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轻轻叹了口气说,“你爱我的时候,你给人家唱小薇,你不爱人家了,你让一个野男人赶我走。世间都说男子冷心薄情,我看你却更甚,我真是太讨厌你了。”说完便摔门离去,看的我内心一阵阵翻滚,差点把早上吃的饭贡献出来,又想着不能糟蹋粮食,硬是又咽了下去。
我深情款款地看着林一恒说,“我为了你拒绝了一个多么漂亮的女神经,哦,不,女神。”
林一恒同情的摸了摸我的脑门,我还分外享受。
哎呀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呢!
自此以后,我每次看到周薇薇女神,都借用尿遁来逃离她的视线。看着周薇薇一脸扭曲的表情,每当月黑风高夜,不由得感慨:人不能欠债,尤其是情债,更加尤其的同性之间的情债。
有一次看着林一恒专注的给我削苹果,我想着自己一个人获得幸福太不道德了,至少也得帮助周薇薇同志获得重生。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英明神武。便开口道,“一恒啊,你说周薇薇喜欢哪种类型呢?”
林一恒手一打滑,好好地一张整皮给削断了。接着若无其事的说,“我不是她,我怎么知道她喜欢那种类型!”
“你要不帮忙问一下?你看我开口不是特别合适。”
我刚说完,林一恒把削好的苹果一把塞到我手里,面无表情的走了。我一时颇为自责,让现任问前任喜欢哪种类型,这不是逼着前任再表白一次吗?怪不得林一恒如此反应,人家是在吃醋呢?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也忒心狠了,一会儿得想办法安抚一下一恒。
下午的时候,一恒领我去医院下面的小花园溜圈,我见一恒一脸平静,俗话说的好啊!这大概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黎明前的黑暗,呸,后半句撤回,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这倒霉孩子。我选用了一个优美的背景,以四十五度角的姿势仰望天空,插一句,这个姿势是我照个镜子练过的,觉得神情深情中带着点忧伤,忧伤中带着点明媚,那feeling炫到爆。
我轻轻的说,“一恒,别说出现一个女神经,就是再出现一个男神经,我对你的爱一分都不会少。你的存在就是我的长辈,我的知己,我的爱人啊!我生生世世都离不开的那个人。”,我被自己酸的嘴角直抽抽,我看了一眼一恒,见他神情更加忧郁的看向前方,我去这feeling比我彩排的更加酷炫拽。我心想这会不下血本是不行了,我一个狠扑过去,对着林一恒粉嫩的小嘴狼吻了上去,谁知一时没有把握好力道,见何浩然下唇流出了一滴血,我一时魔怔又舔了一口,这时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心想一不小心引来的观众,此时不是应该要有掌声的吗?我风情万种的转了个身过去,虽然厚重的羽绒服也看不到我不是很凹凸的曲线。
只见周薇薇跟一男子站在前面,周薇薇一脸平静,眼睛不知看向哪里,脚底下是一个巨大精美的保温杯。我想这剂药会不会下的猛了一点?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看把人家吓得保温杯都掉了。心又想或许加大一点刺激,周微微扭转了性向就好。于是拉起林一恒的手,认真地说,“他就是我的真爱,山无棱天地合那种。”
这时薇薇旁边的男子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两只手用力的搓搓脸说,“子清,你在报复我吗?”,我心想完了,不会真出现一个男神经吧?我满眼赤城的看着一恒,嗲嗲的说,“一恒,你得相信我。”,一恒笑着摸摸我的脑袋没有说话。
周薇薇旁边说,“在我家门口蹲了几天了,我实在拦不住了。”,我心中一时百转千回,原来是薇薇的暗恋着啊!我说,“我看你们俩郎才女貌,简直是脑白金是黄金搭档了。”,我刚说完,即使反应弧慢半拍的我也觉得周围气压突然下降,让人呼吸都分外困难。我本能的钻进林一恒的怀里,就像小鸡找妈妈一样。偷偷一看,见周围脸黑了一片,我撇撇嘴不再说话。林一恒说,“子清大病刚好,你们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那个颓废男奔溃的大喊,“子清,我不相信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何浩然呀,那天事出突然,如果我不离开,王芝之死了,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我现在回来了,我来找你了,你跟我走好不好?”,说完伸手过来就要拉我,吓得我脑仁钝钝的疼。林一恒轻轻地把我安置到一边,上去就朝颓废男打了一拳,我看的脸都疼,不是,其实是头疼。
“你他妈的还敢来,子清被你害的还不够吗?滚!陪你的王芝之去。”林一恒喊了一声。
“王芝之,对,她虽然救活了,却再也弹不了钢琴了,我这一辈子都欠她的,这样的我又怎么能给子清幸福!”颓废男失魂落魄的说。
“何浩然,原来还以为你虽然渣,但还是个男人,没想到你连个男人都不是,王芝之跟子清你注定你能选择一个,你却贪心的都想保全,你知道吗?你婚礼上弃子清而去,虽然救了王芝之的命,但你这一走就等于把子清推向火坑。既然你选择了,那就好好陪王芝之得了,你还来纠缠子清,你知道她多可怜吗?她甚至一辈子…”
“薇薇不要说了?”林一恒打断薇薇未尽的话。、
我慢慢走到一恒跟前说,“一恒,我的头有一点疼。”说完,便失去了意识。
我好像游走在一处奇妙的空间里面。一会儿好像在一个小山村,村里有棵大柳树,很大很大,遮天蔽日。村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