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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人已经散去,屋里只有唐芭和诺弋,还有清理现场的巫仕们,巫祖、恰布和独浅站在门外不知在说些什么。
听到即班大巫已经死了的消息,唐芭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她对这老人家很有好感,没想到突然死了。
怪不得诺弋的眼睛还红着。
唐芭歪头看向诺弋,没想到诺弋也正在看她!
诺弋冷着脸,问出的话却与脸色不同,“你没事吧?”
“没事。”唐芭已经不生诺弋的气了,再加上这人失去了……师傅,目光中又添上了一层同情。
本想说句“节哀”,可惜这里的人没有这种话,正琢磨如何劝慰一下,诺弋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
诺弋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石壁,唐芭也跟着看了看,随即又狠狠的剜了一眼诺弋。
就不该同情这人。
唐芭扫了眼清理现场的巫仕,突然想起盲风交代给她的事,转身向门口走去,待路过诺弋身边时压低声音语速极快道:“小心独浅。”
说完,没事人似的向门口走去,她要申请换间屋子,这间,不吉利。
诺弋神色复杂的看着唐芭的背影,这四个字已经是他第二次听到了。
即班大巫在临死前用最后一口气告诉他的也是这四个字,“小心独浅!”
火光忽明忽暗,隔桌对坐的两个人均是一半沉在阴影之中一半映着橘红。
桌上的两碗米水已经凉透,碗底沉淀了一层薄薄的渣子,上面浮着的水还算清亮。
“你确定是阿尔森杀了你的人?”
“是。”
问话的人站了起来,一手握着佩剑的剑柄一手搭在腰间来回踱步,“看来碎屿都也牵扯进来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另一人并不开口接话,沉默的就像他根本就不在这房舍里似的。
“我必须要确认垚晟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你帮我带个消息给他。”说完走到书案前拽出一张树衣提笔就写。
龙飞凤舞间一封书信写完,卷起来后递到另一人面前,郑重道:“一定要送到垚晟手里,狄威斯的事就辛苦你了。”
“大帝。”此人站了起来,“我只能尽力,毕竟以我的身份是不可能随意出入宫宇的。”
见垚褚点了下头,此人才双手接过放进袖口中。
“还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垚褚道。
“大帝是知道我的,如果是查探和送递消息,我都会尽力,其他的事情……”
垚褚一拍此人肩膀,此人立刻闭口不在言语。
“我不会为难你。”垚褚道:“只是让你在狄威斯帮我查个人。”
“您说。”
“唐芭。”垚褚示意对方坐下,继续道:“她是恰布的巫徒,大概14巫祭,看起来很受恰布喜爱,如果能接近她,也许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禀告道:“大帝,巫祖来见。”
此人听后立刻站起,疾步到一堵石墙前,熟练的开启机关,闪身隐没在其中。
垚褚看了眼桌上的碗,端起一个仰头干尽,甩手扔出窗外一抹嘴,巫祖拄着权杖进来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又折腾了一晚上的原因,巫祖的脸色有些灰暗,两颊也有些塌陷。
“大帝。”
巫祖刚要欠身就被垚褚拦下了,搀扶着巫祖坐好后才开口问道:“巫祖,发生了什么事要您亲自过来?”
垚褚对巫祖很尊敬,当初要没有巫祖的庇护,垚褚很有可能已经去见天神了。不仅如此,巫祖已经鉴证了三代帝王的起落,如果没有他一直镇守巫殿,这宫宇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状况。
可惜,现在的巫祖老了,有些事情明明看的很明白却不愿意面对。
这对垚褚来说既无奈又生气。
巫祖有些喘,平息了一会儿才道:“即班死了。”
垚褚立刻瞪起了眼睛,“谁干的?”
“这件事我会查明白,毕竟是在巫殿里发生的。”巫祖看了眼垚褚,补充道:“我会给大帝一个说法。”
一句话堵住了垚褚的嘴,这就是告诉他巫殿的事情由巫殿自己解决,不让他这个帝王再过问了。
垚褚压着火气没说话,就听巫祖继续道:“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下让诺弋继任斯卡斯大巫的事。”
一听这话,垚褚的火气顿时没了一半。
诺弋和独浅都是巫祖的巫徒,也是继任巫祖之位的候选人。可这二人一直水火不容,而独浅跟在巫祖身边最长,无论是资历还是根基,独浅都处于上风。
可独浅在近几个巫祭不知怎得,越来越不安份,竟然把手都伸到宫宇这边来了,还有拉帮结伙的事态,这让垚褚怎能不警觉。
巫祖虽然知道此事却还在袒护独浅,只说交由他去处理。
可现在呢?独浅不仅没收敛,反而又跟碎屿都督主搅合在一起。
为了制衡独浅,垚褚暗中帮扶诺弋,巫祖看在眼里却没干预,这也让垚褚松了口气。
如果只是为了巫祖的位置鹬蚌相争,这倒也没什么,所有的事态都尽收在他垚褚的眼里,有什么问题随时都能解决,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即班的死敲响了垚褚心中的警钟,不用怀疑,肯定和独浅有关。
独浅又和狄威斯的恰布交好,而狄威斯君王已经七个巫祭不露面,