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的腿是真的长呀……”明月皱起眉头，绞尽脑汁地思考到底选择哪位。
“你够了……别忘了正事。”梦涵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洋妹，2700？？”
“不要外国人！别浪费时间了！”
“等等！这个女人这么丑，要2000块？她的活得多好啊！”
“李、明、月！我要打人了！”
“那你选一个。”
“这个！”梦涵随便一指。
“当然不行！”明月反应很大，“这个太高了……180！我最讨厌高妹了。”
梦涵用膝盖狠狠地戳了明月的大腿，差点把他踢了下床，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高妹。
她气汹汹地说：“我们是来调查的！不是给你大保健的！”
明月从口袋拿出一沓照片，上面是永久桥下的现场照片，里面的女人触目惊心。
“她167左右，红色头发，皮肤偏白，鼻子高挺，大概率北方人、”明月喃喃自语，不断翻开名册，最后指着一照片，“这个如何？”
梦涵还没拿起照片，像被火烫着那样，大叫一声，倏地脱手扔在床上，双手捂着自己眼睛：“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待会，你得问她……”
蒋梦涵越发恐惧。
明月选的这个女人，名字叫小妍，身材年龄装扮与照片中的女人相似，还有几点他没对梦涵说，她们的胸围都是36d，红色头发，北方人。
梦涵打了电话，忙音，她按照手机号加了微信，下单，拍了房号传过去，最后忐忑不安地坐在床沿上，等待对方到来。
这也是她破天荒的第一次了。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之前走进那座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她能感受到，从事这些工作的女人，大概是受这种诱惑吧。
上来的短短几步路，她就感受到无数男人色眯眯的虎视，这种感觉让女人既兴奋，又感到极度不安全，而喜欢或者从事这种工作的女人，某种程度上，有强烈自我摧毁的倾向。
笃笃！门响了，明月予以梦涵加油的眼神，便钻入了阳台，梦涵关门拉了窗帘，随后把那些尸体照片胡乱地塞进枕头底，匆匆忙忙赶去开门。
“你好？”女人打了声招呼，马上看向梦涵的后面。“是你？”
“恩。”梦涵尴尬地点头。
“我说为什么微信是个女人的头像呢……”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进来了。
她一进门，便说：“太闷了，我要开窗。”
梦涵愣住了，她熟练地走入厕所，摁了排气孔开关，快速地看了看镜子，出来径直奔现阳台，梦涵没来及阻止，她啪一声已经把阳台推门打开。
外面什么也没有。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惊叫的梦涵，问：“怎么了？你怕光？”
“没什么。”梦涵长吸一口气，她想明月肯定刚才出来，钻进床底了。
而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梦涵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有很强的警惕性，她不仅确保卫生间没人，还把衣柜都打开了，如果不是梦涵在这，她大概率还想看看床底。
“你男朋友、老公呢？”
“啊？”梦涵连忙摇头，“没有，只有我一个。”
“一个人？”女人站在床头打量梦涵，说了一句：“同性恋？还有，你不冷么？”
梦涵刚才为了让自己正常点，脱了丝袜。
“没有，不冷……”梦涵觉得自己尬癌要犯了，回避了同性恋的问题。
女人坐了下来，用脚跟踢了踢床被，眼睛往下瞄了一眼。
梦涵开口：“你怕床底有人？”
“恩……我很怕做的过程中，有人跑出来……”
“天啊，以前发生过？”
“很多次。”女人拨了拨头发，回予尴尬的眼神。
“你好，我叫小妍。”
“你好，我叫梦涵。”梦涵松了一口气，她没有看床底。
她情不自禁报了真名，她觉得‘小燕’她是真说不出口。
小妍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五官立体，梦涵感叹2000块钱的应召女郎赶得上国际名模。
突然阳台外传来一声呖叫，把两人下了一跳。
小妍随手抓着枕头护着胸口：“那是什么东西？”
“一只鹰……”梦涵喃喃自语道，她想起霍山说的荒唐事，明月好像也买了四只鹰。
那只鹰正站在护栏边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
“为什么会有鹰……”女人嫣然大笑，回头一看发现藏在枕头底下的照片。
她的脸色渐渐变了，抓起一张猛地后退，大叫：“你是警察？”
梦涵不知道如何反应，连忙伸手堵住了她：“等等！”
“你认识她？”梦涵眼睛一亮，看到这照片马上反应过来，说不定明月的蠢主意真有用。
女人眼神充满恐惧，不断往后退，随手抓起了一盏台灯，喊着，你别过来。
“我……我不是警察，你放心。”
“那你是谁？”
“我是她的朋友……”
“别扯了，你不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我都认识！”女人脱口而出。
梦涵随手垂下，叹了一口气，开口：“恩，对不起，我说谎了，我是李明月的朋友。”
“李明月？李明月是谁？”
梦涵意识到，照片中的女人和明月并没有直接关系，小妍还真的不看新闻，不知道明月是谁，两人花了好长时间的沟通，终于搞明白了。
“她在江菊，我们都叫小菊，警察不知道她身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