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也觉得不可思议,本不知何时才能与金玲这样安安静静地相处,不料在九凝峰上又偷得了许多机会,此时日头都还没有偏西,金玲便已如此配合地撞进她怀中,简直像是两人商量好了的一样。
她本想告诉金玲,现在就像在神仙谷中一样,比神仙谷更舒服的,便是此处不需要做饭洗碗挑水劈柴,也没有大小太师叔不时来捣乱。但一想到后天一早便要将这等人间仙境交还回去,她又觉得此时说这些实在太浪费时间,便一句话也不说了。
金玲却不老实,总时不时地动一下,又总是三番两次要开口讲话,她几次阻拦终叫她安静下来,可惜磨来磨去,又叫银锁对她生出了许多绮念。
银锁垂下眼睛看了一下金玲,却发现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自己,她的眼神十分专注,微微眯起的样子又叫人从中间无端端地看出些许赞美,红艳艳的嘴唇刚才几番啃咬后已显得有些红肿,水润润地像是颗剥开了的红杏,不停地诱惑人上去咬一口。
银锁听从了内心的渴望,俯下身去咬在了她嘴唇上,吮吸着其中甘甜的汁液。两人专注在这一吻上,吻得缠缠绵绵,银锁见金玲这么乖地毫无还嘴的迹象,刻意放慢了速度,免得又不小心丢脸,叫金玲抢回了上风去。
从前两人从未吻得这么久,总是因为银锁哭出来而告终,是以她竟从未发觉这里面有许多乐趣,好像吻一天也不够。但叫人这么持续地诱惑着,她仍然越来越心急,动作也慢慢激烈起来。金玲温柔地回应着,偶尔以双唇夹住她的唇瓣,便惹来银锁的报复。粗糙的味蕾在柔嫩的口腔内壁刮擦,痒得人不知怎么抗议才好。
渐渐地银锁支撑不住了,为免在季珞面前丢丑,叫她嘲笑了去,银锁及早抽身,又流窜到别处作恶。
明教精通暗杀之术,而每个刺客必修的一课,便是人的身体。只有对人的身体充分了解的人,才知道何处可以致人死地,何处可以让人觉得最痛。银锁对安萨凡行刑之时,能刺下七百余刀还吊着她一口气,显是对人身上的血脉与经脉了解得颇为深刻。
而她却能将从金玲那里偷学而来的闺阁秘事融会贯通,还隐隐有着青出于蓝的势头,不能不说是因为她这些“基本功”学得很扎实。
便是因为她在四处作乱,金玲浑身酸软,喃喃抗议道:“我何曾……何曾教了你这些?”
银锁嘻嘻一笑,“我自己动脑子想出来的,大师姐爱着便是,为何这么多废话?”
“我……我快要死在你手上了,又为何不能说两句?”
银锁时轻时重地在她身上捏来捏去,滋味销魂蚀骨,金玲无手反抗,只得左右扭动,银锁笑道:“还是将你捆着老实些,以前要是这么对你,刚刚开始你就殊死反抗,活像登徒子非礼你一样。”
金玲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道:“不过是我临死之际的本能反抗罢了……”
她腰间软档被人反复揉捏,乳珠又被人轻轻咬住,好容易纾解了的yù_wàng又渐渐充斥了整个身体,她不由得合拢了双腿,上身却更紧地贴在银锁身上。
银锁却是一愣,心中暗道:世上有一种人最是讨厌,那便是这种不自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