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爷所谓的处理事情的本质上是想要转移他的宝贝儿景景的注意力,毕竟这后面那正在搬运的箱子还没有达到可以让他的景景知晓答案的时候。
所以三爷便就流露出一副严肃认真的办公的模样,直接就将说话的矛头对准了一旁战战兢兢的前台女人。
前台女人在看见阎总的时候,那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和敬畏之情就随着时间的增长与之而增,而当她听见了阎总专门询问她的话之后,这穿着一双高跟鞋的脚就仿佛是踩在了棉花上。
同一时间,阎总那一段和例行问话毫无差别的话到了前台女人这里就好像是化身为一把极其锋利的剪刀,是要把她脚底板虚软的棉花给剪的一干二净。
于是,前台女人就只得哆嗦将方才她同徐特助交代过的事情经过重新地更加详细地交代一番,在她说话的末尾,甚至还老老实实地将自己上班时间公然补妆的事情也交代了一番。
徐特助在前台女人规规矩矩交代的时候,整一个人都想要跃跃欲试地阻止前台女人的话。这话说出去,阎总还不得直接就将这个大堂里的人全部轰倒在地吗?
可是此时此刻的阎总只是将自己的那一只精壮的胳膊拦腰穿过容小姐的细腰儿,对着容小姐耳鬓厮磨地低声细语,这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们这两个诚惶诚恐的可怜人。
三爷是在对容小姐说,“景景,嗯,我们先上去?我给你准备了甜点。这里的事情为夫会好好处理的?”
因为三爷这个时候是终于清楚地想起了前台女人的身份,觉得是需要卖这前台女人后面的人一份面子才临时决定转移一个地方。更何况公司的大堂也并不是什么合适的谈话的地方。
容小姐听着三哥性感的声音,她的脑海中便就情不自禁地回忆起片刻之前在三哥的车子上发生的事情,她的唇知道现在为止都还可以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火辣辣的味道来。
于是,容小姐便就情不自禁地抿了一下嘴巴,对着三哥故作镇定地说道,“好的。我也是觉得这里并不会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这要万一儿憋不住自己的兽性,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就扑上来,那该怎么办呢?三哥儿估计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但是容小姐还是要脸的啊。假若真的这样的情况发生的话,她的一张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脸该往哪里搁着呢?
而三爷也是巴不得他的宝贝儿景景可以跟着他赶紧地上楼去,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想要她的景景同后面搬运东西的人撞上。于是乎,三爷就当真像一只饿狼一样,急不可耐地拉着他的宝贝儿景景的手上楼去了。
三爷的办公室
容小姐被三爷带进了上一回的休息室里。三爷有一些紧张兮兮地拉着他的宝贝儿景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牵着容小姐的嫩白的手便就半蹲了下来。
三爷郑重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用着勾了金边儿作为纹饰的上乘锦缎为底的古式束口袋。三爷将这个漂亮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三爷的那一双筋骨分明的手护送着这个束口袋抵达了容小姐的眼前。
“景景,我听闻二哥说,你是偏好这种古式的东西。所以三哥儿就将送你的礼物放在了这个袋子里。”三爷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极其闪耀的目光,然后看了一眼容小姐明显为之一悦的脸,勾起唇角,接着道,“我的宝贝儿,要不要打开来看一下?”
容小姐被三爷的短短的几句话撩拨得神魂颠倒,她的三哥儿的声线实在是太适合做电台的男主持了。不过傲娇又并不大气的容小姐转念一想,这样是极为不妥当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让她的三哥儿对着这整一个儿华夏的男女老少奉献出她的三哥儿迷人的声音呢?
嗯,她是一个最最小气的人。这种事情她不做。
容小姐笑着接过了三爷手中的那一只漂亮的束口袋。容小姐掂着这个手上的袋子似乎有一些份量,而且通过她的触感这里面的东西好像并不只一样。
不过……容小姐随即就噗嗤一笑,接着又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眼手上由她的三哥儿递过来的袋子实在忍不住就哄堂大笑起来。
三爷见她的宝贝儿景景突然间爆笑不止,那一对好看的剑眉便就特别担心地揪在了一起,三爷说,“景景……”
但是当三爷的目光落在了容小姐手里的袋子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明了了过来。于是三爷就在他的宝贝儿景景不停歇的爆笑中羞红了一张俊逸的脸,在容小姐看过去的时候,三爷的耳朵尖儿甚至都微微地泛了红。
容小姐颇为意外地停住了自己的笑,用一副特别严肃却又是特别欣慰的语气——就和一个老母亲看见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终于开了窍儿一般——容小姐说,“哈,三哥儿,这……难道是你自己的缝的?”
容小姐看着手中的束口袋上歪歪扭扭的针脚线,一点儿都不隐藏住自己的兴奋儿,直接就将自己肯定的猜测道了出来。
谁知。这个时候三爷的眼睛却是对着容小姐纤长葱白的手指尖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将自己的视线锁定在容小姐手心里的物件儿上。
三爷接连着轻咳了三声,试图去打破空气中弥漫的尴尬的气氛,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景景好眼力。”而在三爷对容小姐毫不吝啬地夸奖一番后,三爷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可怜巴巴地瞅着容小姐。三爷终于将他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一只针脚线特别不堪入目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