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里希指尖轻轻挂断电话。
令克苏鲁都为之忌惮的魔术师,那只会是萨克里斯。
不论是他也好,亦或是爱德文也罢,曾经的故友们,这份命运的漩涡既然让他们相聚在里约米斯,四年的逃避必将会为阿尔贝里希给出一份最终的答卷。
“阿尔贝里希先生,您刚刚可是您的身体”
赛利看向阿尔贝里希被绷带缠住的身体,意思不言而喻。
“赛利,把我的怀表拿过来。应该在我裤兜里。”
记忆中,阿尔贝里希将它別再自己的裤兜,所以应当没有遗失。
“请等等。”
赛利的手插进搭放一旁,阿尔贝里希的衣服。
光滑圆润的触感。
看向手中银色的怀表,赛利莫名有种亲近感。
还好没有着急处理掉阿尔贝里希先生的衣服。
庆幸着,赛利把手中的怀表递到阿尔贝里希的手中。
“这是”
呢喃的因为惊讶而说不出话的赛利看着眼前奇迹的一幕。
晶莹的绿芒笼于阿尔贝里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犹如生命般的绿意,即便是身旁的赛利都能感觉到温暖的亲近。
窗外风的吹拂,鸟的低鸣,自然的律动,一切都像是在迎合这股绿芒。
绿芒逐渐消退,阿尔贝里希至始至终表情都无变化。
“阿尔贝里希先生噢噢噢噢!等等,您在干什么!您身上的伤还”
见到阿尔贝里希利落的解开身上的绷带,赛利为这位性格自主的前辈的行为,匆忙的上前按住他的手。
“放开。”
“不可能!您的伤还未康复。咱不可能让您自杀式的去找那群丧心病狂的魔术师们。”
因为自己举动而紧张的赛利甚至为抬头看阿尔贝里希。
竭尽全力的双手按住阿尔贝里希的胳膊,像小孩拦住大人般。
“我的身上没有伤。”
“怎么可能。咱可是见到的,那一身的伤痕”
呆愣住。
赛利眼前的是光滑的胸膛。
明明这绷带下应当是伤痕累累的存在。
不尚且不论这些。
赛利的目光由下转到阿尔贝里希的面庞,红晕了面庞。
好美。
那是比女子更要俊俏的面庞。
克苏鲁待爱德文撂下电话后,出声:“爱德文,阿尔贝里希他都说了些什么?”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目光望向正前方的速贷大厦,楼顶寒风吹乱爱德文的发丝:“我们要做的只是处理好这栋大楼内的那位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