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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虽未料到,但心总是容易被意外的温馨所柔软,银杏叶随风发出飒飒的响声,有些受不住风的叶子则是随风落下,叶知秋伸出手,张开掌心,接下飘落的叶子,手掌蜷缩起来,微侧仰着头,“延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无论是危险又或者平淡,在我心中,都是最美好的。”
傅引跑进银杏林后,倚靠在某棵树上,实在气恼不过,朝着树干,敲打几下,却被萧钦煜握住手。
“小引儿,你这是想起什么?让为夫猜猜可好?”
傅引一看到萧钦煜这副欠扁的模样,心里就气得咬牙,直接捶胸敲打,“你个臭流氓,一天到晚就占我便宜,当时把我吓得好久不敢出门,说!是不是故意的!”
萧钦煜时心里美滋滋的,直接把傅引的手强制性的按压在树干上,低头吻下去,傅引本就有些生萧钦煜的气,结果来这么一下,挣扎厉害的紧。
萧钦煜声音低沉,带些嘶哑,有着说不出的韵味,靠在傅引耳旁边,气息打在傅引的皮肤上,引起些微的颤抖,染上粉红的色彩,眸色加深,满是情动的气息,“小引儿,你别乱动。”
傅引也感受到萧钦煜的一些不太正常,经过多年来的经验,一般这个时候,自己乱动,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索性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一句。
萧钦煜内心是想要傅引继续折腾的,这样自己好出手“教训,教训”谁知现在傅引学聪明了,直接当做自己不存在,跟个木头人似的。
心里暗骂道:这个小坏蛋。
最后还是自我平息下来,逐渐从傅引身上起来,转而牵着傅引的手,去欣赏景色去了。
景尘则跟着杨风在银杏林玩疯了边,跟个疯丫头似得,身上沾满银杏叶,到是像个小银杏树。
出门一趟,各自的心情都好上许多,叶知秋和景延誉抱着景尘,说说笑笑的回府,谁知府前,钟管家看见他们赶紧跑上来,“少爷,夫人,顾姑娘在府内候着,想借秦大夫一用。”
“秦欢人呢?”景延誉收敛起笑容,沉声问道。
“秦大夫出门采药,还没有回来。”
“赶紧派人去找他回来。”
“是。”
叶知秋将景尘交给杨风,让他给带回秋苑,自己则和景延誉去了前厅,顾辞珺一改往日的从容,一直在厅内打转,来回走动,身上透着浓浓的焦虑。
一看到叶知秋,整个人直接冲上去,“叶公子,请让秦大夫去趟辞珺馆,拜托。”
叶知秋点点头,轻声说道:“延誉已经派人去叫秦大夫回来,一到便立马随你去辞珺馆。”
顾辞珺听到这话,人总算是放松一些,叶知秋见人安抚下一点,继而问道:“顾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辞珺叹下口气,才缓缓说道:“今日也不知秦坚和时公子又起什么冲突,两人也不知怎么的,说到比试雕刻,谁知秦坚到一半,整个人开始不适起来,找遍城中大夫都没能瞧出什么,如今只能寄托在秦大夫身上。”
景延誉听完此,若有所思,问道:“时寸君如今人何在?”
顾辞珺一听景延誉的问话,本来就是个通透的人,立马便想明白,“他人不见了,此人应该有问题。”
景延誉派出去的人,速度很快,莫约一炷香功夫,便把秦欢给带了回来,秦欢一回来,还未歇息弄明白,便又被带去了辞珺馆,瞧着床榻上面色潮红,神志已经不清醒的秦坚,立马凝重起来。
放下药娄,帮秦坚把好脉,问上一句,“秦公子昏迷前,在做什么?”
“在雕刻。”
“去把那雕刻的木头拿来。”
顾辞珺看着秦欢的模样,心中忐忑不安,唤着晴儿去取木,木头那过来后,秦欢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将其用舌头舔了舔,最后让下人取下刀子,从上切下,看了看内里,说道:“顾姑娘你可知这是什么木?”
“沉香木,我记得他们比赛用的是沉香木。”
秦欢放下手中的木头,递给顾辞珺,说道:“顾姑娘,此木与沉香木相似,却是一种比沉香木珍贵千万倍的木头,名为迷穀,它能为所佩戴之人,指引方向,相传是昆仑之上的奇木,我曾得幸在药王谷见过一次,没有想到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
“即是这般珍贵的东西,怎么会令秦坚如此?”
“顾姑娘我曾经和你说过,秦公子被鸠树同化,而迷穀就是鸠树的克星,更何况秦公子半人之体,更是承受不住迷穀的力量。”
“那该怎么办,秦大夫,你想想办法,救救他。”顾辞珺很是后悔,既然自己放不下秦坚,又何必去折腾秦坚,到头来,却害秦坚落得如此境地。
“秦公子除非回到琴心谷,此生再不出谷,琴心谷内的鸠树能帮秦公子压制住迷穀,顾姑娘派人前往琴心谷吧。”
秦欢看着旁边的迷穀,若有所思,迷穀是药王谷的至宝之一,这件事说不定与药王谷有关,也不知究竟是何阴谋。
顾辞珺办事的速度很快,留下一封信要晴儿交给父亲,便亲自带着秦坚去琴心谷。
晴儿拦在身前,怎么也不肯顾辞珺走,“小姐,你这是准备一辈子都呆在琴心谷吗?秦坚根本配不上小姐,他伤害小姐这么深,你为什么还要原谅他,还要陪他受苦,你让老爷怎么办!”
晴儿是从小便伴着顾辞珺的,情分远胜于寻常主仆,顾辞珺这一举动,晴儿立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