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硬得可以割玻璃了！”
蒋梦涵脱了胸罩，冷得发抖，情不自禁喊出这一句，才意识到面前是两个男人，尴尬地说到：“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小玲在这……”
“忍一下就好了。”明月直勾勾地看着梦涵的**凸处。
明月很失望没有看到梦涵的胸罩，她变魔法一样，快速解下，放入了手提包。
梦涵注意到他的眼光，红着脸揪着自己的大衣，艰难地盖住肿胀的胸围。
三人把车停在‘名爵洗脚城’后门，一个不能再让人生疑的地方，两人行的黑暗通道，站在另一个光头大汉，不认真看，会误以为与门口的保安是双胞胎兄弟。
他的面前有一屎黄色的收银台，他坐在高脚蹬上，巡视每一个人进来的人。
三人在门口观察了整整10分钟，时常出现一些妖媚女人，和光头打声招呼，便扭着腰肢走进去。
除了职业女性，大部分是娱乐城的员工，还有几个纹身大哥。
进出的女人衣着极其暴露，短裙丝袜裤，破洞紧身裤，古怪颜色的瑜伽裤（比如白色和粉红色），其中最频繁出现的，便是蒋梦涵这套——牛仔裙加破洞丝袜裤。
这让蒋梦涵羞愧难当，面红耳赤，明月和霍山还不识好歹，自夸自擂起来，说自己的审美还原有多精确。
让梦涵怀疑起自己的时尚品味。
“该你出场了，小燕。”明月回头赞赏式地看着梦涵。
“小燕？”
“没错，你得有个艺名，我根据你的形象给你取的。”
“我的样子像小燕？？”蒋梦涵声音隆隆地说到。
霍山则很担心光头，嘟嘟囔囔到：“这光头也没认识所有人，应该不会拦你吧……”
这下子到梦涵紧张了，明月指了指她的胸部，示意她把大衣扣开，她回予一个狠恶的眼神，深吸一口气，从车里踏出。
梦涵是一个职业模特，走台她最熟悉不过了，学猫走路她最擅长，但学习妓nv走路是第一次。
她的破洞丝袜实在让人信服，光头远远看到她，直接挺直身躯，路过的男人不禁回头瞄向她的臀部。
正如明月的观点，廉价和庸俗的衣服，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
在动物的世界里，只有两性发情期窗口对接时，才会发生关系。而像动物的鸣叫、或破洞丝袜、讨好男性的堕落妆容，像给异性发出交配信号，男性在本能上更加无法抑制。
梦涵还没走到跟前，光头先吹了声口哨。声音嘹亮，明月怀疑他不少干这种老套撩妹的事。
“美女？新来的？”光头肆无忌惮地打量梦涵，眼神重点游离在胸部和大腿根处。
“对。”梦涵说出了一口北方口音，霍山和明月在车上面面相觑，仿佛在说‘我没听错吧’。
“好妹妹，叫什么名字呀？”
“小燕。”梦涵苦涩的笑了，做了个身体语言，询问是否能进去。
“小燕？啧……我们公司都有几百个小燕了……进去吧，改天哥哥找你玩玩。”光头舔舔舌头，眼神还是没有离开梦涵的胸部。
“好哟，哥哥再见。”梦涵甜的发齁，摆摆手，扭着屁股走了进去。
这一刻明月在想，真像啊！她真的是模特吗？要知道，现在好多模特其实是外围，她会不会也干这个……
当然，这是明月胡思乱想而已，趁着没天黑，霍山也出发了，他开着明月的比亚迪去数码城，明月则留了下来。
他打算从天顶进去，暗中保护梦涵。
他已经派了几只麻醉蚊子跟着她，一有什么危险，对付几个人没问题。
梦涵在里面不知所措，所有人都对她的‘职业’心照不宣，不加掩饰，甚至可以说粗鲁地传来奸视的眼神。
她上电梯的时候，还有两个穿着肥大衬衫的矮小男人问她：“小妹，价钱多少？”
“小妹，留个电话？”
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缄默不言。她开了一间位于19层的酒店，大堂的人看她有点奇怪，大概没想到是女人开房吧。
进入房间之后，她心情才稍微平复一下，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大床房，独立卫生间，有一个小阳台，里面有发霉和漂白水的味道。
跟明月所说的那样，床头处有一个‘杂志’，上面印着各种各样的美女照片，还有电话号码，微信二维码，服务的方式，价格等等。
“半套……全套……”梦涵念着这些她毫不熟悉的术语，眼神陷入迷茫，“梅开二度？”
梅开二度是什么东西？梦涵皱起眉头。
抽屉还有各种各样的卡片，上面的淫秽照片让梦涵的脸颊发烫。
笃笃！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把梦涵吓了一跳。
她不自觉地喊了一句：“谁？”
“是我。”
“谁？”梦涵走进门口，才听到一句小声的话，“明月。”
“明月？”梦涵看了看门镜，吓坏了，连忙把他拉进来。“你来干嘛？等等……你怎么进来的……”
“额，我溜进来的……”明月像自己家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垫上，拿起那本杂志，嘀咕道：“怎样？找到合适的吗？”
“溜进来的……”梦涵纳闷，刚才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三楼大厅乱逛。
幸亏有一个电梯服务员问一句：“靓女，上酒店？”，然后拿出一张电子磁卡，专门刷了电梯，梦涵才到了上层酒店。
就是说，这里的酒店纯粹‘内用’，如果不买服务，大概率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