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熟识的人都知道,乔阳不喜刘备,极其不喜。或者众人都觉得他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恨不得直接弄死。最最可笑的是,刘备虽然感觉的到这份不妥,却也找不出原因,就算问了赵云,也没有得出答案,实在令人费劲。
可曹孟德却是恍然大悟之状,甚至有些赞赏的意思。刘玄德却是心有城府,只不过就算是真的出人头地又怎样,便能能争天下,这谁输谁赢亦是个问题。
不过,“先生不用多想,便是不似常人,到底也只是个常人,若是过于在意了,反倒是过于高了一些。”曹孟德说的随意,如今方才真的能看出些许霸气,乔阳一时便愣住了,这个模样好似在哪里看过似的,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结果,只能傻愣愣的看着,半晌回不过神。
就好似是说,莫说是常人,便是天神恶鬼,也都不必敬畏。“这种事儿,从来都是谁有手段谁能成,就算是半点不懂,只靠着自己看两眼也能成的,也是成,与身份地位高低贵贱没半点关系。。。。。。”她已经想不出来这话是谁说的了,只不过太清晰了,清晰的只要再说一两遍,乔芳芷便信了。
可这话并没有被说上好几遍,不过一两句,便被郭奉孝打断了,祭酒大人也是fēng_liú模样:“主公,虽刘豫州颇具盛名,若是轻易斩杀必将引来流言,可若是任其发展,也是不妥,不如就请那位在这里好好做客就是了。”
曹操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只算这几日,奉孝已经是第三位说这话的人了。”倒也不是生气,乔阳挑了挑眉:“主公英明。”便承认了就是她让大家帮忙说上一句的,应当是太过急躁了,如今却被人握住了把柄。
郭嘉笑而不语,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曹丞相可能也没遇到这么好打交道的为人,这时候任谁都要反驳辩说几句的,结果直接应下来也没有别的话了,实在是好处理,一时也梗了一下:“我自有主张。”
乔先生就这么信了,立马就要告辞离开,几乎是一分都不想多留,只想赶紧离了这个地方,才能好过些一样,可还不忘再重申一下自己的主公:“主公,河内当真不如北部四洲。”曹操表情温和:“正是。”
出了宅子,乔阳轻轻地舒了口气,逗乐了郭嘉,祭酒用扇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主公看着也是个和蔼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乔阳脸色复杂,看了看仰着头,死拽着衣服不放的小孩子,伸手在扇子上拍了一下:“我要是真待见了,也不知道难受的到底是我还是你还是旁的什么人啊。”
扇子忽的停了下来,然后轻轻地点了乔阳两下:“你倒是聪明的紧啊。”乔阳终于解救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不情不愿的牵住了小肉手,阿植当真是个没眼力劲的,另一只手就伸向了郭嘉,还很有道理:“丕哥哥说了,先生和祭酒是最最喜欢小孩子的,也是最最会照顾人的,有事就应该直接说。”
“他当真是很照顾你。”乔阳的声音中有这些奇异的情绪,既是惋惜又是嫌弃,最后也就是揉着个小肉手。
祭酒拿着扇子看了那小手,饶有兴致,就是不接。曹植也是个不服劲的,就是要伸着小手坚持,还很有些抱怨:“明明都这么牵着丕哥哥,姑姑还真是偏心的很。”一张笑脸鼓嘟嘟的,不乐意极了。
两人都听得清楚,而后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看向了那孩子,脸上的嫌弃都明显极了,这是被偏的多惨啊,还好阿丕没有跟说来,不然就又要说说了。
郭嘉终于是伸了手:“既然如此,就这一次啊。”乔阳忍笑,这才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曹植笑嘻嘻的,一副高兴的样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一抬头,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声:“子龙哥哥。”
乔阳猛地看了过去,赵云一身浅灰衣衫,站在借口,来来往往之中独自有了些寂寞,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曹植也觉得不对,不肯说话,郭嘉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把玩那个扇子,只有乔阳,勾出了一个亲切的浅笑:“子龙是要去拜会主公吗?”
好一个一家三口的样子,赵云心里明白,既然是已经嫁了祭酒大人,便没有了他的机会,只不是第一次动心,忘不能轻易的忘,可若说不放弃,好似也不成,他好似了解知道接受的特别快,喜欢的快,放弃的也快,赵子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这几日都躲着人,生怕一不小心又起了什么心思。
那是祭酒大人的夫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赵云也是顿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是,这些时候总是歇着,也歇够了,正好来拜访主公,看看近状。”
乔芳芷只觉得头疼,一手牵着曹植,另一只手使劲的朝着他招了招:“成了,别去了,先回去,以后再说。”赵云一脸茫然:“啊?”郭嘉终于放弃了他那把扇子,掩不住的夸人**:“可不是,芳芷先生这一次,可是堵了不少路啊。”
这个事也挺冤枉的,你看看,明明说的是不着痕迹的劝说,结果一个个的都排着队去,主公自然就记住了,这时候赵云去,说的又是这个事情,想想就觉得没眼看,乔阳也是尴尬:“先回去吧。”
二人牵着兴高采烈的小孩子,慢慢的溜达回去,连马车都不顾了,赵云有些茫然,一时也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最后一咬牙,也跟了上去,先生既说了回去,那就先回去吧。
走回去倒是也快,特别是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