肌肤之亲的时候,对方却不是她所预料的残暴,甚至于温柔的像是对待心爱的情人,极尽鱼水之欢。

也许是从出事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当这桩交易终于完成,她竟就在这个憎恶至极的男人身边沉沉睡去。

沈玉邪无声的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睡姿乖巧的女人,清醒的时候凶悍得跟个母老虎一样,睡着了倒是难得的可人。

这一睡,便是整整睡了两三个时辰,谢诩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了摸,感觉有些温温热热的……

“难道昨个儿晚上没尽心?”男人低沉的笑声响在响边。

谢诩凰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庞,薄唇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意,而自己的人都摸在他的胸口。

她迅速找回了理智,这才想起昨天来到沈园发生的一切,一拉被子盖住自己,冷着脸道,“现在你满意了?”

沈玉邪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她边上,“你指昨晚你的表现?”

“姓沈的,你要的条件,我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谢诩凰咬牙道。

沈玉邪慢悠悠地起身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跟睡一条死鱼一样,你让人怎么满意?”

“那是你技术有问题。”谢诩凰出口毒辣,丝毫不留情面。

沈玉邪倒也不气,穿好了衣服回头笑道,“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慢慢调教。”

谢诩凰又一次忍下杀人的冲动,看他准备走人的样子,拥着被子坐起身道,“你要去哪?”

“难道你舍不得我走,还想重温一下昨晚的事。”沈玉邪笑问道。

“我的事还没解决。”谢诩凰提示道。

现在外面还满城在搜捕她,只怕她一出了沈园的门,就会被再逮到大理寺里,还会被冠上畏罪潜逃的罪名。

“既然已经收了你的好处,虽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你的事我还是会去办的。”沈玉邪一边理了理衣衫,一边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沈玉邪取了只药瓶,将药粉倒在了茶杯里,倒上了茶水端到了床边,“喝了。”

“什么东西?”谢诩凰皱着眉头道。

“难道你想给我生儿育女?”

谢诩凰伸手接过,仰头便喝了干净,将空杯子扔给了他,“做梦!”

沈玉邪转身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负手离开之时说道,“你能再睡两个时辰,用个早膳回去,事情大概就能解决了。”

谢诩凰看着掀开帷幄离去的人,困

扰了她三天的死局,落在他手里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她从一开始就太低估了这个人,也低估了燕京明里暗里的所有人。

她要扳倒那些权大势大的望族,要让长孙皇族为霍家的死付代价,只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目前看来这个人是再合适不过的合作者。

她仰面倒在床上,屋内死寂无声,她却再无一丝睡意,索性起来到了浴房沐浴,洗去身上沾染的男人的气息,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园中的仆人过来问道,“早膳快备好了,王妃要现在用吗?”

“不用了。”她径自朝外面走去。

仆人取了伞追到了园门口,道,“雨还没停,王妃还是带着伞吧。”

谢诩凰头也未回地冲进了雨中,走进了黑暗无人的巷子里离开,任由冰凉的雨滴打在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镇北王府门口。

王府的管事见状,连忙撑了伞迎了出来,“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这会儿外面的人都快把燕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了,她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燕北羽呢?”她随口问道。

“王爷带人去找您去了。”管事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便道,“外面风大雨大的,王妃先进府里再说话,一切等王爷回来了再说。”

谢诩凰一语不发地进了门,刚换好衣服出来,燕北羽一身都滴着水回来了,看着她安好地坐在那里有些愣了愣。

“你去哪里了?”

“想出城的,找不着路了,就走回来了。”她平静地说道。

这话刚说完,长孙晟也已经得了消息,带着一众亲卫到了王府。

“王妃原来是回府了,真是让大家好找。”

说话间,便示意侍卫上前带人走。

燕北羽伸手拦了下来,沉声道,“太子殿下请回,早朝之时臣自会将人带进宫去,不用劳您动手。”

“镇北王若是识时务,还是避嫌些的好。”长孙晟语带警告,这个人是父皇最信任的武将,现在却在包庇敌国的公主。

“臣如何行事,不用太子殿下来指点,您要带走的是臣的王妃,总要经过臣的同意。”燕北羽挡在她身前,颇有几分武将的霸道气势。

“本宫若是想再跑,就不会回王府来了,太子殿下若实在信不过,那就在这里多等一时半会儿,到了早朝的时辰,一起入宫就是了。”谢诩凰起身说道。

外面风大雨大的,她可没兴趣再去吹风淋雨。

长孙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燕北羽,一撩衣袍坐下,“好,本宫就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谢诩凰看了看边上一身湿衣的人,道,“王爷还是先回房换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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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脱罪,逆袭--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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