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照例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傍晚,他的姘头金玉儿回来了。他慢悠悠地将嘴里的烟嘴放下,等着金玉儿的漫天辱骂。不过今天的金玉儿脾气似乎变得很好,她走进来,往他腿上一坐,露出大腿上细嫩的肌肤,“东哥,我们吃酒去吧。”

谢东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手探入金玉儿的衣领使劲摸了一把,边摸边说着:“还吃啥酒啊,我看你比较好吃。”说着,就想将金玉儿就地消化。金玉儿使了一点力气把他推开,边推边说:“东哥你猴急啥。人家饿了嘛。等吃饱,那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谢东看着金玉儿□□的模样,豪气十足,“行,先吃酒,再吃你。”然后在金玉儿脸上偷了个香,这才起床。

到了饭馆,金玉儿对谢东说道:“东哥,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谢东闻言一愣,随即满脸奸笑着说:“今天的恩客出手那么大方,是干什么的?”

金玉儿没接这茬,笑说:“哪有,还不是东哥老是照顾我生意。知恩图报嘛不是。”

谢东哈哈一笑,随即说道:“行!老板!点菜!”

谢东吃的惬意,金玉儿倒是吃的极少,只一个劲儿给他倒酒。吃了好一会儿,金玉儿才像突然想到什么,状似随意地问道:“东哥最近在哪发财啊,我是不是该叫你谢老板了?”

“胡扯!”谢东假意呵斥,但是脸上的笑容暴露了他的情绪,“什么老板,不过是接了个小活。”

“什么活儿啊?让我也加入吧,我也挣点外块。”

“这活儿你接不了。”

“东哥你欺负人!什么活儿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接不了。”金玉儿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别生气,我说还不行吗?”几杯酒下肚,谢东早已没有平日的警觉。

坐在不远的纪嘉许两人竖起了耳朵,然后就听到那两人又黏黏乎乎了一会儿,谢东才正式进入主题。

“你不知道,咱们租界那么热闹都是东洋人一手操办起来的,最近有人写了篇文章暗指他们搞租界就是为了到时慢慢占了我们国家。”

“不能吧?现在不是相安无事吗?”金玉儿打了个茬,把陆妮给急死,暗暗希望她别再讲话了。

“管他能不能,反正不关咱的事。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听!”金玉儿生怕坐在不远的大金主跑了,人家可是答应事成后给她五十个大洋,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她可不能搞砸了。

“我刚说到哪了?”他喝了一口酒,又继续,“想起来了。所以他们最痛恨这种文人了,不仅他们,别的地方的租界里的洋人都恨死这个人了。他们一查,尽然是咱们杭州的,那办人的差事自然落在咱们租界人手里了。他们都是怂包,怕被人查到,自然找到东爷我来办这事儿。还别说,写出那样文章的竟然是个女的,就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我先办了一个,倒叫另一个跑了。早知道当时把两个弄一块一起办咯。”

谢东得意洋洋地继续喝着手中的酒,金玉儿赶忙趁胜追击,问他:“我在这儿呆了几年了,东洋的老板也见了不少,不知道是哪个老板出手这么阔绰啊?”

谢东看了她一眼,带着点讥讽,“这个人你怕是攀不上,还是别想了。”

“哎呀,东哥,别卖关子了,快说吧。”金玉儿桌底下的脚趾慢慢摩挲着谢东的小腿,这让谢东舒服地微闭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来找我的是一个小兵,我偷偷跟过他几次,发现他经常跟着一个人在兵营进进出出。我打听到,他叫山下康次。”

“是吗?”金玉儿觉得自己任务完成了,便瞧瞧往斜后方望去,见那个俊美的公子倒扣了一个茶杯,就知道差不多了。

纪嘉许和陆妮悄悄地走了,现在先让谢东得意两天,等他们找到了那个幕后黑手,来个一网打尽。

“现在咋办?”陆妮问道。

“当然是去兵营看看,谢东不是说了吗,那人叫山下康次,我们先去打听一下。”

“哦。”陆妮完全没意识到这样太过冒险,只觉得日本的兵营应该跟自己哥哥的军营一样,那她去了还不是如鱼得水。

等两人大大方方地站在日本的兵营门口,就被一个□□指着鼻子问:“来干什么的?!”

纪嘉许倒是不慌,只先拿出大洋来递给拦着他们的警卫,“长官,我是天仙茶园的伙计,我们老板让我来找山下大人确认一下有没有丢东西,我们那捡到客人丢的一块金表,老板让我们找每个贵客核实一下。”

小兵接过他递来的大洋,态度缓和了许多,“那我派人去问问山下少佐,你等着。”说完就叫了另一个小兵进去。

通报的小兵刚进去,纪嘉许就用力拉了拉陆妮的衣角,然后就听到陆妮“哎哟”一声痛呼起来。

“她怎么了?”小兵问。

“我肚子疼。啊!不行了,茅厕在哪?”见小兵有点犹豫,她加大了语调,“要拉裤子上了,快点说啊!”

“那儿左拐。”小兵终于松口。

陆妮捂着肚子就往里冲,到了小兵指的地方也不进去,而是步伐一改往其他的地方走去。这是两人商量好的,因为陆妮是女的,不容易引起怀疑,所以她负责进去想办法看清山下康次的样貌,方便以后他们跟踪调查,而纪嘉许就负责在外面接应。

陆妮上了二楼,一个个房间瞧去,里面的士兵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暗骂纪嘉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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