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钱!”

令狐文远也是醉了,妖怪还劫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令狐文远也不搭话,跟一个傻帽妖怪有什么可说的,弹出一把飞剑,捏起剑决,一剑飙喉而去。

青牛精战斗经验不足,使了个闪避神通才躲开,大喊一声:“来的好!吃我一棍!”

剑来棍往,一人一怪杀成一团,lùn_gōng力青牛精略胜一大筹,但青牛精也不是第一天当妖怪,抓个寻常百姓吃了就吃了,这样的修真高手通常都是躲避开的。

令狐文远打又打不过妖怪,跑又跑不掉,妖怪又是个大傻子愣头青,只会抡起大棍乱砸,这哪能打着以“独孤九剑”闻名天下的令狐文远了。

正打的不疼不痒,又一股妖云飞来,令狐文远提心吊胆,暗道不妙,这朗朗乾坤,哪里这么多妖怪横行霸道?神仙哪?也不来管一管!

妖云一散,一个黑衣老者出现,用一根降木杖挡住镔铁棍,令狐文远放心了,是天岗手下的黑风老妖。

“牛兄弟,怎么敢打我的先生!”黑风老妖呵斥。

青牛精显然地位较低,收了铁棍说:“大哥,我们是切磋武艺,并无生死之战。”

黑风老妖冲令狐拱拱手,转向青牛精说:“此事不怪你,我要去森林里打架,你来给我助拳。”

青牛精说:“老祖宗有令不得下山。”

黑风老妖摆明了忽悠:“闷在洞府,枯燥无味,不如随我打打杀杀,才显兄弟的英雄手段。”

青牛精脑子不够用,支支吾吾地说:“我有洞府,如何能擅自离开。”

黑风老妖哈哈大笑:“兄弟眼拙,想那翠云如何能与姑苏白狐媲美,如今胡樱大妖也跟我们同行,你还不跟我走,等待何时?”

黑风老妖赶时间,不再废话,妖云一起跳上空中,青牛精贪图fēng_liú快活,早把祖训忘在一边,纵起妖云跟着走了。

令狐文远快快离开,心想以后走县城大路,再也不想跟妖怪打交道了。

一路速行,这天来到南陵县,赤日骄阳燥热难耐,路边农田干涸,山坡焦黄,堰塘干了,这是大旱的现象。

附近村庄的农民从山谷挑水,村屋菜地还有点绿色,有衙役发放赈灾的粮食,看来遭遇旱情有几个月了。

令狐文远走到县城门口,有县衙布告说:“不论当官当差作军作民,若有人能使老天降雨,本县衙将以重金酬谢。”

令狐文远跟着百姓看热闹,耳闻目睹,对南陵县有了一点了解。县官狄维廉,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从不走邪路,起坏心,这几年把南陵县治理得民风淳朴,社会风气极好,百姓都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谁想到天灾流行,气候无常,从春天到夏日,三四个月不下雨,方圆数百里寸雨未下。

令狐文远跟着一帮社会贤达来到衙门,没想到这些人对衙役说:“两江有一个郭天师,道行高强,名声在长安传遍,如果能请天师来我们县的祠庙里求雨,只怕象翻手一样容易。”

令狐文远大跌眼镜,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道士求雨之法?

一会衙役出来,捧着个托盘高声说:“狄大人说不方便出面,前各位老先生自行请天师求雨,大人自己赏银百两助各位成功。”

令狐文远摇摇头,看来乡野愚昧之风气还需要改正,修真界确有镶雨之法,妖族也有呼风唤雨之术,但是大旱或大涝都是天灾,谁敢逆天。

令狐文远走大街小巷,百姓说什么的都有,终于听到十几户破落人家要逃荒,男女老少七八十个,因为要背井离乡了,女人们哭娃娃们闹,男人们垂头丧气。

令狐文远看到领头的是一个黑瘦老叟,过去稽首说:“老丈,贫道有理了。”

黑瘦老叟见一个仙风道骨的修真中年人,赶忙说:“道长无须多礼,有什么事吗?”

令狐文远说:“吾观妇孺哭泣,有悖天理,贫道好打抱不平,所以想问问我能帮你们吗?”

黑瘦老叟合掌说:“罪过!罪过!都是我们大人的错,连累子孙,更惊动道长。老汉宗族陈氏,溺爱两子终成祸害,得县令仁慈发配西疆为囚,吾家财产赔付受害乡邻,然乡邻依然恐惧,伍长劝我们举家搬离,故土难离,所以哭闹,有劳道长关心,罪过罪过!”

令狐文远一甩拂尘:“无量天尊,可有亲戚投靠?可有生计?”

看看修真者的境界,何时何地都把老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

黑瘦老叟也被感动死了,抹了眼角说:“多谢道长关心,我们想去樟州,听说那个地方收留百姓,给吃给喝给房住。”

令狐文远说:“此去樟州四五百里路,你等老幼如何能去?”

黑瘦老叟说:“不怕,有人去了,说一月就能走到。”

令狐文远留下散碎银子,黑瘦老叟千恩万谢带着族人走了。

晚上一路急行,趁着月光考察农田作物,稻谷长势蔬菜种类,再看看农田水利。路过村庄,还查看鸡鸭牛羊养殖方法。

一路狂跑,终于来到独孤城了,先拜见独孤晋,禀告独孤峰的困难和想法,独孤晋没有表态,毕竟造反是逆天而行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令狐文远又去拜见独孤懿,与独孤信家书。

独孤懿请令狐文远坐下,打开书信:“父亲大人阅:两年多未见,甚是想念,儿不能尽孝膝下,常担心父亲身体。

樟州公务繁忙,儿修行困难,功


状态提示:第32章--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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