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海水‘抽’走了身上大量的热量,令体力消耗大半,所以‘花’费了足足三四分钟才浮出水面,这在平时可是轻而易举几十秒的事情!
‘露’出头后,我大口地呼吸了两下,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海水,触碰到伤口后才感觉到锥心的疼痛,忙用手摁住防止血液流出。 -..-
“他们在那里,我们快游过去!”身后响起强哥的提醒声。
我扭过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瞅去,确实发现了我们乘坐的渔船,不过距离却比先前登上帆船是远了不少,差不多有二三百米远,不知道是我和强哥游离了他们,还是渔船驶离了我们。
“阿飞哥!强哥!我们在这里,这里……”
那边传来阿三的呼喊声,这小子边喊边跳,生怕我们听不到看不见似的,不过此时却不感到厌烦,而是有点感动,他旁边的李师傅和叶子,也在挥手示意,脸上堆砌着关切之情。
看到渔船和李师傅他们后,我和强哥身上又有了不少劲,挥动胳膊朝他们快速游去,与此同时,老柯也驾驶着渔船改变了方向,朝我俩这边驶来。
正朝前一鼓作气游动的时候,渔船上探灯的照耀下,视野的边缘突然瞥见一个‘花’‘花’碌碌的东西,忙侧脸去瞅,发现水面上竟然有一张人脸——‘女’人的脸,而且上面‘交’错,表情十分古怪夸张,像是被撕裂过一般,透‘露’着‘阴’森的诡异感,顿时惊得一个‘激’灵,差点失去平衡朝海底沉去,忙扑腾了两下喝了口咸水才回过神。
挥动着双‘腿’,在海水中平稳后,平复了下惊悚的情绪,再次朝那张脸瞅去,这一次,借助着靠近的探灯。看的清晰了不少,原来浮动的‘女’人脸并不是真的人脸,而是一张画像。
画像伴随着涌动的‘潮’水,朝我这边漂浮而来,似乎认得我一般,游‘荡’到我手边。
我抓过来也顾不上细看,因为渔船已经来到面前。李师傅和阿三伸出了手,在他们的拉拽下登上了船。之后与同样被拽上去的强哥一起,躺在甲板上闭上眼睛,粗喘着歇息起来。
“阿飞,你脸上怎么被刺了这么大一个窟窿?血都快流尽了!”叶子对我一阵关切,随后将一种十分刺鼻的液体倒进了伤口里。
“没事,只是被一条舌头扎了下,没什么大事!额——”
我知道这是消毒水,但没想到它们接触里面的伤口会如此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忍一下。马上就好!”叶子心疼地对我关心了句,随即将柔软的东西贴在了我脸上,应该用纱布在为我包扎伤口。
等到她忙完后,我用手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顾不上先叙述具体经过,忙端详起手里攥着的画像来,这时候才发现,由于纸张浸在水里时间太长。已经变得十分柔软,中间位置被我抓得黏糊在了一起!
“唉——”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手里的画像,不幸中的万幸,虽然出现了很多褶皱,但没有出现裂痕。完整‘性’算是保留了下来。
画像上的笔墨,由于浸水的缘故,出现了‘交’错的扩散,让‘女’人本来的面目变得难以辨析起来!
“阿飞,上面的‘女’人是谁,你为何如此看重这一副海上漂浮的废旧画像?”叶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完蹲在了我的身旁。也审视起画上的‘女’人。
其实我只是想验证下,这画究竟是不是那艘鬼船上的油画,上面的‘女’人是不是那四个幽灵所称的小姐,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无从考证了,因为‘女’人的脸已经完全变了样,即便是最细小的地方也无法辨析,染料变得模糊了!
抬头瞅见叶子和大家正一脸疑‘惑’地等着答案,忙尴尬一笑:“上面的‘女’人,很有可能是我和强哥在鬼船上见到的一个小姐的画像,可惜现在模糊成这样没法辨认了!”说完打算将手里粘湿的纸张丢掉,但是被阿三阻拦住。
他用手触碰了我一下提醒道:“紫嫣姐和雨轩姐不是考古专业的吗?她们可是懂得修补方法,要不先保留着,拿回去给她们瞧瞧?”
我心说对呀,现在扔了不是太可惜了,如果这画像真是那个小姐,那可是我和强哥鬼船之行,唯一的一点收获了!
外面有些冷,我和强哥被搀扶着进了舱室,找了两件衣服换了上,随后围着先前为叶子取暖生的炭火旁,烤着手将与强哥在鬼船上的经历讲述了一边,包括我对画上人是亲生母亲先人的狐疑。
听后他们都目惊口呆,估计是没料到竟然会与我的身世扯上一点关系,叶子更是瞪大双眼:“阿飞,如果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按照国安的规矩,牵扯到长发美国佬的事你都要回避,并且接受监视。”
我还没有发问,阿三就替我开了口:“有那么严重嘛,阿飞哥跟他又不是直系和旁系三代的关系,算不上亲近,有啥好回避的,再说要回避的话岂不是鬼血莲‘花’教的事情也要回避,那怎么办,现在打道回府啊?!”
叶子不在说什么,转脸瞅向一直沉默的强哥,估计是想征询下他的意见。其实我心里知道,叶子刚才抛出那个话的意思,就是想要大家将这件事隐瞒下来,暂时不管,等待东海之行归来回到陆地上后在高速他爸叶局长。
强哥虽然是个讲究原则的人,但也是个有义气的朋友,犹豫了下道:“一件事是继续往东寻找鬼血莲‘花’的驻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