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大的委屈。

“生气了?”对少女此刻别扭的样子心生好笑,水牧文长叹口气,道:“算了,我告诉爹娘,就说咱不嫁了,免得到时摄政王对我可爱乖巧的妹妹不好。”

水依晴跺了跺脚,抬起头,噘嘴道:“大哥,哪个说不嫁了,我要嫁,我要嫁给他,我没生气,我真没生气!”此刻,水依晴所表现出的形态,与以前的水筱晴在水牧文面前,表现出的言行举止近乎一模一样,水牧文望向她的目光,禁不住一阵发怔。

娇俏可爱,单纯如一张白纸的五儿,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那个病愈后,时而狡黠,时而活泼,时而宁静若水,心思比他这个大哥还要睿智的五儿,去了哪里?

“大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水依晴心里一突,抚上自己的脸,眨着纯真的眸子,道:“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没有。”敛起思绪,水牧文微不可察地摇摇头,想要挥去心中再度升起的疑虑,却怎么也挥之不掉,错开水依晴的目光,他望向芳院所在的位置,目中神光晦暗不明,状似不经意地道:“风影最近可有对你禀报芳院那边的情况?”

“他说一切正常。”水依晴想都没想,脱口回道。

哼,派影卫监视芳院,想要从姨娘那找出谋害小jian人的证据,痴心妄想!

风影的事,薛山从庄子上带水依晴回慎国公府途中,与她提了提,再加上他们与薛仁碰上面,又从其口中了解到一些慎国公府当前的情况,因此,水依晴对风影监视芳院的目的此刻一清二楚。

过了半晌,水牧文才启唇道:“没动静就好,待你大婚后,爹就会处置她!”说着,他缓缓转过身,注视着水依晴的双眸,微笑着道:“她腹中的孩子,爹不会要,看她还能耍出什么把戏来!”神色恍惚,脸色发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水牧文目光微闪了下,道:“最近天气是暖和很多,但在这里吹风久了,免不了会受凉,让丫头扶你回院里吧!”说完,他步下台阶走出凉亭,在经过喜鹊身边时,他淡淡道:“你随我到幽澜院一趟,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主子。”

“是。”

喜鹊屈膝一礼,然后看向仍站在亭中的水依晴,“小姐,大少爷……”注视着水牧文走远的背影,水依晴截断喜鹊的话,轻声道:“去吧!”姨娘有孕,他怎么知道了?这是不是说爹和苏氏也已知道?回想起水牧文刚才说的话,水依晴的脸色白了又白。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台阶,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清华苑。

“小姐,你没事吧?”翠喜随其身后一路回到清华苑,心里甚是疑惑,主子这是怎么了?和大少爷在亭中说话那会还好好的,怎么大少爷一走,整个人就变得精神恍惚起来?出于对主子的关心,她在水依晴踏入房门时禁不住低声问道。

顿住脚,回头望她一眼,水依晴道:“我没事,你不用在屋里伺候,合上门退下吧。”说着,她人已走进内室。

怎么办?

姨娘知道这件事吗?

肯定是那该死的影卫,在暗地里发觉姨娘有孕,然后禀报给爹和苏氏母子知道的!

处置,明日过后,爹要处置姨娘,并且不打算要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她的弟~弟,是爹的亲生骨肉,他怎就能残忍地不要那个孩子?

不会的,爹不会那么做,定是水牧文那个jian种胡说八道,对,一定是他在胡说八道!

而且以姨娘对爹的了解,及她的手段,又怎会让自己出事?

姨娘会安然无恙,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都会安然无恙。

再说,她们暗里不是还有那一对父子帮忙吗?

想到这,水依晴心里不由松口气,面色神色也随之好了不少。

幽澜院,书房。

“你叫喜鹊?”水牧文端坐在书案后,盯视着喜鹊看了片刻,淡淡道:“你原先是夫人身边的丫头,对吧?”

“回大少爷,奴婢是喜鹊,没伺候五小姐之前,是在夫人身边伺候。”

喜鹊眉眼低垂,如实回道。

“五小姐对你可好?”

水牧文修长的手指轻叩书案,目中神光看似无波,实则蕴藏着一丝说不明的情绪。

“小姐对奴婢很好。”喜鹊心有不解,大少爷为何要这样问她?

就在这时,水牧文给了她答案。

“近段时日,你没发觉五小姐有什么不同吗?”

喜鹊神色一怔,过了一会儿,低声回道:“数天前,奴婢有发觉小姐不对劲……”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水牧文一眼,见其脸上并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她接道:“可奴婢问过小姐,小姐说她没事,说她是由于婚期将近,心神不由慌乱了些,脾xing上才会有些变化。”

“五小姐那晚从棺木中醒来后,你觉得之前的她,和之后的她,还有现在的她,是同一个人吗?”水牧文突然转换话题,或者说他将问话更加深了一层,喜鹊疑惑: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小姐就是小姐,而且小姐那晚从棺木中醒来,身上的穿着打扮没有丝毫变化,难不成大少爷怀疑小姐被人掉包了?

抬起头,喜鹊眸色认真,肯定道:“大少爷,小姐那晚从棺木中醒转,奴婢和翠喜有亲眼看到,而且小姐身上的穿着和打扮都没有丝毫变化,她不可能被人掉包。”

水牧文叩击书案的动作停了下来,凝视着她,语气轻淡道:“我没说五小姐那会被人掉包,我是问你从她的xing格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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