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银锁只是在她身后摩挲着,金玲心中不解,不明白为何银锁要将她双手捆起来,放弃这绝顶的享受。
“……你不喜欢我抱着你吗?”
银锁笑着摇头,仍是不语,歪着头细细打量着金玲的面容。
任逍遥曾说过二人“有情人的眼神谁都看得明白”,银锁此番看着她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掩饰,金玲终于等到这炽烈的眼神,脸上淡淡的愁容才尽数抹去,心中高兴起来,便忍不住撑起上半身,要去亲银锁的眼睛。
银锁缓缓闭上眼睛,任她亲来亲去。还扶着她的腰,恐她挣扎间自己倒下去。
“你松开我,我替你……”她料着方才一番折腾,银锁自己想必也不大忍得了。这等气息掩盖不住,这等念头,也很难压抑得住。更何况此时两人本已无压抑的必要。
不料银锁仍是摇头。
就在金玲忍不住私下乱猜之时,锁链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她。她低下头,看见火红的腰带散开来,银锁又让她靠回石头上,跪在她身前,直直往她身下撞过来。
同她所料一样,一片泥泞。
“银锁……”
“嘘……”银锁握着她的腰,调整着两人的位置,感觉到她微微震了一下,便知正是这处,遂款款摆动腰身。
金玲出声反对:“该当是你……”
“嘘……大师姐在说话,我就生气了。”
金玲本也不太想说话,又怕她生气,乖乖住口,垂下眼皮静静感受着。
银锁慢慢画着圈,金玲初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舒服,可待到回过神之时,炽盛的欲火又已在体内闷烧起来。她禁不住抬起眼睛望着银锁。这胡儿却仍是看着她,也不知方才被她看了多久。
“你……”
银锁轻轻嗯了一丝,算是回答了她想问的问题。她的喘息渐渐急促,甚至轻哼出声,金玲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想起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两人第一次以这般姿势交欢,亦是在前年此时此地。这胡儿磨蹭着她的下身,尖锐的快慰忽然泛滥开来,她亦忍不住迎着银锁的动作扭动腰肢。
喘息在二人之间若有若无地回荡。两句娇躯激烈地摩擦着,两人身上都蒸腾着热气,银锁身上的甜香更盛,金玲的耳朵被银锁的轻吟占领,眼中是她艳丽的面容,身体承受着如潮的快感,呼吸间亦全是银锁身上的香气。
她整个人已经被她包围,就连心里亦全是她的影子,未战便已受两面夹攻,庙算不胜,一败涂地。
银锁忽然停下动作,抵在她的耻骨上低头轻声呜咽,带着哭腔撞进她怀中。金玲本想去摸摸她的头,只可惜一动便想起手上束缚未除,便轻声提醒:“银锁……你先解开我。”
不料靠在她身上抽噎的银锁听了这话,居然又摇头,金玲哄了几句也毫无效果,只得任由这胡儿紧紧勒着。
“小胡儿今日怎么了?为何发神经将我绑着?为何总是在我身上逞凶?你自己不要吗?”
银锁这才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凑到她近旁来,恶狠狠地说:“我就是喜欢看大师姐为了我神魂颠倒,不行吗?”
这一动牵动了两人尚且黏在一起的下身,金玲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点,才有力气说道:“我时时刻刻为你神魂颠倒,何至于如此?”
银锁的脸似乎又红了一点,耳朵尖已然像是熟透了的樱桃,恨道:“大师姐这般不害臊,还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吗?我就喜欢看你为了我欲仙欲死,难道有错吗?”
饶是金玲并不 太懂害羞是个什么东西,也忍不住偏开头去,银锁想来是打蛇随棍上,见金玲示弱,居然有胆双手捧着她的头强行叫她转过来。
金玲依旧垂着眼皮,低声到:“食色,性也,怎会有错?但你须知我对你亦是一样……是以你快些放开我。”
银锁道:“哼哼,大师姐没忘了你得罪了我吧?”
金玲一顿,摇了摇头,“没有。”
“是了,所以我现在还在生气,因此便要罚你。”
金玲为之气结,抬起头来,问道:“你罚我便是将我绑着,然后为所欲为?”
银锁挑起下巴,道:“我觉得好便是好,可曾需要征求你的意见?你欢喜不欢喜,又不是顶顶要紧的事情……”
她见金玲又垂下眼皮,便觉得自己方才那些话说得有些过分了,犹自嘴硬道:“……你得讨我欢心才是。”
金玲应了一声,低声道:“我自然是再欢喜没有了。”
银锁轻轻一笑,道:“大师姐是不是累了?”
金玲终于抬起头来,奇道:“在光明顶上课是不眠不休做到天明,这才过了多久?”
银锁偏开头去,脸已是红到没法再红了,她稍稍离开一些,金玲无法阻止她,赧然张开双腿,勾住她的膝窝。银锁取笑道:“大师姐的身体诚实得紧,可惜我偏不要遂你愿。”
她伸手拉开金玲双腿,站起了身,就这样领口大敞衣衫凌乱地在金玲旁边跪下,双手发力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金玲无法发力,只得靠在她肩膀上。
银锁既然不言语,金玲只得担负起说话的任务,不料她刚开口,银锁又是忽然低头咬住她的嘴唇啃咬一番,几回都把她堵了回去。金玲叹了口气,只得遂了她的愿,反正她除了手臂无法动弹,哪里都享受得很。只是身上余韵未退,轻微的膜材都有可能引起痉挛,她二人这么贴着,如何瞒得过银锁,听她不时窃笑,金玲却毫无办法,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