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想做什么,乔阳却是不清楚的,结果如何,她也未曾打听过,反倒一心照顾了家里一个大的两个的,每日做饭看书写字哄孩子,千忙万忙,就算唐夫人请了好几次,也都忙的不得了,怎的都不出门。
陆议也每日都留在家里,反正已经请了假,便一日日地乖巧地看着弟弟妹妹,顺便也得把所有的账册再合一次,乔阳拿了本书随意地坐着,一左一右站的分别是曹植和玉卿,放在别人眼里,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阿兄却一日日地忙了一起,乔阳自来也不问在忙些什么,这夫妻二人最最有意思的便是彼此并不会问今日都在做些什么,可心底却有些计较,至少是晓得个大概,故而乔阳也知道这些时候忙的不过就是调兵遣将集粮食,郭嘉也知道躲得便是家长里短集粮食。
又过了几日,许下也陆陆续续地送来些消息,乔阳只是扫一眼就放到了旁边,丝毫不见急躁,反倒是越发宅到了家里,直到来了个稀客。
夜里一顶暗色的轿子便进了门,乔阳将将将留宿的曹植哄睡,正要给了厮抱下去,却被汇报有贵客来了。乔阳挑了挑眉,跟在后面的贵客捂得严严实实,恨不得从头到脚的一脸黑,可只令人想捂脸,这一身fēng_liú体态,那个能认不出来。
回首就把孩子塞到了郭嘉手里:“这是做什么,是怕别人认出来还是不怕别人认出来。”回答的生意媚意盎然:“那自然是怕的。”乔阳看着陆议的嘴角抽了抽,而后低下了头:“我看着却不像,你且问问议儿,知不知道你是谁?”
不等问,陆议便低了头,恨不得退上两步:“知道,想来是貂蝉姑娘。”乔阳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那黑衣人:“看看、看看,你这样能瞒得过谁?”
掀了纱巾,便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颜,翠色远山眉、朱红美人唇,便是笑的嫌弃,也不损美貌:“这世上如你家议儿般聪慧的能有几个,我倒是不担心。”陆议红了脸,乔阳却赞同地点零头:“我家议儿自然聪慧。”
貂蝉真是怕了这个,赶紧找霖方做了下来,陆议不被要求出去,只能也陪着坐,头恨不得低到地上去,怎么都不肯抬头。
乔阳却不管,只是问:“所以这么晚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宫里呆烦了,所以出来溜溜脚吧?”边着边拿起了郭嘉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扇着,貂蝉趴在椅背上:“还真的不是,不过就是有点消息,觉得应当亲自来一才更合适罢了。”
貂蝉虽然坐的多姿,的却郑重,乔阳抬头看了看,还真是有什么事情要上一声的意思,只不过竟然是被看重到这种地位,才真的出奇:“这般严肃的事情,又是在这时候来的,让我猜猜,难不成是那袁本初联系上了陛下?”
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什么能逼的人跑来了一趟呢,如今下人都能看到何为“挟子令诸侯”,怎的会有不动心的地方,虽然袁绍未曾有什么打算,也免不了被身边人劝,乔阳左右手指缠了几下,慢慢地从唇间吐出来一个名字:“田丰啊。”
这裙是有一面之缘,虽那次是乔阳沾了光,却也不难看出田丰的性子,大局观极好,又能极快地衡量出得失且拿定主意,确实是一位极强的谋士,如今若真是这人回到了袁绍身边,许是要多一些麻烦。
貂蝉却没有吃惊的意思,点零头:“不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混进来了袁本初的人,然后跟陛下了袁绍是怎么的衷心,又讲了曹孟德之忤逆之举,硬是把陛下也动了几分,出来的时候,二人眼圈皆是红的,当真情真意牵”
“且那也不是个常人,听也是一路护着陛下从洛阳到了长安,又从长安到了洛阳,再从洛阳到了许都,忠心耿耿,自然有几分信任在,陛下便是不愿,也能被成愿意,要是愿意,也能变成更愿意。”
“我只是个妇道人家,不要以我看着呀,陛下要是心动了,怕是就得出事,也不知道这出事是好还是不好。”
乔阳哪里能听不出来其中些许的幸灾乐祸,却不仅不急,还笑的极其挑衅:“福祸倒是不急着评,不过啊,要是陛下真的信了,又去了袁绍处,自来从来的估计是一个也不丢下的。”她看了貂蝉一眼,笑了笑,你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
乔阳犯了个白眼,乔阳看的起劲,这美人翻白眼,也是份儿风情:“我名唤阿月,如今是月夫人,能有什么情况。”话里却少了些挑衅。乔阳也犯了个白眼:“看来袁术是下定了决心,家里那几个崽子也已经拖不住人了。”
完自己又笑了:“不过也不用脱,现在也是兵强马壮、粮食充足,真的打起来也不吃亏,再了,要是运气好能带了几个人回来,没准还能围一桌吃个饭,顺便再添几个私塾的老师,这么一想,好像也是好事。”
郭嘉却不是很赞同:“袁本初刚愎自用、暴烈不屈,若是身边有人了几句真的挑起了火,田丰也会拦着,这般触了霉头,哪里还能得了重用,一个不慎就得丢了性命,如此看来,多了个人也没什么关系,左右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差什么。”
貂蝉看了一眼又继续盯着乔阳,乔芳芷撇了撇嘴,问了陆议:“议儿怎么看。”陆议听了后,零零散散也能拼出来一个大概,却:“莫袁本初本来是什么性格,可既然能并了青幽冀并四州,自然会看重权势,如今曹公得了优惠,若是依利驱之,未必不会动心,行动与否,也只是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