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她就跟夏珍一个人熟,当然想把对方拉到自己的阵营。

“不行!这样子队伍中的女人就太多了!”孙帆是一名朝九晚五的普通职员,平时领着四千多块的月薪,要不是女朋友催他今年必须买房子,否则就分手,他也不会勉强自己来参加这么个节目。

但是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朝着冠军去。

孙帆又说:“如果把那个夏珍留在蓝队,他们就有三个女人,非常拖累小队战斗力。应该选个男人过来,因此他们肯定会挑选我们队的男人。”

每个人说的都有道理,倒是要选谁,各执己见谁也不服输。

这个时候,蓝队已经举起了手,光头的那恒从蓝队中走出来,到肖衫的身边说了什么,然后又走回自己的队伍。

“蓝队已经决定好了,不知道红队的进展如何?”肖衫挨个儿指了红队的队员一圈,当他的手指向了谁,那个人的心就跟着狂跳一下,显然非常紧张。

每个人都担心自己被换出去。

“就是你了。”

一双竖瞳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夏珍,双方都在对峙,看谁先动。

冷汗顺着夏珍的额头滑了下来,她的手里只有刚才匆忙折下来一段一米长的树枝。

小时候虽然跟着爷爷一起去打过蛇,但那都是七八岁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可已经十多年过去了,记忆早就模糊。

听说打蛇打七寸,但是爷爷又说打蛇打三寸,将它的脊柱骨头给折断了,蛇就张不开嘴巴咬人,到时候只能乖乖的被人打着跑了。

到底七寸还是三寸,夏珍心中交战个不停,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脸上用,明明额头在冒着汗,可是她的脸却红的有些异样,紧张、恐怖都让她浑身发紧。

空气一触即发。

树枝握的久了,夏珍的手已经僵住。

一滴汗从她眼睫毛上滑入眼角,一种难言的刺痛从眼睛传来。

夏珍的手抖了一下,就那一下,白花蛇以迅雷之势上身跳起,朝着夏珍方向攻来。

脑海中演练过数十遍的夏珍,握着树枝的手已经下意识挥了上去,重重地拍打在蛇头往身体数三寸远的地方。

她还是选择了相信爷爷曾经对她说的话。

白花蛇被夏珍使劲全身力气的一击,打的无力地垂在地上,想要张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这时夏珍已经冷静了不少,又在蛇七寸的位置狠狠一拍,这下子白花蛇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夏珍身上没有带刀子,蛇已经动弹不了,她不担心它再跑没。在附近转悠了一下,找到一块脑袋大小的石头,夏珍费力搬过来,对准蛇头重重砸下去。

夏珍高中时候曾经在校图书馆的一本动物百科上面看到,蛇头看下来还是会咬人。因为蛇是爬行动物,大脑很小,高级神经中枢不像哺乳动物那么发达,相对而言,低级中枢能力比较强,蛇头咬人只是一种条件反射。

因此蛇头被砍下来的时候,还能做出咬人的动作。

就有不少人,是在砍下蛇头后,不小心中招的。

在这种地方,要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中才行。更何况,夏珍连一把刀都没带在身上,直接将蛇头砸个稀巴烂,它就再也不能咬她了。

当夏珍左手抱着一包大口菇,右手臂缠绕着一条白花蛇走回来的时候,整个队伍都是一片哗然。

张姐从醒来就没有看到夏珍,这让她很是着急。

对他们这种跟人的摄影师来说,紧紧跟着任务人就是他们的首要任务。如果人被跟丢了,导致漏掉了什么重要的镜头,将来回去后很可能就会被调到二线。

因此看到夏珍手里的东西,她虽然很吃惊,但还是快快的跑了上去,围着夏珍以及她手里明显死透了的蛇拍了好几组镜头。甚至忍着恶心,给血肉模糊的蛇头已经特写。

“嗨,看我带回来了什么?”夏珍冲大家举了举两只手上的东西,不过右手的蛇实在有些沉,到了营地夏珍直接丢在地上。

“这是你杀得?!”黎佳夸张地叫起来,捂着嘴不敢相信。

王雯连忙跑上去,仔细地检查夏珍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满脸担忧。

“没事啊雯雯,我才没被咬呢。小时候我爷爷教过我怎么打蛇,刚才意外碰到,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夏珍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扬起脸冲王雯笑。

那笑容在阳光下,显得金闪闪的,特别耀眼。

王雯一下子看愣了。

营地中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看夏珍的收获。

在靠近蛇的时候,还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距离,等到确认彻底死的不能再死了,黄小可才抱起来掂量了一下。

“好重啊,够我们六个人好好吃一顿了哎。”他脸上写满了高兴,转而又特别佩服地看着夏珍,“夏珍姐,你好厉害!”

短短一天,她对夏珍的态度就从毛手毛脚的夏珍,变成了毕恭毕敬的夏珍姐,不得不说,夏珍给他带来的震撼看来是有点大。

“好厉害啊,小姑娘,真的让我们这些大男人感到惭愧啊。”吴建波朝夏珍比了个大拇指,蹲在地上摆弄白花蛇,“这蛇有没有毒,能吃不?我还是第一次跟蛇近距离接触呢哈哈。”

陶泽在口袋里翻了一下,找到了一条白巾,递给夏珍。

“你的腿。”

他说完,像他一贯的风格,掉头就走了,也不管夏珍的反应。

夏珍低头一看,膝盖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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