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这话,留下的所以人无不大松一口气,仿似方才发生的事只是幻觉,把刚才的礼重新行了一遍,李公公因为腿伤,没在第一时间走成,也只得留下观礼了。

宴会快结束时,他听靠山王当众宣布把秦琼定为王位继承人,又另赐了套绝世铠甲和银抢给他,虽说这些都是可以向皇上禀报的情报,可他半点高兴不起来,不知皇上知道今日发生的事会如何责罚于他,而天宝将军是不是也对他不满,所以才会把他丢下。

被他牵挂着的宇文成都的确离开了,只也没走多远,去了莱阳县,随便找了家客栈,要了许多酒烈,还喊住店小二问:

“这酒如何?”够不够一醉方休?

那店小二虽然年岁小,但也是老江湖了,一看他这样,便知是为情所困,狠狠点头道:“极好,极烈!”

半月后,皇帝杨广终于等到他的天宝将军回归朝廷,但见他依旧郁郁寡欢,眉头深锁,十分郁闷,寻思许久,秉着两人这兄弟情谊,有福同享有乐同逍的原则,终于让他想到一个极妙的主意来,自此日日让其进宫,也不理他,就让他坐一旁看自己与美人喝酒调情,只看他能不能忍得住。

如此过来十天半月,自觉是时候了,他才开口劝道:“天宝将军,干什么闷着呢!喝酒,喝酒!”

听皇上召唤,他恍然回神“是,官家!”

杨广又喝几口美人递上的清酒,摸一把细腰,才道:“成都,你看你年纪轻轻,少年英雄,何必为一个女人,成日郁郁寡欢,我看着心里都难受,不就是一个杨玉儿么,小模样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朕的这些个女人,那个不是大美人,你看看,这些女人,那一个你喜欢,朕赐给你。”

“臣不敢!”

看他慌得立即跪下了,杨广恨铁不成钢,索性环视一圈,自己选了个最美的说道:“王美人,朕最心爱的,赐给你!”

“官家,万万不可啊!”

杨广岂会听他推辞,自觉解决了一桩心事,又举杯畅饮起来。

那王美人起先只当皇上是开玩笑,后察觉不对,立即跪下哀求道:“官家,臣妾是有身孕的人啊!”

杨广才忆起还有这一桩,直拍脑门,笑道:“忘了,忘了!”又环顾一圈,指着第二美的道:“馨洁如何?赐于你!”

宇文成都自是了解他的脾性,越发惶恐“官家,官家,成都不敢,成都不敢!”

无奈杨广此次原就是打定了主意的,给名唤馨洁的美人使了个眼色,馨洁立即取了个空酒杯倒满酒,上前跪坐在宇文成都旁边,递给他喝。

宇文成都连连摆手拒绝:“不可,万万不可,承受不起!”

“天宝将军,你连战场都不怕,却怕美人,喝!”

“官家,成都从未求过你,现在成都求你,不要再为难臣了。”

杨广见他这样,越发来气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这样扭捏,怒道“成都,你是不敢呐,还是嫌弃呀?”

“成都不敢!”

“那就喝!”

知道躲不过,宇文成都也不再挣扎,仰头喝下。

杨广见他妥协,连连拍手叫好:“好!这才叫英雄配美人”

当夜,这个叫馨洁的美人便被宫中侍卫用一顶花台小轿送进了相府二进西厢房,宇文成都的床榻之上。

对于这样的机会,馨洁很是珍惜,比起与宫中的诸多美人争宠,还不如嫁与天宝将军,即便是做妾,也好过困在那吃人的后宫。

可惜,她洗净□□躺在床上等了半宿,也不见天宝将军上床,他如一个失去魂魄的幽灵,背对着床,呆坐在桌旁,重复着喝酒、倒酒的动作。

等得她都打起了瞌睡,要不是被“哐嘡”一声惊醒,她都要做美梦了。

清醒后,就见那人仍呆坐着,想是动都没动一下,地上撒了一滩酒水,被摔碎的陶罐,零零散散分散在桌角床前。

以为他还要再摔几个,没想到他却慢慢卷起右手的衣袖,从桌上捡了什么,嗤笑一声,对着手臂就是狠狠一划,然后把东西随手一丢,起身扬长而去。

她这才发现,落在不远处地上,沾了血的是一块锋利的酒罐碎片。

至此,她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断了幻想,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男人,是同她的父亲一般的人,爱喝酒,还会自残,不不不……这人武艺高强,是比她父亲还可怕的恶魔,这样的人终有一日,会对自家娘子孩儿动手,她好容易逃出那个地狱,不想再陷入狼窝,得想个法离开。

相府内,同她一样,彻夜难眠的还有一人,那便是郭老太君,待听了底下丫鬟禀报说大郎君又出府去了,长叹一声,终于下了决心。

次日一早,相国府已经八十高寿的老太君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去了南山寺,但回来后依旧不见她眉头舒展,反而越发深锁。

相府众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逗笑她一分一毫,到得次日晚间,宇文化及便押着长子宇文成都过来请罪了。

才进了屋子,就一脚踹过去“你个逆子,干的好事,又惹老祖宗心烦,看老子今儿饶不饶得了你!”

宇文成都就势跪下,抬头向上首望去,心下一震,老祖宗何时变得这般模样了,仿若一夜间苍老了不下十岁。这几日他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般对周朝的人和事一切毫无所觉,难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成都,快起来,地上凉”见宝贝曾孙儿跪着不动,又去骂孙子“你干啥又打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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