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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愣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说:“大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刚才确实走神了,因为她发现凤云倾这才回来好像真的变了,昨日里还那么对初雪小姐和三皇子,可偏偏初雪小姐又要她来打探,她的心,不知怎的,竟有些慌张了。
毕竟,背主这种事情,便是在寻常人家,这也是大罪,更何况永安侯府。
可她是大小姐最信任的人啊,大小姐怎么忽然就翻脸了?
“还敢顶嘴?”
“笨手笨脚的弄痛了本小姐,还觉得委屈了?”
“看来,以前本小姐真是对你们这些人太好了些,一个孤女敢踩着本小姐的头往上爬也就罢了,看在她可怜,母亲又舍不得伯母的遗孤受苦,本小姐便好心成全了她,可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奴婢,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自称“我”?也敢和本小姐顶嘴?”
“本小姐瞧着你如今是心大了,那倒也无妨,本小姐这就让人喊个牙婆子来,将你发卖了,你自己去寻一个更富贵的主子去吧!”
没错,凤云倾扮演的就是一个无情冷厉的形象,总要有些改变,才能让那些胆敢算计她的人才多少有些忌惮,她也还能摆脱因为痴恋轩辕珏而累积的不好的名声!
“大小姐,奴婢知错!求求您,不要将奴婢发卖了!”小梅吓的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怎么竟忘了,自己的卖身契,还捏在凤云倾的手里。
像永安侯府这么好的地方,上京城里,找不出几家,而她再永安侯府多年,也将凤云倾的习性摸清楚了,就算还能被卖到富贵人家,未必就能遇到像凤云倾这么好相与的主子,更何况,她如今年纪不小了,如果被卖到一些普通人家,只会过的更惨……
“不想走,那就给本小姐安安分分的做事!去喊小竹过来吧,还有,以后,你就在外院伺候,不用进我的房间了,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凤云倾自然不是真的要处置了小梅,拔掉了这个已知的眼睛,谁知道江初雪又会不会送别的眼睛过来?不如留着,说不定以后还能反利用利用。
小梅有些不平,这是要将她从大丫鬟变成二等丫鬟了。
“大小姐,还是让奴婢来给您梳头吧?您忘了,前些日子,小竹因为口不择言,竟说初雪小姐和三皇子的坏话,被您给……”
“本小姐觉得她说的很好!”凤云倾冷冷的打算了小梅的话,又歪过头,眸眼利箭般射想小梅:“她是个聪明的,早早的就看出了那两人之间的龌龊事,倒是本小姐冤枉了她……还是,你以为时至今日,本小姐仍会维护那两个背着本小姐苟合的东西?”
小梅不是帮着江初雪来打探吗?她也不必藏着掖着,就是要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对那两人的嫌恶和唾弃!
“奴婢不敢!”小梅不自觉的缩了脖子,触及凤云倾冰冷的视线,更惊慌的低下了头:“奴婢……奴婢这就滚出去!”
恐惧!她竟然在凤云倾的身上感受到了恐惧!莫非,凤云倾果真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变的聪明了吗?
“滚出去!”
“还有,告诉院子里的所有人,以后,不要喊我大小姐,要喊小姐,我娘亲如今不过生了我一个,没有大小之分!”
就是这一声大小姐,让外面那些人都误以为“初雪小姐”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呢!
“是!奴婢遵命。”小梅手脚并用的出去了,好像生怕慢了一步就会遭殃似的。
不一会儿,穿着淡青色衣裳的小竹就进来了,见了凤云倾,先是规规矩矩的给她行了礼,又上前,洗干净了手,才拿起梳子给凤云倾梳头。
凤云倾通过镜子看了一眼小竹,见她的眼圈红红的,欲言又止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有什么事,说吧!你向来心直口快,上次的事,也是为我好,是我没能早些看清那两人的嘴脸,倒是让你受了委屈,对不住你。”
“小姐……”小竹眼里的泪顿时落了下来:“奴婢不觉得委屈,奴婢的命是小姐救的,这辈子都跟着小姐,小姐想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会做什么,断不会有任何的异心,奴婢只是听闻小姐与初雪小姐和三皇子撕破了脸皮,又见到小姐清瘦了许多,心里有些难受……”
凤云倾转过身,伸手抓住了小竹的手,摸到几处茧子,心里也泛起酸痛,就是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前世里一直对她好,胆敢反抗那些人,拼死也想将她的幼弟抱走,却落得个被凌辱致死的下场。
“小竹,我已经清醒过来了,谁对我好,谁心里有鬼,我都知道,这段时间,府里面会有些事情发生,我先把你送到外面的药材铺子里避一避,等那些事情过去了,你再回来,可好?”
除了父母,她在意的,也就只有小竹了,这是怕那些人对小竹下手。
小竹自然不太明白,忙摇头说:“小姐为何这么说,是因为怕三皇子和初雪……小姐做些什么吗?奴婢不走,小姐有危险,奴婢就更不应该走!他们敢害小姐,就得先踩着奴婢的尸体过去,奴婢的命是小姐救的,就是小姐的,为小姐死也是……”
“什么死不死的,你这丫头,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凤云倾瞪了小竹一眼,想了想,又说:“罢了,你不愿走,就跟着我吧!不过,你说的没错,江初雪如今有了身孕,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嫁给轩辕珏,我若无事,她自然就不能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