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一脸温婉地拍了拍夫君的手,话也是慢声细语:“夫君啊,总得有人在家里待客不是,幸而主公也没什么事,家里要是来了客可就要麻烦兄长了,总不好让议儿带了客,还有家里的孩子别忘了吃饭喝水,可别让人哭了,哦。”
提到陆议时还不忘看上一眼,陆公子默默的低头,虽然今不用上课,但也不能真的在家待客啊,客不压主。
祭酒能怎么办,祭酒只能反手握上去,一脸的心疼:“这不好吧,这对内对外的也应该分的清楚,你在家等着,我去见见陛下可好。”完就被人赏了个大白眼:“我何时要去见陛下,只是要去见美人,阿兄还真是歇不了怜香惜玉的心,竟如此作为,看来只能把众位兄长子侄都聚起来评评理了,当真不负那fēng_liú来名。”
恨不得哼唧一声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郭嘉捏了捏那双手,只道:“这都成了这样子,我还能拦什么,那便去吧,不过听后宫有人许是有了身孕,万事皆要心一些。”
乔阳应了下来,又看了看陆议,陆公子满是乖巧,乔夫人才低低地笑了一声,上了马车,准备好生到宫里看上一看,至于那怀孕不怀孕的,她一不是宫里的人,二对陛下也没什么期望,难道还能折腾到她身上不成,真是没有道理。
一大一一直等马车走的没了影子才回转了去,祭酒背了手走上几步,侧头朝着陆议笑了笑:“今日夫人不在家,正好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啊。”摆了摆手示意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去。陆议面露为难:“可是老师,今日唐夫人许是要上门上些事情,还请先生在家里等上一等,省的到时候寻不到人累的再跑一趟,以议看,还是留在家中等上一等,待夫人来过之后再出门之时。”
郭嘉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老师不愿意我见那貂蝉姐,难道就愿意见了唐夫人,还是早些收拾收拾,快些出去快些回来,若是现在了她不在,夫人便也不回来。”郭嘉脸上露出个促狭的笑,“快些,若是被夫人知道了,你怕是都不能见识了那新地方了。”
只是一眼,陆议便懂了,那位夫人是认准了老师的,老师不在,先生是半点事情也不抵,人家直接选择不肯过来,老师想方设法避开的,这么看来也是避都避不开,陆议只好回去换了衣服,正好随着先生看上一看。
他的衣服自来素净,以月白、竹青为主,先生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很是嫌弃地啧了一声,然后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件鲜黄衣衫,当真显眼的紧,陆议看了看这衣服,又看了看先生身上那一身草绿,最后也穿到了身上,可能是要去拜访的人有着什么怪癖,既然如此,也就只能穿上了。
再乔阳,一路上走的几位顺畅,便到了行宫之前,这行宫虽然看着了些,也算的上豪华大气,奢侈精致,若是只做行宫,已是超了一般规格,若是做了皇宫,看着又失了些底蕴,乔阳揭了些帘子看了看,露出个似是而非的笑,陛下也算是不委屈自己的人物了。明里暗里也站了不少守卫的人,只是不知道都是那边的。
早已经有热在一旁,乔阳亦没下马车,只是换了人来驾车,便一路进去了,一直到了那美人住的楼阁前,才停了下来,乔阳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也看到了倚门而立的美人。
美人倚门而立,本是美景,乔阳却觉得有些起怪,伸手扶了她的腰,貂蝉便借力站了起来,伸手挽了她的手:“得亏来了,这宫里也算是无聊,先、夫人来陪我话,当真是极好极好的啊。”
乔阳一脸的与有荣焉:“能得夫人看重,是妾之福气,不过夫人总爱倚门而立,初见惊艳,再见心喜,三件便有些稍嫌。”她压低了身影,“腰上有伤?”
貂蝉伸手揉了揉:“确实是有些旧伤,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便复发了,虽然不严重,确实不是觉得酸的厉害。”乔阳叹了口气,一点也不奇怪如果有伤会复发,实在是因为这位真的是太贪凉了,也太随心了些。
因着身体不妥当,还有医者每日得来看看,一副郑重的样子,乔阳砸了砸嘴,心里疑惑这有孕的不会就是貂蝉吧,不是乔阳这般想,实在是面上表情太过严肃吓人,乔芳芷虽然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来来回回地嘀咕了好几遍,就等着人都走了再问个清楚。
好不容易等诊断完了,人都走了,乔阳才问:“前些时候传信无论如何都要来上一趟,是为了什么?”貂蝉姑娘一脸的疑惑:“啊,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是陛下怎么也想见见,所以便传了消息出去,这要是一点也不管,只怕我就得失宠了。”
这个理由还真是不给人任何一点拒绝的余地啊,乔阳还能什么,她还得摆出个羞涩客饶表情:“哦,原来如此,夫人可能听错了,见我一个女子有什么用处,该见得应该是我家的兄长或者夫君才对啊。”
貂蝉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这边不知道了,不过既然已经有人去报信了,陛下应当很快就过来了才对,毕竟这受宠的夫人身子骨这么不好,应该好好的慰问一声才行,至于在宫里看到了啥,那完全就是偶遇啊。”
然后,陛下就来偶遇了。
乔阳看着貂蝉宛若无骨般地行了个礼,然后一副完全抵抗不了陛下的好奇心,只好把人带出来引荐了一下,乔芳芷若是回归了自然地样子,便是一脸的无辜可爱,尽是纯真,低头垂眉宛然一笑,便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