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住院?”
“你好心给急症室的女孩献血,结果实习护士技术不好,抽了你太多血。”我心底暗自欢喜,看来以前的我也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姑娘,如果一会儿要表白,说不准胜算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我昨天听见有人说我不能生育是真的吗?”
男子表情一怔,随即温柔的说,“你估计听错了,那会你还在昏迷。”
我一急说,“那你喜欢我这件事情,也是我听错了吗?”
男子的惊疑更大了说,“喜欢你是真的。”
“那怎么会错呢?我明明听到一个女生说的。”
男子顿了顿,压抑着声音说,“我们说的是隔壁病房的一个小姑娘,她还那么小,那么好,却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我听了心底又是一阵欢喜,庆幸不是自己的同时,莫明的心中多了一份苦涩,好似自己也是那个可怜的姑娘,医院真不是个好地方,让人莫名其妙的忧伤,“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她好可怜哦,幸好不是我。”
男子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说,“子清,你知道我是谁吗?以前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我一时比较羞涩,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微微扬起头,信赖的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一醒来就看到你,你肯定是我最信赖的人,而且也是我第一眼看到就十分喜爱的人。至于以前的事情,我好像暂时有点想不起来。”
何浩然一听眉头都皱起来了,伸手就要按床铃,我赶忙一把拉住他的手,脸轻轻放在他手心蹭了蹭,撒娇的说,“不要叫医生好不好?我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可不想他们拿着冰冷的仪器在我身上检查来检查去了。我争取尽快想起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浩然叹了口气,低声说,“这样也好。”
我伸手,娇笑的说,“要不要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啊!”
浩然温柔而又坚定地把我抱住,我满足的说,“你一定是我最爱的人,你身上有满满的安全感。”
“我怕有一天你想起来了,会离开我。”
我在男子怀里摇摇头,坚定地说,“不会,你唤醒我,你就是我最珍贵的人。”
男子说,“那你要好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林一恒。”
“林一恒,林一恒,林一恒……”
“怎么了?”
“我想把它刻在心底,即使下一次失忆,也不会再忘记。”
“我用生命发誓,不会有下一次。”
“林一恒,我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说,既然清醒了再观察几天没有大碍就可以回家了。我悄悄的问一声说,“我可不可以吃排骨?”
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微胖大叔,大叔说,“有食欲是好事,但凡事得循序渐进,你几天没进食,刚开始吃点流食比较好。”接着有对一恒说,“一些稀饭,鱼汤都是可以的。”我不由得瘪瘪嘴,真是讨厌,好想吃排骨,超级想吃。一恒看着不由得笑了下,等医生走后,偷偷的给我说,“喝排骨汤怎么样?”。我不由得一笑,朝着一恒脸上亲了一个,随后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装睡去,谁知这一装睡,还真睡过去了。临醒的时候,好似听到有人在说话。
“失忆?真够狗血的,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她受得刺激太大,大脑本能的屏蔽了一些信息,这也是机体的自我保护,也许过段时间她恢复记忆了,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你说她变了?”
“性子跟原来的子清截然不同,天真开朗还有点小调皮。如果不是受了这么多年的科学教育,我还真会以为灵魂附体了。”
“这样也好,以前毕竟有太多事情。”
“嗯,是啊,白叔叔怎么样了?”
“我爸爸能认识西安的一位专家,我昨天安排他们转院了!”
“子清有你是她的幸运,不过我希望咱们有默契,不要在她面前提及以前的事情。”
我再也装不住了,轻轻的坐起,趴在他们身后问,“以前的什么事?”
那个女生转过身来,神情很复杂的说,“我们的事。”
“我们?一恒,你们?你们?”
“失忆了智商也跟着下降了。”漂亮女生翻了一个白眼,那神态分外熟悉说,“我们,是我跟你。”
我神情又是一紧张说,“难道我以前欠了你的钱?”
“不止欠了我的钱,而且你那会死活爱着我,说要跟我同生共死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略微平坦的胸部,又看看漂亮女子鼓鼓的胸部。虽然不是一个型号,但也可以看得出来,应该属于一个物种的同一性别。如若这女子说的是真的,那口味会不会有点重?口味是一回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爱上了林一恒,让要继续与那女子再续前缘,我实在很难想象接下来的画面。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一恒,小心翼翼的说,“你会不会搞错了?我有的你都有,这样会有审美疲劳的。”
女子一脸平静地拿出手机使劲扒拉了几下屏幕,拿到我跟前。我一看,我自己正强吻着这个漂亮女子。我脸色顿时大变,难道我失忆以前如此qín_shòu不如?而且是主动地哪一方。我第一次分外感谢失忆,让我走向正确的人生道路。我强扯着一脸伪善的假笑说,“人总是要一直往前看的,我失去记忆,也忘记了对你的深情厚谊。你这么漂亮,一定会重新找到一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