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还没有血,但是现在正往外面不断的渗透出来。

至于白巾,陶泽的每一件衣服乃至裤子的口袋里,都会放上一条备用的白巾,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先前那套衣服里头的早就用掉,而昨晚节目组又给了一套新的,裤子里恰好还有一条。

夏珍擦了一下膝盖上的伤口,有点刺刺的疼,但尚在忍受范围内。她很快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上的血迹,用白巾干净的一面绑在膝盖上,虽然行动会有一些不便,但总比暴露在空气中,让细菌滋生来生的好。

男人们还在搭建着昨天没有完成的竹子床,黎佳还在地上摆弄着白口菇和白花蛇,想起昨晚被雨浇醒,再看到地上用来裹着白口菇的阔叶,夏珍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我们去摘点像这样叶子大的叶片回来,搭在竹子上,这样子白天可以遮挡阳光,晚上还可以抵挡突来的暴雨。这里常常下雨,要是不做好准备,很可能又要再吃一次亏。”

大家纷纷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那么女人们就一同去摘叶子。

不过考虑到夏珍刚刚回来,不仅带来了食物,身上还有伤,就让她留在营地休息,或许可以做点饭菜什么的。

此举也合夏珍的心意,刚刚在密林里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现在心里还有点后怕。叫她再进去一趟,可有点受不住。

她把毛巾铺在地上,整个人躺在上面,睁开眼睛正好对着远处的那条死蛇。

周围都是砰砰砰劈竹甚至是搬运东西的声音,很吵,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夏珍注射了体力换发剂,认真说来并不累,就这样盯着蛇肉,脑中思考着到底要做什么。

其实蛇肉可以生吃,水分充足,味道淡,营养丰富,撒上一层盐就能吃了。但这么吃,未免有些浪费。

万幸的是昨天那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虽然来势汹汹,但在这树冠高大,一片连着一片的密林子里,要找到些还未被雨水浸湿的树枝叶子倒也不算太难。

营地中的砍刀,有一把正在陶泽的手上。

与昨天连刀都不会使不一样,经过一天的熟悉,已经能够用的很趁手,干脆利落,动作流畅。

感觉到夏珍的靠近,他不由停下手中挥舞的砍刀。

他脸向夏珍偏了偏,“有事?”

“借刀。”

“要干什么?”

“砍几节竹筒。”

营地里那些,夏珍是不打算动,就用来将来下雨了盛水,现在还需要再做几筒,最好是对半劈开的那种。

她说明来意,伸出手等陶泽将砍刀递给她。

但陶泽动了一下,并没有给。

他从地上找了一截手臂长,刚才切下来废弃不要的竹子,从上面砍下三节,对半劈开,递给夏珍。

“这个可以吗?”

夏珍猛点头,眼睛忍不住看陶泽。

这个男人的话大概是整个营地里最少的一个,可是却非常有存在感,至少夏珍是这么感觉的。

学习能力够快,只要教一遍就上手,说不定将来会成为她有力的竞争对手呢。

陶泽被她打量的莫名,低头看了下衣服,着装还算齐整,“有什么问题?”

夏珍摇头,说了句谢谢,飞快地跑走。

大家都随着呼声看过去,原来又是宣舒雅。

她见到光脚在沙地上玩的快心,忍不住也想要拖着陶泽一起玩,可谁知道刚脱了鞋子,就踩到了沙子底下埋着的贝壳。

这也是运气不好,贝壳不知怎的破碎了,边角有着锋利的齿边,宣舒雅正好踩在齿边上,在脚底下划破了一道细细的伤痕。她当即就跌坐下来,眼圈红红的似乎要哭。

黎佳小声嘲笑:“还真当自己是个大小姐呢?来参加这种节目,还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给谁看。”

陈一铭点头同意:“希望不要跟我们一组,肯定会拖后腿。”

坐的距离他们不愿的地方,中年大叔闻声转过来:“小伙子你说的没错,其实这个小姑娘就不该来这个节目。我们大部分都是奔钱来的,看她那个样子也不差钱,说不定只是小男友要来,所以才跟着来。吃苦受累不说,还会拖累同伴,真的吃不得好。”

大叔叫做吴建波,刚才在抢鸡争夺战中,光荣失败,最后只抢了个菠萝。

他看着陈一铭身边蹦跳欢脱的两只鸡,羡慕道:“你的力气真不错,直接把我挤出去了。看来我这是老了,年轻的时候拔河掰手腕也是一把好手啊。”

陈一铭秀了秀手臂上的肌肉,身为健身教练,这一身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腱子肉,可是他最为自傲的东西了。

就在吴建波眼红地看着他的肌肉时,黎佳的手摸上了陈一铭的手臂,顿时发出夸张的惊呼:“真的啊,这肌肉够结实的。”

说话就说话好了,还摸人家做什么?

摸就摸好了,为什么她摸得这么……

夏珍是站着的,所以她清楚地看到黎佳的手“缠缠绵绵”地在陈一铭的大臂上摸来摸去,好半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陈一铭显然也特别陶醉于黎佳的亲密接触中,两人眼看着越坐越近,夏珍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跟王雯拿了东西,换了个距离两人更远的地方。

“好痛啊,你不能轻点吗?”宣舒雅皱眉看着在给她脚底板上药的医生,消□□水抹在新鲜的伤口上,让她倒吸了几口凉气。

胡医生很无奈地看着这个娇气的女孩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湿热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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