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纫秋远离杭城的这段时间,纪嘉许一直在着手调查傅瑶华被暗害的案子,这日终于让他听到一点风声,他决定找孔漾轻一起前去查看。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吗?“孔漾轻不为所动。纪嘉许只好笑道:“那你是警员啊,明察秋毫,神勇机智,你要不去,我去了也没用啊。”

孔漾轻用冷冰冰的眼神望向他,“你调查清楚了?真的是他们?”

“左右不会有错的。他们喝大了和人吹牛说前段时间弄死了一个女编辑,被人听见了告诉我朋友,我朋友又和我说的。“

孔漾轻想想,还是说道:“还是告诉警长吧,你就不要自己去了。”

“告诉他有什么用,又没有证据。我是要去找出幕后指使的,不然我妹妹都不敢回杭州了。“纪嘉许蹙眉说道。

“我觉得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孔漾轻仍然觉得不可靠,想劝他把事情交给警署处理。

“那再说吧。“纪嘉许的心一下就冷下来了,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

没想到回到纪府,就见纪大太太和自己亲娘正陪一个人聊着天。定睛一看,他惊讶地停住脚步问道:“你来干什么?”纪二太太正被陆妮一个笑话逗得咯咯直笑,闻言轻斥他:“什么态度呀?陆小姐说是你和阿秋的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朋友的?”

纪大太太也皱着眉头应和着,“承允,这样太没礼貌了。”纪嘉许暗地里撇了一下嘴角,说道:“大妈,娘,你们不知道她,蔫儿坏的。陆妮,跟我去后院。”说着就上前拉着陆妮的手走远了,身后还传来两位夫人的声音,“不要拉陆小姐的手。”“承允你慢点。”……

到了后面自己的小院,纪嘉许这才放开陆妮,问她:“你到底为什么来?”陆妮翻了一个白眼,才说:“干嘛?我欠你钱啊,那么不想看到我。”

“你前几天跟踪我去工厂,我发现了。”

“哦。难怪一下就没看见人了。”

“那你还不说你想干嘛。”

“没啥,我过来看看阿秋姐回来没。”陆妮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把玩起桌上的盆栽。

“就这样?”纪嘉许狐疑道。

“不然咧?”陆妮仰头。

“好吧。不过阿秋应该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纪嘉许也坐下,并给自己倒了杯水。

“为啥还要过几天?”陆妮双手撑着脸,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为啥,为啥,哪有那么多为啥。”

“那谁让你不说啊。”

“因为我要去抓那几个准备害她的坏人,等抓到了不就回来了?”

陆妮激动地一拍大腿,“就是害我表姐的那几个王八蛋?不行!我也要去。我要揍的他们娘都不认识!”

纪嘉许看着陆妮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纪嘉许和陆妮就来到了城西一片布满窝棚的地方,纪嘉许全程皱着眉,陆妮笑他:“大少爷,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啊?”纪嘉许确实没有见过,所以他没有否认。

陆妮也不继续笑话了,而是看到一个老人就上前问:“婆婆,你知道谢东家在哪吗?”那婆婆仔细看了一下陆妮,突然拉住她的手:“陆老师,你是陆老师。燕子,陆小姐来了。”

说着旁边就窜出一个小女孩,陆妮见了摸着她的脑袋哈哈便笑:“原来你住这里啊,燕儿。”那个叫燕儿的小女孩害羞地低下头,然后又飞跑进了她后边的棚子,不多时就拿了两个花生出来递给陆妮,“老师,吃。”

陆妮接了过来,又笑了,“谢谢燕儿,老师真高兴。对了,燕儿,你知道谢东家在哪吗?”一边激动的老婆婆此时立刻说道,“在那边,门口竖着两根竹竿的就是了。”

燕儿此时终于抬起了头,“老师,我带你去。”说完就走前面开路了。纪嘉许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老师?”

陆妮直接说道:“哈哈,是不是没想到。怎么样?对我刮目相看吧?”纪嘉许没接话,她又解释道:“其实我就是看他们可怜,教他们识几个字,他们就叫我老师了。”

纪嘉许凝神看了她一会儿,问她:“你教她们教了多久了?”

“两年了吧,记不得了。我也不常来,一个星期来两三次吧,平常就在家睡大觉。哈哈。”

纪嘉许无语,“我就知道!不务正业!”

“你还不是一样,没去你们工厂上班前你不是在美利坚学画画吗?画呢,还不是一样没卖出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鄙,那是艺术,艺术懂吗?艺术能用钱来衡量吗?”

“狗屁的艺术,要是你大伯不给你银子,你还不是一样喝西北风。”

燕儿站在一片杂草地上,听着两人吵吵闹闹,有些不好意思打断,还是纪嘉许发现她停住脚步了,便问:“燕儿,是不是到了?”燕儿点点头。

陆妮开口让燕儿先回去,两人才走进谢东的家。棚里光线昏暗,只勉强看到一个床板上躺着一个人,纪嘉许叫了一声,“谢东!”

“谁?”床板上的人立马坐起来问道。“半个月前你是不是在《民国日报》报社门口刺伤了一个人?”

纪嘉许问完,就见那人跳下床,在床边操了一根棍状的东西,嘴里很是警惕, “你们是谁。”

“你伤的人是我表姐,你说我们是谁。”陆妮往前走了一步,被纪嘉许拉住了。

“你先别激动,我们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们就是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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