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顾柔嘉将自己手中咬了一半的金糕卷塞入了沈澈嘴里。他也不嫌是她吃过的,吃得很慢,斯文优雅,又吻去她唇角点心的残渣。他亲昵的举动臊得顾柔嘉面红耳赤,小小的心里倒是生出了报复的意思来。当即搂着他脖子、指着呆鸽子问:“那你也不曾给它起个名字么?”
沈澈眸子里透出了然的笑意来,摇头说:“不曾。”
“它这样呆头呆脑的,又不聪明,我倒是有个好名字给它。”想到自己的怀计划要得逞,顾柔嘉声音里很是雀跃,喜滋滋的说,“就叫它小九吧。”一面说,心里一面促狭的窃喜,让他坏,让他取笑自己,这回……哼哼!
“小九?”沈澈扬了扬眉,语气倒是依旧淡漠,看着笑得促狭的顾柔嘉,反倒是不说话。呆鸽子“咕咕”直叫,好似在对这个名字表示附和。沈澈懒洋洋的将顾柔嘉抱紧了些:“当真要叫小九?”
“自然当真了!”顾柔嘉卖力的点头,一派懵懂天真的样子,“它又呆又傻,这名字和他甚是相衬。”
沈澈“呵”一声轻笑:“嘉嘉这促狭鬼……”他声音轻柔,听得顾柔嘉身子一软,还没等来得及得意,便被沈澈抱到了床上。他唇瓣轻轻蹭着她的:“我要怎么样奖赏嘉嘉呢?”
心中暗叫不好,顾柔嘉忙说:“沈澈,好沈澈,我再也不做促狭鬼了,你不要打我……”
“我怎舍得打你?”沈澈无声一叹,她撅着嘴的小模样甚为灵动,让他怜爱之余,想好生欺辱她一番。他一面说,一面坐起身,大手脱了她的鞋袜。她的脚丫子又白又嫩,像是从来没有晒过太阳似的,雪白一片,仿佛能掐出水来。就算是大燕民风开化,但女子的脚也几乎只给夫婿看的。他大手凉凉的,握着她的小脚丫把玩,羞得顾柔嘉遮住脸儿,娇娇的叫道:“凉呢,你坏死了。”
“还有更坏的。”沈澈握了她的小脚丫,脸庞柔和非常,也不知道捏了哪里,一股子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脚心蜿蜒而上,顾柔嘉要躲,但沈澈哪里肯依,只揉着她脚心,由得她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也始终不放开她的脚丫子,冰凉和酸麻齐齐袭来,让顾柔嘉颇有些受不住,撒着娇告饶,他也始终不为所动:“嘉嘉还坏不坏了?仗着我疼你,就敢拿我开涮了?”
“你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你先取笑我的。”顾柔嘉不服气的顶了一句,沈澈“嗯”了一声,轻笑:“还敢顶嘴,该罚。”说罢,照着她白嫩的脚心一捏,那酸麻的感觉便更甚了,她扭着身子,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哭腔,娇娇的告饶说:“澈哥哥、九哥哥,嘉嘉知道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