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道:“哦?陆老何出此言啊?”
陆老大夫道:“所谓的侯门一入深四海,姑娘若是陷进去了,那姑娘独步的医术怕是要埋没啊!”
玉烟挑眉,道:“侯门的争斗的确煞费精神,陆老担心玉烟争不起吗?玉烟的记忆是从这神医谷开始的,对于过往一无所知。原以为,忘了就忘了吧,重新开始岂不更好?但是,玉烟这样想的时候,有人却不这样想。玉烟的金贵,恐怕不仅仅在于是未来的平祝王妃,更在于是神医花果的徒弟吧!陆老,您说呢?”
“老夫愚钝!”
玉烟道:“人说五十知天命,陆老已进入花甲之年了吧!有些事以前可以愚钝,现在也该清醒了。在这样一个雅致的环境里居住,再浮躁的心也该沉寂了。外面的那些个纷纷扰扰,还是都置身事外吧!”
“老夫只懂得治病救人,与医无关的事从不入心。”陆老大夫颤抖着声音说。
“但愿吧!”玉烟长长的出了口气,“但愿陆老为花果守着这份产业仅仅是为了报恩,而不是别的。玉烟累了,先去休息了。”
“慢走!”很轻快的两个字,落在玉烟的心上竟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