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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掌过来,利落的将她的外衣扯了,随手扔去一边,又开始扯她的中衣:“早知倾倾想要的约会,便是想与我“坦诚相见”,水、乳交融,我便是再多等一会儿,也是愿意的……”
他上前的速度太快,凤云倾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压在桌子上,那只宽厚的手掌趁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随后,唇上便传来一阵清凉的接触。
她又一次被他强吻了!
“别……子华,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要不得!”
许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凤云倾的胆子也肥了点,挣扎着推开了轩辕夜阑后,又扯开脸上的笑讨好的对他说:“再说了,这种事情做多了,伤身!真的,我不骗你。”
“不骗我?嗯?”轩辕夜阑的眸眼深邃黑亮,将女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狡猾收入进去:“可秋楚笙与本王道,阴阳相合,有益于身心健康。”
凤云倾顿时有些泄气,秋楚笙,朝堂江湖人人趋之若就的第一神医。
她嘴角一勾,一本正经:“是谁在子华耳边胡说八道?那一定是个神棍!”
“阿嚏!”摄政王府一处清净的小院子里,秋楚笙正在调药,猛地打了个喷嚏,眉头一皱:“谁敢在背后骂我?”
“说说吧!今儿教训了那轩辕珏和江初雪,心情可是痛快?”
凤云倾心中一惊,这男人,竟是知道她刚刚教训了轩辕珏和江初雪的,不过,转念一想,以他的能力,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遂乖巧的答了:“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痛快,后来也就淡了,就这么一点小的教训,远远不够偿还他们对我,对我永安侯府满门的血债!”
说的顺口了,“血债”两个字,一不小心就被她说出来了。
轩辕夜阑的眼眸马上眯起:“满门的血债?嗯?”
凤云倾藏在广袖中的手蓦地握成了拳,她怎么竟在这男人面前放松戒备了?
这时候,凤家满门还没有受到轩辕珏和江初雪的迫害……
稍稍垂了垂眼皮,凤云倾的眼里射出阴冷的恨意:“自然是满门的血债,方才便在我父母亲的院子里,口出狂言,说要灭我永安侯府满门,如此,难道不算血债?”
“嗯。”轩辕夜阑应了一声,算是抹掉了对这件事的怀疑,又问:“可要我将轩辕珏说的话去皇帝面前透露透露?”
凤云倾心中一喜,身处高位的人,最忌讳自己的位置被旁人盯着,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行,皇帝若是知道轩辕珏的心思,定会惩罚他。
但……
“暂时不必!”凤云倾说:“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皇帝即便是怀疑了轩辕珏,亦不会对他做出过重的惩罚,我要的,是让他一点一点的失去自己所在乎的一切!真正活的生不如死!”
轩辕夜阑沉默半晌,道:“一月后,便是一年一度的百花盛宴,亦是皇后蓝氏的生辰,五品以上的大臣和家中未出阁的贵女,都会受到皇后的邀请参加,届时,轩辕珏必定会被封王建府。他想让江初雪干净的进府,就势必会对你做些算计……”
“我知道,”凤云倾说:“毕竟当初可是他轩辕珏厚着脸皮往我永安侯府凑,口口声声倾慕我凤云倾,非我凤云倾不娶的!如今他瞧上了江初雪,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想要狼狈为奸,却也要为自己立个牌坊,除了往死里踩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是那个蠢东西有眼无珠!”轩辕夜阑的脸色阴沉下来,显然又不高兴了。
凤云倾与轩辕珏的那一段,已经切实的发生了,绕不过去了,他只怨自己没能早一点回来。
“我倒是要谢谢他有眼无珠,否则岂不是会祸害我这一辈子?”凤云倾猜中了轩辕夜阑的心思,忙这样说了。
但她说的是“这”一辈子,上辈子,她可不是已经栽在轩辕珏手里一次了?!
“你也该谢谢他有眼无珠,否则,你上哪儿找我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子去?”这一句,纯粹是为了缓解这屋子里气氛,其实,她更觉得自己就像是轩辕夜阑身边一只,只能顺着他的心情的宠物!
早晚,她会改变这种状况的!
“如此,不如本王便也借那百花盛宴,落实了你摄政王妃的名分?”轩辕夜阑试探着问,那双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凤云倾,等她答复。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类似的问题了,她却一再的不愿,便是心里还有那人……
“子华,”凤云倾抬起眼睛,嘴唇微微撅起来,楚楚动人的望着轩辕夜阑:“你说过的,会正经的追求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说着,她还伸过手,扯了扯轩辕夜阑的衣裳:“人家都已经开始接受你了,你就不能再给人家多一点时间和自由吗?”
这……女人是在向他撒娇?
轩辕夜阑脸上的严肃和冰冷的审视都瞬间僵住,心软了下去。
破天荒了叹了口气,轩辕夜阑说:“好!本王不逼迫于你,若是你在百花盛宴上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再站在本王身旁来,你当知晓,若是轩辕珏和江初雪的事情定下来,于你的名声极为不利。”
凤云倾的心暖了一下,原来,这一次,他不全是想要霸占她,还担心她会收到流言蜚语的伤害。
“我不会有事的,”凤云倾主动伸手,抱住了轩辕夜阑的脖子:“你愿意对我好,愿意纵容我,心里有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