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珺也知晓这辈子最是对不起爹爹,可是她放心不下秦坚,本以为那场和离,已经让自己冷心冷情,再不会有半分牵挂,可原来都是自欺欺人,秦坚是她一生的劫数,逃不开挣不脱,也不愿在挣扎了,倘若秦坚只能在琴心谷生活一辈子,她也愿意陪她一辈子。
“晴儿,帮我和爹爹说声对不起,就说女儿不孝,来生再报答他的养育之恩,晴儿,我走后,你也自己找个人嫁了,好好照顾自己。”
“小姐。”
顾辞珺叫下人把秦坚抬进楼下的马车内,便扬长而去。
秦欢回府后,立马找了景延誉,把事情都说上一遍,景延誉也派人去查时寸君,可时寸君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寻不见踪影。
秦砚桧甚至没有见到秦坚,秦坚便已经离开长咸,人一下又苍老许多,倘若不是还有一个秦絮,想必秦砚桧早已被打击的颓废下去。
秦砚桧看完秦絮以后,一个人在书房静静,却在书案上发现一封信,本着疑惑打开来开,读完以后,竟拳头紧握,面目狰狞的可怕。
没多久后,秦府来了个西席先生,很得秦砚桧的看重,而且秦砚桧的气色也一日日变好,没多久,秦砚桧在长咸开了一家药店,只卖一种药,用于延年益寿有奇效,很是受达官贵人喜爱。
景延誉也派人买回一些,给秦欢研究,也没有研究出什么不好的东西,反而这药是真的,只是秦欢觉得制药之人应当出自药王谷,且地位不低。
像这种药,配方极为精密,而且有几种药材,秦欢也还没猜透是何。
某日,景延誉如往常一般的在后院练剑,也不知为何,心口疼痛难耐,景延誉本想坐着休息一下,想着会舒缓一些,谁知,疼痛居然越发剧烈。
等叶知秋寻过来时,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叶知秋大骇,急忙命人把秦大夫请过来。
秦欢来时,叶知秋正用帕巾给景延誉擦拭汗,秦欢把脉,掰开景延誉的衣裳,朝胸口望去,心脏处鼓起一个包谷状,很是吓人,秦欢则是不敢置信的站起身,大声说道:“怎么可能!”
叶知秋看到这骇人的一幕,紧抓着秦欢的衣服,问道:“秦大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延誉的心脏处,怎么看到有东西在动!”
还没有等这边缓过神,钟管家送来宫内傅引写的书信,叶知秋打开一看,面色难看的望着秦欢,缓缓说道:“秦大夫,皇上好像也有这个症状。”
秦欢没有回话,只是一直呆呆看着景延誉,叶知秋忍着不适,吩咐钟管家备好马车,带着景延誉入宫。
叶知秋到时,傅引本以为叶知秋是来看望萧钦煜的,谁知叶知秋指着马车内,低声说道:“延誉患上和皇上一样的病症。”
傅引脸色更加苍白,既然萧钦煜和景延誉同时患病,必然是有人设下的阴谋,将景延誉安置在紫宸殿的偏殿。
又叫白清泉来看了遍景延誉,秦欢总算是回过神,看着白清泉的模样,便料想到自己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开口道:“这是南疆的噬心蛊,没有想到这等恶劣的蛊术还会有人使用。”
“此人最为狡猾的事,用药遮盖住了噬心蛊的迹象,等到发病时,才将噬心蛊展现出来,如今蛊虫入心,凭我的本事,根本拔不了蛊。”白清泉很是丧气,深深感受到无力感。
“谁可以救他们?”叶知秋强撑着精神,问道。
白清泉看了叶知秋一眼,道:“到如此境地的噬心蛊,只有一人可以拔出,可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位大人,绝不会动用自己的本命蛊,更何况是救两个陌生人。”
“是谁?清泉,你告诉我,是谁可以救他们?”傅引此时人也有些癫狂,一想到萧钦煜会死去,心就疼得厉害。
秦欢见白清泉不说话,低声说道:“是南疆疆王,在这个世上,只有南疆疆王有一线生机救他二人。”“你这小鬼灵精。”景延誉捏捏景尘的鼻尖,语气里满满都是宠溺。
景尘一见景延誉说话的态度,就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挨骂,立马撒娇起来,伸出手做出要抱抱的样子,景延誉将景尘抱起,景尘搂着景延誉的脖子,邀功似的说道:“爹爹,尘儿今天可是帮阿爹在照看花朵,爹爹和阿爹是不是要表扬尘儿啊。”
叶知秋也不揭穿景尘的小心思,反而还亲吻着景尘的脸颊,笑着说道:“那尘儿想要什么奖赏呢?”
“尘儿想要和阿爹爹爹去踏青,好不好?”
叶知秋看景尘这么乖得模样,心早就软塌得不行,本身就有半年没有瞧见这孩子,哪里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果断的答道:“好。”
景延誉感受着此刻的温馨,也问道:“我去安排。”
第二日,景延誉和叶知秋带着景尘出府时,府外停着一辆马车,景延誉嘴角一抽,昨个和萧钦煜说这事的时候,萧钦煜说也要凑上一脚,本以为是个玩笑,没想到竟然成了真,想来也是被皇宫给累坏了。
傅引倒是元气满满,在窗帘峰瞧见叶知秋他们出来,赶紧掀开帘帐,挥手示意人,并且大喊道:“知秋,不介意我凑上一脚吧。”
叶知秋是哭笑不得,这股无奈劲倒是和萧钦煜学的别无二致,但人来了总不能赶着走,更何况是当今的皇帝和凤君,故而温馨的一家三口行,变成了五人行。
坐得马车是萧钦煜坐的那辆,一进马车萧钦煜便说道:“今日没有什么皇上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